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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掌櫃。可否給我們一間雅室?」真難得看到太傅這個樣子,就算有一件好事,大概也好不到哪去
進了雅房等店小二把我們的茶水重新放上桌,太傅壓低聲音說道「屬下派人混入邱府裡,除了找到邱丞相與蕭國來往的書信之外,還查到」太傅遲疑了一下,沒把話說完。
「六弟對吧!」總算有人查到六皇弟沒死的事了,我長長的吐了口氣。
太皇叔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您早知道了!?」這件事讓他們幾人荒了手腳,沒想到我已經知道了。
向太傅點個頭「繼續。」我可是從一開始就知道六皇弟沒死這件事情,當時還是我發現死的人是六皇弟的書童,只是父皇要我別說出去罷了!
「三皇子的手下與邱丞相一直有書信來往,那些書信已經送到老爺那裡,這是附本請您過目。」太傅從懷裡拿出一個油紙包放在我的面前「蕭國的探子也回報說三皇子已經繼承賢王之位,目前正往麟國而來,姑計再過一旬就會到麟國境內。」太傅說完話拿起桌上的粗茶喝了一口之後又開口「唯一慶幸的事老爺不打算接回六少,您可以放心。」
拿起桌上的紙包,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有些難過「父親向我說過。」目前父皇只剩下的六皇弟與我可繼承皇位,以過去的形勢來看,太傅難免會有所防備。
「老爺何時」太皇叔的話問了一半,他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原來如此,老爺那邊也可以放心了。」說完話他敲了敲肩膀「少爺要不要用點飯菜,屬下去點些菜來」見我搖頭之後太皇叔開門出去找小二點菜去了
從懷裡拿出在殼園找到的書交給太傅「我在殼園找到的。」沒想到太傅聽見我說的話,手僵了一下才把書收好。
「少爺您一直在殼園裡?」太傅看了一眼門板,確定太皇叔不在附近之後小聲的加上一句「別在老鍾的面前提起殼園。」
看來他也知道太皇叔的事「父親要我去的。」住了三天我就快待不下去,無法接到任何訊息。
「是老爺嗎?少爺恕屬下越矩,但是您現在務必堤防六少,屬下不像老鍾抱持的這麼樂觀。」太傅沉下臉慢慢的說道。
我向他微微一笑「讓你掛心了。」太傅對我一直都很好,把我當孫子看待,特別是我當上太子以來太傅所揹負的壓力自然很重。
太傅的嘴角揚起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太皇叔開門走了進來「難得有空,我讓茶館的掌櫃準備幾盤小菜,等一會還要到醫館裡抓些藥草。」太皇叔走到窗邊撐起窗戶,讓外面的空氣流入房內。「看到相士讓我想起以前家裡也是年年讓人算命,不知為何在你這一代停了下來。」太皇叔低頭看著樓下的算命攤子笑著說道。
「真的?」宮裡沒人提過這件事。我還想過為何父皇除了祭祀時讓人排卦之外,怎麼不見他像其他君王一樣迷信。
太皇叔撐好窗子坐了下來「特別是老爺滿週歲時就被國師點出他雖有帝像卻命中無子!當年皇太后還一直提心吊膽,早早就讓老爺收了好幾名侍妾。」太皇叔嘆了口氣「還好老爺仍有您與六少兩位少爺。前些日子懷孕的兩位妃子,一位已經早產另一位的孕脈是女脈」
父皇命中無子我在某方面並不算是父皇的孩子,但是六皇弟怎麼說?真是剪不斷裡還亂,亂糟糟的!
吃過飯我們三人離開茶館,太皇叔興沖沖的拉著我走到相士「占上一卦如何?」轉頭看向太傅,見太傅也是興致濃厚我認命的坐下來,攤開手
相士看著我的手,抬頭看看我的臉。看來是有真才實料的相士,他已經注意到我的面像與手像不合「公子想算什麼?」他拿起一張紙放在我的面前。
看著紙我提筆寫上“解”這個字。越是簡單的東西,其實比什麼都複雜。
相士收回紙看了一眼,拿起一旁的龜殼放了幾枚銅錢在裡面搖動了幾下。等銅錢落在桌子上,相士擺上竹籤。重複幾次同樣的動做之後他看著竹籤沉思了好久「道行疏淺!老夫只得“殼”這一字。」相士在解字下面寫上一個殼字,一個人搖頭不語。
看到紙上的字我滿意的微笑。如此一來我留在殼園不是浪費力氣。翻過紙,在解的後面寫上“吉凶”兩字交給相士。
相士看著紙上的兩個字又重新卜上一卦,這次他看著竹籤排出的運數發著抖好半天,他把紙交給我之後才被了一枚銅錢在吉與兇二字之間。銅錢的位置偏像吉的方向。
拿起紙與銅錢我開口對相士說道「這我收下了。」拿出錢包放了幾塊碎銀在桌上準備離開。
「請公子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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