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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住了他們,將他三人殺死,具體經過,就是你說的那樣。”
司徒策搖頭道:“不對!你們在那路邊攤吃東西的時候,是在他們前面,而不是後面,那也就是說,你們並不是尾隨他們而來的,而是在那之後才發現了他們,對吧?”
“呃,是的。”
“你們去台州公幹,是騎馬還是騎驢?又或者做驢車?”
“當然是騎馬,從京師來,這麼遠的路程,騎驢什麼時候才能到啊。”
“那你們在遇到魏府採購的馬車之前,是騎馬還是騎驢或者坐驢車?”
“這個,是,呃,是坐的驢車。”
“嗯,這一點你沒有說謊,因為路邊攤的農家人已經肯定地說了,不過我很奇怪,你們既然有馬,為什麼不騎馬,而是換成子驢車?”
嚴世方想不到司徒策層層緊逼,分析的如此仔細,連這一點細節都想到了,不禁額頭見汗,瞧了範衝一眼,可是範衝已經被司徒策的強光電筒照得兩眼暫時性失明,根本看不見他的眼神,不過,他已經從範衝支支吾吾答不出來上感受到了,忙拱手道:“是這樣的,我們這一次在臺州辦完事,也不急著趕回去,想順便看看風景,所以換成了驢車”
“行了,既然你們不肯說實話,我幫不了你們,還是讓錦衣衛來問你們吧,告辭!”說吧轉身就走。
嚴世方急了,急忙起身追上幾步道:“司徒先生請留步,有話慢慢說嘛。”“還說什麼說,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叫你們來,是幫你們,但是前提是你們必須把真相告訴我,我才能想出辦法來了,可是你們卻掖著藏著的不說實話,我便幫不了你們!”
“我們,我們說的就是實話啊。”
“實話?”司徒策冷笑“要看風景,騎馬比騎驢有什麼不同?
快馬加鞭可以,信步由韁就不行嗎?再則說了,你是嚴閣老府上辦事的,他們兩個是東廠鷹組殺手,誰也不是衙門公差,你們在包袱裡準備公差的服裝做什麼?不要告訴我說為了圖好玩!”
嚴世方又吃了一驚:“公差服?這個,沒有啊!”
“你們路邊攤吃東西取銀子換零錢的時候,人家攤子主人已經看得清清楚楚的,你連這都否定,足以見到你們沒有任何誠意,一心還想門g混過關,那算了,我幫不了你們。”
嚴世方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見司徒策又要走,忙起身道:“先生!我說實話就是,唉!是這樣的,他們倆知道我很窮,所以想幫襯我一點,可是他們也沒錢,這一次就想出來找點錢。準備了三套公差服裝,還僱了一輛驢車,沿途的找因頭處罰收錢。後來遇到魏府採購的馬車,才臨時起意殺人劫財的,順便給家叔剪除一個敵手。
假扮警察收罰款,這在現代社會也是屢見網路報端的訊息,想不到古代社會也有,可是,這嚴世方用得著這樣做嗎?司徒策冷笑道:“你乃是堂堂嚴閣老的親侄兒,還用得著假扮公差收罰款這樣的事情去斂財?而且,還要去做殺人越貨這等下三濫的勾當找油水?你還缺錢?”
嚴世方苦笑:“我,我
,唉!”頹然跌坐在椅子上。
範衝不停揉著眼睛,說道:“嚴閣老御下極嚴,而且對自己的鼻屬也是管教極嚴格的,嚴大爺雖然在嚴閣老手下做事,每個月薪水也不過七兩銀子而已。”
“開什麼玩笑!”司徒策冷笑“嚴閣老可是朝廷重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首輔大臣,他家還會缺錢?會只給侄兒每個月七兩銀子的月薪?”
嚴世方悲聲道:“是啊,說出去誰會相信,可事情就是這樣的,要不是缺錢,我會動心劫財嗎?”
“你是嚴閣老的親侄兒,你缺錢,那是一句話的事,多少人會巴巴地給你把大把銀子送上門來,哪裡還用得著冒死劫財?”
“先生,你是不知道啊。”嚴世方都快哭了“家叔對親屬更是嚴上加嚴,早已經明令,若是查出誰收受他人錢財,不僅家法嚴懲,而且斷絕親屬情義,再不準上他門!”
“這種事,嘿嘿,表面功夫當然要做到,說說罷了。那個當官的不是這樣,真要做了,他也不會當真割袍斷義,家法伺候的。”
“不是這樣的,曾經有人請託我大姨,想向家叔討個差事,大姨收受了五十兩銀子,家叔知道後,勃然大怒,親自將大姨責打五十鞭,並嚴令再不准她登門!從那以後,大姨幾次認錯,家叔沒有接受,從那以後,我就在沒見過大姨登門!這都是我親眼見過的,你說,我還敢收受別人的錢財嗎?”
司徒策疑惑地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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