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4 頁)
師抱著琴席地而坐,手摸索了一會兒,才撥了撥琴絃調好音。一曲連著一曲彈了起來
母后說的沒錯,張琴師的琴藝既不會拖泥帶水,也不會夾雜多餘的感情,的確比宮裡任何一位琴師都來得好。一邊用膳一邊在心裡記著哪道菜夾了幾次,照習慣每道菜最多隻夾三次,還不能順著夾一道道菜全夾完三回,我至少動了三十幾次筷子。一旁的太監與宮女裡有不少人被我那些妃子收買,一個個盯著我夾菜,想從夾菜的次序裡瞭解我到底愛吃什麼樣的菜色。
好久沒用讀心的能力,這一用讓我有些疲累。我揮手要楚寒把菜收下去後,桌上馬上又擺滿了點心與水果。這次我用牙籤挑起切好的水果,龜速般的享用父皇說他不懂我認他的原因這算不算是對我感情的不信任?還是我表現的不夠明顯?
輕快的曲子似乎已經彈盡,琴師停了下來「草民獻醜了。」他彎腰行禮。
看了眼琴師,我試著讀他的心只有淡淡的滿足感,看來他很喜歡彈琴「接下來隨你的意思。」剛剛用膳時,身旁的太監宮女都在猜測我用完膳會不會到妃子哪兒今天心情不佳,不想去哄那些妃子,但在沒想清楚前我也不想這麼早回寢宮
楚寒讓端了一壺茶,又拿了幾瓶酒放在一旁,我看了看酒指了其中一瓶後對楚寒說道「拿盆火放到張琴師身旁。」風還有些扎人我記得那琴師進宮似乎不願受封,到現在好像還穿著入宮時帶進宮裡的衣服。
看著楚寒幫我倒完酒轉身對其他太監低聲囑咐的樣子,我有些失神楚寒與父皇一樣對我用情至深,為何我視楚寒的對我感情為理所當然?是因為楚寒到死都是我的人,而父皇卻有可能離我而去嗎?那蕭然呢?蕭然與楚寒的不同在於,他並未與我攤牌、說開了,所以我面對他時不似楚寒一般拘束嗎?眨了眨眼,我倒了杯酒一飲而盡!同樣一份感情,為何差別如此的大?我不明白
一個時辰後我坐直身體開口「夠了!」也許我該與父皇好好的談一談
琴師抱著琴站了起來行禮。
「朕知道你不願受封,若是需要什麼大可開口告訴朕。」看著琴師我開口問道。
琴師戴著的紗帽搖晃了一下「希望皇上能專心聽草民的琴」
站在琴師旁的太監抖了抖,縮得更低了些。一時之間涼亭裡靜了下來
「朕明白了。」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我完全沒在聽琴。
琴師停了停又開口「還有草民需要幾件新衣。」
有些好笑的看著琴師,他果然是需要些新的衣服「如你所願!」轉頭看了眼楚寒,要他去辦妥這件事。
「謝皇上!」也許是因為滿意了,琴師的語調輕快許多。
我站起來拋下一句「回寢宮!」快速的走離涼亭,楚寒小跑步的跟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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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寢宮父皇還沒回來,支開所有人我坐在窗前望著地上的樹影發呆
「主人!」段劍的聲音從屋頂上傳了下來。
一回頭就看見段劍手裡提著一罈酒與紅色盒子裝的囍餅
「怎麼軒轅皓沒跟著你?」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段劍放下手裡提著的東西好半天才開口「他回門裡處理要事。」
該不會還在冷戰吧?走到桌邊拍開酒罈上的泥封聞了聞「陳年女兒紅!?殼堯崢這次花了不少錢辦喜事。」真是下足了血本
「殼堯崢宴請三百桌,現在正熱鬧著」段劍揚起一抹笑。
示意段劍坐下之後我才開口問道「那你怎麼不留在那裡,反倒跑到宮裡來?」
段劍沉下臉冒出一句「男子與男子怎能成親?」
原來是這麼回事「若是你願意,也不是不行!」我就說段劍沒事不會跑到宮裡。
段劍猛抬頭看著我「主人您不覺得這違反常理嗎?」
「不。更重要的事你的意思」話講到一半屋頂上傳來另一個人的心思。軒轅皓也到皇宮來了!
段劍的臉上出現迷惘「我的意思?」
瞟了眼屋頂,我直接了當的問道「你對軒轅皓到底抱持著什麼樣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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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前的段劍看著桌上的女兒紅,靜默了很久才開口「軒轅皓他很特別」
特別嗎?我暗自笑了笑,特別就表示不一般,或許連軒轅皓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對段劍放不了手吧!走到櫃子邊拿出酒具,在白磁做的酒瓶上架上放了綿紙的漏斗
「讓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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