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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說這些字畫雖然是贗品,但寫得畫得都不錯,兄弟們也都辛苦了,把剩下這一半分給兄弟們,掛自家屋裡顯擺顯擺,也挺好的。我就拿回來了。兄弟!——恕我冒昧,叫先生一聲兄弟,可以吧?”
司徒策見他一張馬臉,滿嘴黃牙,很是厭惡,不過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到底還是忍住了沒有表露出來,反正錦衣衛龍翔那邊已經跟自己稱兄道弟的了,倒也不在乎多東廠的一個“兄弟”,便笑笑道:“行啊。”
“太好了!兄弟!咱們以後就是兄弟!哈哈哈,上次當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啊!山不轉水轉,想不到一天咱們會成為兄弟!大哥,以後你就是我大哥了!——兄長在上,請受小弟一拜!”說罷,站起身長揖一禮:
按外貌年紀,刁鵬顯然比司徒策大得多,卻甘為小弟,自然是捧著司徒策了,這刁鵬在東廠混了很多年,東廠最講究的就是察言觀色,眼瞅著這年輕的算命先生不簡單,刁鵬便已經打定主意要拉攏他了,這漫天的雲彩誰知道那塊有雨,自然是朝著黑鍋底的去了。看著司徒策,就是這麼一個主,所以刁鵬才刻意巴結。
司徒策也懶得跟他真的稱兄道弟,他喜歡當小弟就當唄,當下笑了笑,起身拱手還禮,也不說話,坐了下來。
刁鵬滿臉興奮,好象撿了一個大元寶似的,搓著手坐下,接著說道:“大哥,這些字畫,是你鑑別出來好歹真偽的,要不然,黃澄澄一千兩黃金,那可都打了水漂了,所以啊,崔大人退回來的這些字畫,我立即拿來給大哥先選,你挑剩下的,我再分給兄弟們,說實話,我們東廠這幫兄弟,個個都是大老粗,好多人斗大的字識不了一籮筐的。懂什麼字畫,都是樂呵樂呵罷了。大哥你可不一樣,您是讀書人,識文斷字,上知天文下曉地理,識陰陽懂八卦,法術高明無比,留在你這,那才是物歸其主啊!”
司徒策道:“讓我挑,挑到的就歸我嗎?”
“那是當然,反正都是地下挖出來的,上頭不要,那咱們自然是見者有份,留給大哥你先挑。”
司徒策開啟箱子,這些字畫他都看過,既然都是贗品也就沒必要挑選了,隨手拿了幾幅:“就這些吧。”
刁鵬見他只揀了幾副,道:“大哥你這也是太見外了!”說罷,拿起箱子裡的一大捆,差不多佔了所有字畫的三分之一,往司徒策懷裡塞。
司徒策擺手道:“不要了,留給東廠的弟兄們,大家都掛掛顯擺顯擺唄,我就留這幾幅就行了。”
刁鵬不依,兩人推來讓去,司徒策到底又留下了十來副字畫,這才作罷。
刁鵬把剩下的字畫放回箱子裡,瞅著司徒策拿來的那三副畫像,道:“大哥這是什麼寶貝?”
司徒策神秘一笑,道:“說寶貝還真是寶貝,弄得好,這上面賺的,只怕比你那一副字畫還要管用!”
刁鵬眼睛都瞪圓了:“真的?是古代哪個名人的字畫吧?我能瞧瞧嗎?”
“拿來就是給你看的。”
刁鵬趕緊把手在衣襟上擦了擦,小心翼翼將一個卷軸展開,只展開了一半,他就愣住了,瞧了司徒策一眼,眼中滿是疑惑,又接著展開,將整幅畫全都展開之後,他呆了,瞧向司徒策:“大哥,這是?這是我們東廠蔡耀的畫像啊!怎麼到你的手裡?”
司徒策斜眼一看,正是那個高個子,道:“你認得這人?”
“當然,他是東廠鷹組的人,前些日子來過我們鎮海縣。”
“鷹組?”司徒策聽了這名字,便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刁鵬瞧了一眼緊閉的房門,低聲道:“大哥,不瞞你說,這鷹組,是我們東廠的一個暗殺隊,專門負責刺殺行動的。”
原來鷹組是東廠的暗殺組織,這蔡耀是其中一個殺手。這也更說明魏嶽峰的採辦的死與東廠有關。
司徒策問道:“他們來做什麼?”
刁鵬苦笑:“鷹組是直接由廠公大人統領的,不受我們管轄,行動非常的隱秘,所以,我這芝麻官也不知道。”
“另外兩個呢?你再瞧瞧。”
刁鵬展開另外兩幅畫像,前面一副是那個絡腮鬍,認出也是跟範衝一起來的另外一個鷹組成員,名叫範衝。後面一副,刁鵬也認出來,正是當朝首輔權臣嚴嵩的侄兒嚴世房!
看到最後一幅畫,刁鵬徹底傻眼了,瞧著司徒策。
司徒策道:“這三人都是前些天來過鎮海縣的嗎?”
“是啊,不過具體什麼公幹,我的確不知。”
“他們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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