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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等了一天,也沒有任何訊息,兩人去了幾趟搜尋現場,見石猛果然帶著總捕快在一堆堆分開了挨個檢查那些難聞的垃圾,還有一些捕快在監督幾個掏糞老農淘洗糞坑。這一帶鬧得是臭氣熏天,家家戶戶關門閉戶,行人捏著鼻子過往。
搜尋還沒有結果,蕭耗子那邊調查走訪的結果已經出來了,整個這一片,兩個月失蹤的成年女性總共有四個。而身高與死者相符的,只有兩個!
司徒策詢問之後發現,這兩個失蹤成年女子,其中一個是去鄉下回孃家的路上失蹤的。也就是出城之後才失蹤的,有人目睹她出了城。而她出去的城門距離發現屍塊的池塘有好幾里路,這與他們先前分析的兇手和死者都是居住在池塘附近這一點不符。而且她是在城外失蹤,兇手不可能在城外殺人,卻把分屍的屍塊拿到城裡鬧市區拋棄。所以,可以先將這個失蹤人排除,那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這個失蹤的女子姓吳,已經成家,丈夫鄭崇,尚無子女。丈夫給別人幫忙跑買賣當夥計。鄭崇有兩個親弟弟,一個做點小生意,一個也是在一家客棧當夥計。
這吳氏孃家在農村,有些田地,靠收租過日子。在半個月前,鄭崇到衙門報案說娘子被拐子拐跑了。
司徒策決定立即對這鄭崇進行查訪。
司徒策、賀蘭冰帶著捕快來到了鄭崇家。他家就在池塘不到一百步的地方,一個獨家小院,進門之後,屋裡很整齊,一條小黑狗懶洋洋地趴在院子裡,撩著眼皮看著他們。
院子裡已經有地保和兩個捕快守著,司徒策他們邁步進去,便看見一屋子人坐著,正在說著話。
司徒策看了一眼這屋子,陳設倒還講究,但還算不得殷富。最多也只能算是個小康之家吧。
客廳圓桌坐著的幾個人見他們進來,忙站起身,跟隨的地保忙介紹道:“這是咱們衙門的兩位師爺!——師爺,他們就是被人拐跑了的吳氏丈夫、公婆、兩個弟弟。”
幾個人忙躬身施禮。司徒策和賀蘭冰拱手還禮,有人拿過凳子,給兩人坐下。
司徒策開門見山,直接詢問了失蹤吳氏的年齡身高,跟發現的屍骨果然吻合,不由仔細打量了一下吳氏的丈夫鄭崇。見他臉上滿是焦急之色,不停地搓著手,也正眼巴巴瞧著他們,彷彿他們可以給他帶來好訊息似的。
司徒策問道:“你們說說吳氏是怎麼被拐跑的?”
眾人都把眼光望向鄭崇。鄭崇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說道:“大概是一個多月前了,我從東家那裡做完事回來,進家門便看不見她了,以往這時候她都是把飯菜都做好了的,可是那天,灶臺都是冷冷清清的,沒有生火的跡象。我就有些奇怪,難不成她有什麼事到爹孃那邊去了嗎?——我爹孃就在前面一條街,跟兩個弟弟一起住。我原來也是住在哪裡的,因為房子太小,住不下這麼多人,我成家之後,就跟妻子搬出來這裡租了一個院子住了,爹孃跟弟弟住老房子。我就去了老屋那邊,問了爹孃,說沒見她過去。我就著急了,又到左鄰右舍問了,都說沒見她來過。那時候天快黑了,我就去了劉氏成衣店問,說她今兒個就沒去。”
司徒策道:“她去成衣店做什麼?”
“是這樣的,我渾家做得一手好女紅,所以劉氏成衣店的劉大嬸跟她商量,讓她去店裡做些活,一來可以解悶,再來可以賺點錢貼補家用,所以她就去了,已經在那裡幫活大半年了。”
“這樣啊,你接著說。”
“能找的地方我都找遍了,就只有她孃家還沒去了,不過孃家在仁和縣,離得遠,我就想著先等等看,說不定晚一點就回來了,若是還不回來,我再去孃家問問。等了一宿,我是一夜沒閤眼啊,聽到黑狗院子裡叫,就以為是渾家回來了,趕緊地爬起來去開門,可是卻什麼人都沒有,大聲叫了聲,也沒人答應。就這樣,我眼巴巴等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兩個弟弟來了,問嫂子回來沒有,我說沒有啊,他們也著急了,問我是不是跟渾家吵嘴了,把她氣跑了?我說牙齒還有咬到舌頭的時候,過日子哪能沒個拌嘴的,不過我是從來不打不罵她,她脾氣不好,對我冷嘲熱諷的,我很少回嘴,總不能因為這樣就離家出走吧?”
賀蘭冰插話問道:“那天你們爭吵了嗎?”
“吵是吵了兩句,卻也不怎麼厲害。”
“因為什麼?”
“呃,頭天吃飯的時候,我說這飯怎麼這麼多沙子,吃在嘴裡滿嘴跑。她就冷笑,說就我掙的那三潑兩子的,能吃上這滿嘴跑的米飯就不錯了,有本事像她孃家兄弟一樣,掙大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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