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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點鬆懈,只求能和表哥在一起,安穩度日。
可是,就是她,就是面前這個聚萬千寵愛於一身的權貴女子搶走了這一切。
為什麼?她那麼美!家中那般有權勢!就是嫁給皇子,亦不無可能。為什麼還要奪走本該屬於自己的一切。好恨,好不甘。
她想在林知善美麗端莊的臉上狠狠踩上一腳,想讓她從天上的雲變成地上的爛泥。可是她卻不能,不但不能還要討好於她,為自己今後在許家的立足,作好鋪墊。
林知善蹙著眉,看著臉色變幻莫測的白雲卿“白小姐,你沒事吧?”心裡卻暗想,自己的猜測果然沒錯,這位小白花一般柔弱的白小姐對自己表哥有淑女之思,而且也絕不似她柔弱的外表一般溫婉可人。自己的佈署也沒有錯,只用要身份去壓她,用珍罕之物來剌激她,這位表妹就會像彈簧一樣跳起來,做些事情。
直到嘴唇咬出了血,嚐到一線鐵鏽味。白雲卿才虛弱無力地一笑“對不起,林小姐,我是心絞痛又犯了。真是失禮。”
“那,咱們到前面廊下歇歇吧!”說著,林知善心知肚明,卻不戳穿她,反而關切地說著,率先朝廊下走去。
曾知秋不耐煩的一掀眉“林姐姐,我同喬姐姐還有顧姐姐在前方梅林等你,你可要快點,別被不相關的事纏住了手腳,我可是不依的!”
說著,轉身向前走去,顧婉玉同喬珏朝她點點頭,跟了上去。
林知善笑了笑,應了一聲,在長廊下坐下陪著臉色煞白,眼神變幻莫測的白雲卿,看著她幾乎扯爛了手中的錦帕,嘴角浮起一抹淺笑。
嫉妒吧!憤怒吧!噴發吧!為自己盡力爭取吧!冒冒然與許府退婚自己沒有好的藉口,不但對自己名聲不好,恐也會傳出林府仗勢欺人。
所以,白小姐,我有心成全你的一片痴心與幸福。你、、、可千萬不能讓我失望啊!
白雲卿忽然幽幽一嘆“雲卿自幼失去雙親,孤苦無依,自覺好似柳絮隨風擺,半點不由已。好在上有姨母真心痛愛,下有表哥呵護有加。”
用帕子拭了拭眼角,卻話語一轉,聲音有了掩飾不住的甜蜜羞澀“特別是表哥,對雲卿溫柔細緻,雲卿但有所求,無不應允。就連雲卿的字,也是表哥手把手地教的。”
林知善面帶微笑、親切而同情地看著她,不時點頭、感慨,充當了一名最好的傾聽者。
“啊!林小姐,聽雲卿嘮叨家事,您會不會覺得煩?”白雲卿突然嬌怯怯地看著她,一臉忐忑地問道。
“怎麼會呢?白小姐雖身世堪憐,卻有那樣一位溫柔的表哥呵護,許公子溫文爾雅、風度翩翩,更有狀元之材,對白小姐又是如此疼愛呵護!”忽然幽幽一嘆,林知善露出了一絲怨意,輕輕地說“我可真是羨慕呢,不知道以後他對我、、、、、”忽又嬌羞地紅了臉,好像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低下頭去。
白雲卿拿著帕子的手驀然用力地抓著帕子,心裡翻騰起一陣又一陣的怨恨與澀意。
是呀,對自己疼愛有加又怎麼樣?今後這位出身名門、容貌美麗的林小姐進了門,表哥所有的溫柔、呵護、疼愛就只屬於她不屬於自己了。
她的心傳來一陣陣抽痛感,心裡瘋狂地喊叫著:我不允許,不允許表哥忘了我!
林知善看見她修長整齊的指甲斷裂在錦帕裡,垂下的眼瞼閃過一絲笑意。
這時跑過來一位身著嫩綠褂子的小丫環,附在白雲卿耳邊說了句什麼,又掏出個荷包塞到她手裡。
白雲卿的雙眼便變得霧氣縈繞起來,讓人待要撥開這層薄霧,一探究竟的時候。它又掛上了一層喜盈的淚光。
她嬌羞地走到林知善面前,甜蜜地嗔怪道“表哥也真是的,也不知道避嫌。他怕我在林府失禮於人,被人輕視。特地到珍寶齋挑選了一件首飾送來。”
說著,她掏出剛才小丫環送來的茶蜜色荷包“林小姐,幫我看看,可還配我?”
上好羊脂玉雕成的的玉蘭花,清新淡雅。林知善故意頓了一頓,面上飛過一絲不悅,雖快卻又正好讓白雲卿看見。顯得言不由衰地說“還不錯。”
白雲卿緋紅了臉兒,眼波流轉,炫耀地說“如此,還請林小姐幫我戴上。”
林知善遲疑地接過玉蘭花簪,不捨得輕輕輕摩娑了一下,方才慢慢給她別在髮髻上。
白雲卿露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矜持地擰著楊柳腰款款而去。林知善輕吁了一口氣。終於走了。
否則,唱唸作打了一番,還真是累人,願這位白小姐早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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