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殼園的內院。殼堯崢特別安排我與吳相住在內院裡,傳聞中內院只有軒主的貴賓才有幸入住。
竹林的地上長滿了青苔,走在上面鬆鬆軟軟的很舒服。林子裡只有雪化開來流過地上時的細語聲,滴滴答答打在地上匯聚成一攤攤的水盤。開啟特地帶來的鳥食,讓竹林裡隱藏的鳥兒飛出來啄食。倚著竹子閉眼調息內氣
「什麼事?」感覺到軒轅皓站在竹林裡好一會兒,開口問道。
軒轅皓緩緩的問我「殿下既然不需要草民留在您的身邊,為何答應草民的要求?」他的聲音低沉沉地徊蕩在竹林裡。
「我的身邊多的是奴才。不需要再多添兩位」張開眼睛看著軒轅皓。
軒轅皓咬牙切齒的問道「那麼這一切又算什麼!?」他的心裡只剩下暴怒,眼眸裡閃爍著殺意
微微一笑「現在的軒轅公子才像當年把我丟入水池裡的刺客。」旁若無人、邪美狂傲又嗜血的軒轅皓才配稱得上是影門之主。答應他是因為我欣賞軒轅皓的驕傲與自負!
軒轅皓走向我單膝著「請您告訴我該怎麼做」他抬起頭看著我。
「你只需向我報告影門的事。」我可不打算介入殺手之間的競爭。再說我的身份也不准許我有任何的汙點
軒轅皓心裡閃過不悅「您不相信草民?」他對我曖昧不明的態度感到不滿。
「不!我全權交給你,你愛怎麼做就怎麼做。」就好比皇叔叛亂時聘用影門一樣,我只需要當位藏鏡人就可掌握影門。
軒轅皓的嘴邊牽起一絲笑容「如您所願。」他拉起我的衣在上面印了一個吻「段劍就交給您了。」他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快速的退離
難道轉過身子段劍正站竹林外哀傷的看著我。那晚天晚上,除了睡得東倒西歪的吳相,其他人整晚都只是閉眼調息,當軒轅皓向我效忠的時候,段劍根本就是醒著聽完整段話。現在出現這種情形,八成是軒轅皓搞得鬼,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剛好!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頭痛地想。
「打擾冷公子。」段劍走到我的身邊這麼說道。
伸手拍了拍被軒轅皓抓皺的衣「不會。」衣角向外翻卷
「我來。」段劍低下身手用手拉平衣角。
等他站起來的時候,我輕聲道謝「勞煩了。」這個人真的是江湖上人人懼怕的劍士?我看著段劍這麼想著。段劍的腰上系著父皇當年交給他的劍「這把劍是父親的?」向段劍確認道。
「是。」段劍把劍交到我的手上。
劍鞘上面坑坑洞洞,劍柄也有裂痕,看得出來它經過殘酷的歷練「為何不換一把?」現在的段劍早就能夠自己找一把適合的劍帶在身上。
「它是您交給段某的」段劍的聲音裡充滿溫柔。這時段劍傳來的一種特殊的感受
把劍交還給段劍「至少請人修補它。」父皇的配劍是用上好的寒鐵鍊造而成,只要稍作整修就能換然一新。
「如果這是您所希望的,我會照您的意思去做。」段劍收回劍小心的觸控著劍身。
我後退一步。我不該答應軒轅皓的,這個人執著的讓人感到害怕,若是不抽身離開遲早會出問題。轉身想離開竹林、離開段劍的身邊
「別走。」段劍伸手拉住我。
轉頭面對段劍「放手」明知道段劍花了十年持續不斷的尋找著我,但我還是覺得當時以冷雲這個化名出現在段劍的面前,是個錯誤!
段劍小心翼翼的拉起我的手「這裡只有您一人。」他把我的手放在心臟的位置之後,低頭在手心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你根本不瞭解我,憑什麼許下這麼肯定的誓言太過美麗的承諾就像泡泡一般,承受不起任何的考驗一戳及破!
掙脫開他的掌握「該用飯了殼堯崢這時應該在找我們。」正色看著段劍失望的臉。撇開頭離開竹林留下段劍一個人
回到內院我走回房間鎖上門,拉出脖子上戴著的護身符「父皇」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麼辦父皇緊緊抓著護身符,我不知所措!
晚飯時總算見到殼堯崢與吳相兩人。從回到殼園之後殼堯崢成天不見人影,整天忙進忙出,吃飯時也是匆匆忙忙吞了幾口飯之後又跟著管事們離開。吳相在殼園裡亂逛,尋找一些奇怪的玩意兒。這一頓飯我沒吃多少就放下碗離開飯桌回房間休息。半夜我走出房間來到花園裡,等花園角落裡那叢曇花開花。
午夜時分,我撐著腦袋坐在花苞前藉著月光等待著盛開的那一剎那!伸手遮住喝欠,靠在花架上盯著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