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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能得到佛祖庇護,金榜題名,飛黃騰達,將來出將入相。
司徒策一副搖頭晃腦聽地很陶醉的樣子,說道:“其實,像我這樣吃齋唸佛的人很多的,早上我們到前面寺廟,就曾聽過,大概半個月前,有三個人來寺廟裡佈施,挨個的給錢,總共給了好幾兩呢,我聽了羨慕不已。唉,這樣的人才算得上我佛門真正的信徒呢!可惜無緣見面,也不知是哪裡人士,要是能見到,登門拜訪,結識這等大善人,也可了卻一番心願啊。”
主持樂了:“公子說的可是嚴施主?”
“嚴施主?”司徒策道,“大師認識這人?”
“之前不認識,不過也是半個月前,敝寺也來了這麼三個樂善好施的大善人,為首的一個便是姓嚴,跟公子所說的一樣,也是挨個僧人這麼施捨,一共施捨了一兩二錢銀子呢!”
司徒策驚喜地問道:“原來貴寺他們也來了?對了,他們是騎馬還是坐車來的?說了我就知道是不是他們了。”
“是坐一輛驢車來的,不過,那驢車好象不是他們的。可能是租來的吧。”
“租來的?”司徒策搖著白紙扇,道:“何以見得?”
“他們出手闊綽大方,可不像是做驢車的人,而且,我聽那高個子還說了,這驢車太慢,還是馬車坐著舒服。”
“有一個是高個子?”
“是,還有一個是絡腮鬍子。加上嚴施主,一共三個。”
“可找到他們了,”司徒策激動得不停扇扇子,道:“我這一路都在說,怎生能找到這三位大善人呢,前面寺廟問了,他們都說有這個三個人,只是都沒有留下姓名地址,所以不得而知,卻不知貴寺是否留心留下了?”
第八十八章 三個畫像
那主持歉意一笑,道:“但凡到敝寺敬香禮佛,有佈施十文以上者,都要在功德簿上留名的,可是不管老衲如何說,他們三人都只是不肯留名,也不說住址,只說禮佛出自誠心,卻不為別的,所以毋須留名。嘖嘖,這等真心敬佛修行的居士,當真難能可貴啊!”
司徒策也是連連點頭,道:“我本來想著若是能知道他們姓名地址,登門拜訪了卻心願,現在聽大師您說他們三人留公德不留名,這才是真正的大善人啊,那是一定要去拜訪的,大師可知道如何找到這三個大善人嗎?”
主持捋著鬍鬚沉吟片刻,道:“聽他們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呃——,倒像是京城人氏。”
京城的?明朝中後期京師已經遷都到了北邊的順天府。難怪農家小媳婦說他們說話繞舌頭,自己卻沒有想到是京師那邊的人。京師的人跑到鎮海縣來殺人?為什麼呢?
司徒策隱隱感到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沉吟片刻,司徒策對主持道:“我管家擅長畫像,不知主持能否把那三人相貌說了,我管家畫下來,我們也好按圖尋找,不知可否?”
“這個”老主持瞧了一眼司徒策,沉吟道,“半個月了,老衲也記不太清楚他們的長相了,也不知道還能記得不,”
司徒策笑了,摸出一小塊碎銀子,約莫有七八錢,放在桌上,推到了主持面前。
老主持也笑了:“公子也是潛心禮佛的大善人,跟嚴施主若能結識,那可是天大的好事,老衲怎麼都要幫公子找到他們的。呵呵呵”
唐糖見他見錢眼開,撇撇嘴,道:“你不是想不起來了嗎?”
“呵呵,老衲勉力回憶吧,若是當真記不得,還有寺裡徒兒們嘛,他們年輕,應該能想起來的!請公子儘管放心!”說著話,老主持若無其事地講桌上那塊碎銀子攏進袖子裡。
司徒策又道:“這三位大善人施捨的銀錢能否拿出來給我,我用同等的銀錢交換,——唉!這樣的大善人若是見不到,那可是一輩子的遺憾,不過,若是找不到人,能見到他們佈施的銀錢,那也是聊以欣慰的啊。”
那主持讚道:“施主當真是痴心之人,蒼天有眼,一定會讓施主找到他們的。”說罷,吩咐寺中僧人把銀錢都拿出來。司徒策又說要親自去取,方顯自己虔誠,然後帶著橡膠手套,將那些銀錢一個個都取了,然後把自己的銀錢換給他們。
接著,主持吩咐知客僧將全寺僧人都叫到了大堂,共同回憶那三人的長相,跟齊畫師一起回憶畫出那三人的相貌。
這當口,司徒策只說自己累了,想找個房間歇息片刻,等他們畫像,主持立即將他領到了一間陳設古樸的空房裡。
主持走後,司徒策栓上門,立即對那些收上來的銅錢進行檢驗,尋找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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