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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死了,但,除了那,他想不起還有誰見過四皇子,還有誰膽敢直呼四皇子的名諱!
皇子名諱,若非朝廷三品官員和皇親國戚,誰會知道?而敢於直呼名諱的,也就只有那皇宮裡的那幾尊大佛。
他直呼四皇子名諱,只因此時四皇子處境關係,而小師弟是因為不知。
魏成想著,看了看宋添,待會須得好好問問才是。
待林忠交代完農莊的事情,林福寧一行就啟程離開了。
齊明遠還是坐馬車的駕車位置,和馬車裡的林福寧輕聲細語的說話,“小師叔,今日之事,明遠辦得如何?”
馬車裡的林福寧一邊吃著孃親做的甜梅子,一邊懶懶說道,“嗯,做的不錯,不過,小師侄切記,不可驕傲,驕傲使落後。”
驕傲使落後?齊明遠愣了愣,隨即微笑點頭,“是,明遠記下了。”
林福寧舔了舔唇,這甜梅子雖然好吃,但是太甜了,想著自己還發育中的牙齒,林福寧隨手將裝著甜梅子的匣子遞了出來,“小師侄,這是犒勞的。別客氣啊。”
齊明遠接過,看了看,心頭莫名的多了愉悅,“謝小師叔。”,他雖然不喜甜,但小師叔送的,就勉強吃一個吧。
“客氣。”林福寧隨口應了一句,嘴裡咬著酸酸甜甜的綠果子,砸吧了一下嘴巴,真好吃!
騎著馬跟著馬車走的宋添看了眼馬車駕車位置上的齊明遠,眼神閃了閃。
馬車先是進了大鳳山,停了安謐谷門口,齊明遠跳下車,將不知不覺吃光了甜梅子的匣子遞給了林忠,轉身對魏成拱手道,“麻煩老師替送小師叔回府。”
魏成看了眼宋添,對出來迎接齊明遠的溫山指了指宋添,溫山瞭然的點頭。
見溫山瞭然的點頭了,魏成才跟著馬車送林福寧回府。
待魏成離開,齊明遠才看向宋添,嘴角慢慢的彎起了一個笑容。
宋添見狀,急忙跪伏地,恭敬磕了三個響頭,“草民宋添壽拜見四皇子。”
從農莊宋添道出自己的名字後,齊明遠就很快猜出眼前之的身份——宋家那位假死逃離京都的嫡子,後來加入北征軍,以白馬一戰成名,後殺了宋家嫡次子,被緝捕,後潛進京都,殺了宋家家主,自縊而亡。
——之所以能這麼快猜出來,除了曾經見過一面外,還因為這位頗具傳奇神采殺弟弒父的仁兄,有個很不好的習慣,他不管是被緝捕,還是逃亡,都只用一個名字——宋添。
齊明遠看著宋添,他神情很淡然,但一旁的溫山卻是很訝異了,宋添壽,宋家那位已經早亡的嫡子?
“為何來此,怎麼會到此處,不想問,如今已經是林家的簽了死契的僕從,所行所為最好謹慎小心,莫要給主子惹出麻煩。”齊明遠嘴角彎著溫和的笑,說著的話語卻是甚為冷漠無情。
但宋添壽似乎不以為意,只是恭敬的磕頭再拜。
而齊明遠說完後,就轉身進了安謐谷。溫山見了,忙跟隨
☆、34竹馬成雙!(3)
宋添壽待不見齊明遠的身影了;才緩緩起身,看了眼四周,低聲喃喃道,“這景色倒是宜。”
宋添壽說罷;自嘲一笑,轉身便朝山下的路走去,他打算暮色未到之前趕到林家。
卻不想,他還未走下山,就見山下來了一快馬,馬上的,他曾經算是熟悉的——魏成。
魏成見宋添壽,便下馬;牽著馬來到宋添壽跟前。
宋添壽拱手做禮;魏成也拱手回禮。
“真是宋少爺?”魏成低聲問著。
宋添壽略微默然了一下,搖頭道,“昔日故已經早亡,還請魏先生稱呼下一句宋添吧。”
魏成聞言一怔,隨即盯著宋添壽看了半晌,才低聲問道,“宋添如今是打算往何處去?”
“去林家。”
魏成一聽,本想詢問去林家做什麼,但隨即想到白紙黑字簽下的死契,魏成心頭苦笑,這小師弟,手腳忒快了些,也不知道林家太爺要是知道來了這麼一位物會做何反應?
沒錯,宋添壽他魏成看來,真是一位物,此滿腹經綸,智謀善策,可惜,生錯了地方。
魏成看著宋添壽,低聲一嘆,罷了,“宋添,和同去吧。”
卻不想宋添反而搖頭,“宋某不敢勞煩魏先生,自己去便成。”
見宋添神情頗為堅持,魏成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便拱手作別了宋添。站大鳳山的山腰,目送宋添的背影緩緩遠去,魏成無聲嘆息了一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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