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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還能否繼續的時刻,司徒策望望天邊,東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看來,龍翔最後的時候已經來臨了。
司徒策自然不會耽誤,匆匆換好衣袍,提著勘察箱,快步來到後院,門外,錦衣衛的快馬已經準備好了,司徒策翻身上馬,策馬來到錦衣衛衙門。
龍翔站在門口,這一次,他沒有團團轉,因為他已經知道,事到臨頭,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緊張的了。
瞧見司徒策過來,龍翔好象走了一夜夜路的人,看見了東方的啟明星,激動得手都有些哆嗦了,搶步上前,親自替司徒策拉住了馬韁繩:“柳川兄,你,你可來了!”
司徒策坐在馬上,並不著急下馬:“楊大人來了嗎?”
“來了,正在大堂之上等著呢,我已經跟大人稟報了,說真兇就在這一百多號人中間,但是,楊大人說了,若日出之時,抓不到真兇,便將我革職,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這可怎麼辦?”
司徒策對龍翔的印象很不好,說實話,他並不想幫他的,所以肚子裡冷笑:“我管你怎麼辦?”臉上卻也是一副焦急的神情:“鍾大人他沒有替你說好話?”
“說了!可是沒用,再則說了,他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兩天後破不了案,他也跟著丟官,說什麼話能讓楊大人聽他的?”
“那我去說說,但願能有點作用,如果我說的也沒作用,那我也沒辦法了。”
龍翔都快哭了,拉著馬龍頭低聲道:“這件事現在就靠你了,柳川兄,這楊大人最是信奉道法,如果讓他相信你能用道法辨認出真兇,或許就能有所轉機!”
“他通道法?”
“是的!他崇尚的就是道法。經常跟道長們說法論道的。反正距離最後期限還有四天,你先前也說了,就這幾天,就能透過道法找到真兇的。要是能再延緩個四天,你一定就能從中找出真兇來!”
司徒策為難道:“這個”
龍翔急切地說道:“柳川兄,你要是能幫我過了這一關,我,我重重謝你!”
司徒策壓根不想幫他,淡淡道:“不用說這些客氣話,就怕我也沒這本事啊。”
龍翔見司徒策那神情,還以為他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左右看了看,旁邊的錦衣衛立即知趣地快步退了開去,龍翔貼著馬勃子,低低的聲音道:“柳川兄,你要是幫我保住官職,度過這一劫,我謝你白銀二千兩!如何?”
白銀二千兩?那就是人民幣二百萬元!這個出手可謂闊綽得很啊,想必都是不義之財。淡淡一笑,道:“這筆錢,你怎麼不拿去送楊大人,或許他就給你寬限幾日了。”
龍翔苦笑:“我試過了,楊大人把我攆了出來,說了,這件事就算拿座金山來,也沒辦法!——這事關係到他的官職,他家裡也不缺我這點錢,自然是保官要緊,錢財他是不會在乎的。只要官位保住了,多少錢賺不回來?”
“龍大人打的也是這個主意吧?”司徒策調侃道。
龍翔申請頗為尷尬,道:“千里做官只為財,柳川兄。”
司徒策哼了一聲,道:“錢就萬能嗎?錢能買來藥,能買來健康嗎?錢能買來床,能來買睡眠嗎?錢能買來玩意,能買來快樂嗎?錢能買來女人,能買來愛情嗎?”
“能!都能!有了白晃晃的銀子,還愁沒女人愛?這麼多錢走馬燈似的換都沒問題啊!”
“庸脂俗粉,有啥意思!”
龍翔一愕,立即會意,道:“對對,柳川兄是寧吃仙桃一口,不啃爛梨一筐!呵呵呵,這羞花閉月,端莊賢惠的女子,那也容易啊。——這樣,小弟幾個月前,在京城最有名的青樓‘臥雲閣’,得知他們的頭牌花魁柳兒要從良,嘖嘖,這女子生的是那個美呀,吹拉彈唱,琴棋書畫,床上床下,樣樣精通。今年才十八,厭惡了煙花柳巷的日子,要從良了,那老鴇也是個開明人,也不阻攔,只是開價五千兩白銀!要者競價。當下便又若干人爭先要替她贖身。小弟也是仰慕已久,花了整整這個數才弄到手的!”說罷,龍翔伸出拇指食指張開,比了比——“八千兩白銀!而且還弄了些手段,擠掉了幾個跟我玩命攀價的,這才得償所願。此刻正從京城往咱們鎮海縣過來,說話間就到。”
司徒策冷眼瞧著他,已經猜想到他會出什麼餿主意了。
果然,龍翔乾笑幾聲,道:“只要柳川兄幫小弟抱住官位,這柳兒,也是兄長你的了!”
古代拿女人做禮物贈送他人,是非常常見的,特別是文人墨客之間,更是一種風尚。司徒策卻是不能接受的,想譏諷他幾句,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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