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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看著手中的紙牌,我懶得動筆
過了一會兒,紙牌被收了回去。花魁翻動的紙牌,唯見一張空白!只見收紙牌的龜公說了幾句,她有些詫異的抬頭望向包箱這邊。
「是哪位公子交白牌上來?」花魁出聲問道。
「是在下!」出聲承認。
火裔玄等人被我的直白嚇了一跳,底下的眾人見我身穿華服面不改色的,也不好多說什麼。
花魁身邊的侍女站了出來「公子。依規定,聽琴的客人一定要交上一首詩。」
「非交不可?」我開口問道。
「是!」侍女回答。
規定啊想了想,我終於開口「春雨綿綿正好眠、夏日炎炎更好睡、秋高氣爽正好憩、冬風吹人更入眠!」
「噗!」「噗」「噗!」好幾聲噴酒聲響起。
炎裔玄不可思議的開口問道「您不會做詩!?」
點頭承認!我對詩詞這些完全沒辦法,從前太傅花了再多的精力也是一樣,還常常被我氣得半死。
底下幾名男子似乎不相信我說的話「公子一身儒服怎麼可能不會做詩?」出聲問道。
「在的的確不會!」這沒什麼好騙的。
「那公子平時」花魁出聲想緩和場面。
想了想「平時管理家業。」我這麼說道並沒有騙人,雖然這家業大了些!
花魁頗有興趣的問道「除了家業之外,公子可有其他要事?」
直接了當的回道「生孩子!」
又幾聲嗆酒聲!這下子連火裔玄都傻住了。他睜著眼看了我老半天坐在旁邊的大臣也驚異於我的發言。
花魁聽見我的話笑了開「公子真是愛說笑。」
不可至否的看著她,我說的可是事實!說穿了,皇帝不就是“管理者”還有“種馬”罷了!
回程的路上,侍衛們遠遠的跟在身微,火裔玄也難得沒有說話。轉陰暗的巷子裡,火裔玄突然一把抱住我「等等,一下子就好。」一直等到侍衛們的腳步聲傳到耳裡,他才放開我。轉頭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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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院這一行,似乎改變了火裔玄對我的態度,但我現在已經懶得讀他的心,整日忙著整理南方送來的奏摺。再過幾日就是過年了,所有的奏批必需用雷鴿傳送才來得急。繼電話之後,我開始想念郵差與計算機,毛筆寫字的速度再怎麼快也快不到哪,更別說我還要維持字跡公整。
三更半夜,寢宮裡的夜明珠依然散發著亮光,鳥籠裡的小狐狸抱著青兒的衣服睡得香甜,發出呼呼的鼻息聲。我一個人留在寢宮裡批改著奏摺。就我以前讀過的書,治水最好還是挖除淤泥,但沒人提過挖出來的淤泥要放到哪去?而且,河底什麼都有除了的淤泥之外,還挖出不少具屍骸與一些陪葬的用品。吩咐人重新安葬那些泡過水的屍骸,又依照記憶裡埃及人的做法,把淤泥運送到土壤貧瘠的地方當成肥料,倒在被雪封住的土地上。
寒風颳在窗上發出轟隆轟隆的聲音,窗縫中吹進的寒風將毛毯吹得鼓起,一陣風吹過毛毯又貼回窗戶。抬頭看著房中熊熊燃燒的火盆,伸手按了按太陽穴還剩下不少奏摺。
突然間暗門被人推開,我欣喜的抬頭不是父皇!?從腳下升起一股寒氣,我閃身抽劍刺向身穿黑衣,臉上還袋著黑紫色的面具男子。
男子險險的閃過劍,抽出武器抵住我向他攻去的劍,回劍不由分說專挑要害攻擊。不能讓他活著離開!
「請您屬下奉主人之命!前來保護公子。」男子邊閃邊解釋。
保護?收劍我寒著臉問道「誰派你來的?」
男子拿出開啟暗門的鐵牌與信呈了上來。
看完信我對著男子吩咐道「你可以跟在朕的身邊,但無論如何都不可以進入內室!」
「是!」男子點頭表示明白。
走回內室,拿起父皇的信再看了一次。父皇怎麼會派暗衛到我身邊?他應該很清楚我平時不會隨便離開皇宮才對。啊!他該不會收到訊息得知火裔玄的事?站在內室的門後,我拿著信笑了起來父皇,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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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與火裔玄一同來的人與張修文交換身份後,到南方治水的地方去了?」聽見蕭然的報告,我這麼問道。
蕭然一臉疲憊「是!微臣還查到,那人是樹仔城朱姓旺族的私生子,平日也有參與家中產業的管理。這次他到南方去與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