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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身貼身衣褲了,再要更衣,豈不成了赤條條無牽掛了嗎?難不成這小妮子想?
沒等他往下想,便看見玲瓏開啟了床尾的一個紅漆馬桶的蓋子,從旁邊擱板裡取出一個軟綿坐墊放在馬桶上,起身過來攙扶他。
司徒策頓時明白,什麼更衣脫衣的,卻是讓自己方便,只覺得自己思想很骯髒,人家清清白白一個小姑娘,被自己想成了什麼,趕緊推開她的皓臂,道:“沒事,我自己來。”
“老爺喝醉了,還是奴婢扶著你更衣吧。”
司徒策大窘,忙不迭道:“我沒事,你,你在旁邊我更不了衣�
玲瓏咯咯地笑了起來,便退了出去,把帳幔拉上,腳步細碎退到了她自己的房間裡。
司徒策如釋重負,搖搖晃晃站起身,走到馬桶邊,把軟墊取了,這才小便。完了放好蓋子,回床邊躺下。
玲瓏這才又進屋,撩開帳幔,將一壺茶和一個茶杯放在床頭櫃上:“老爺,這是清茶,養胃的。”拿了先前酸梅湯的碗便要出去。
司徒策道:“楊大人他們呢?”
“早走了。
“柳兒呢?”
“她們住在園子裡,這會子早就睡下了,老爺要叫她們嗎?奴婢這就去叫。”
“不不”司徒策忙道“我就隨口問問。”
“哦,奴婢還以為,嘻嘻嘻”
司徒策愣了一下:“以為什麼?”
“以為老爺要叫她來侍寢啊。”
司徒策很是不好意思:“人家是歌姬,又不是我的妻妾,我有什麼權利叫人家來侍寢呢?”
玲瓏瞪大了眼:“她是老爺買來的歌姬,那就是老爺的人,就像我一樣,老爺若是讓我侍寢,我也是不能推脫的。”
司徒策驚訝得合不攏嘴,心想古代這什麼規矩,當真是男人的天下啊?古代就是這樣的,奴婢和歌姬都是主人的私有財產,可以任意處置,當然包括上床了。不過,也有剛烈的奴婢和歌姬,寧死不從的,比如《紅樓夢》裡的鴛鴦,她是有賈母罩著,所以可以不給賈赦當妾室,要不然,她只有一死才能逃脫這個命運。
對這些,司徒策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只是現在自己成了其中之人,便覺得有些突兀,更不會享受古代男子的這種所謂特權。
司徒策不敢再往下說,忙說頭暈,玲瓏便替他整好被子,拉上帳幔,退到外間房裡睡下了。
司徒策並沒有能睡多久,便被叫醒了。叫醒他的,自然是丫鬟玲瓏。
玲瓏道:“老爺,東廠的刁大老爺派了轎子來接您,說有急事,請您務必去一趟。”
司徒策本來醉酒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一聽這話,便如同被人倒了一桶冰水,立即清醒了,一骨碌爬起來,也不吭聲,在玲瓏幫助下,匆匆穿好衣袍,急匆匆來到前堂門外,果然見到一頂小轎停在門口,一個穿著短衫的黑大個哈著腰低聲道:“爺爺,您請上轎!”
一聽這稱呼,不用看人,司徒策便知道是東廠的那位副管事憨熊,打賭輸了非要拜自已是爺爺的那位。司徒策嗯了一聲,鑽進了轎子。
轎子在夜深人靜的街道快速往前走著,從東廠的側門進去,很快來到了刁鵬的宅院。
刁鵬已經等候在門口,親自上前撩起帳簾,低聲道:“實在抱歉,小弟要在這裡陪同嚴閣老派來的人,不能親自去迎接大哥,還請恕罪!”
司徒策吃了一驚:“嚴閣老派人來了?”
“是!”
“誰?”
“嚴同老的親兒子嚴世蕃!“嚴嵩居然派自己的兒子日夜兼程從京師趕到鎮海縣,可見對此事的重視,司徒策更覺得自己這步棋走對了,否則,輕率地幫錦衣衛破案抓人,那隻怕就成了揪老虎鬍鬚了。
他跟著刁鵬來到書房,便看見兩個人,一個坐著,一個站在他身後,站著的那人,便是隱藏在東廠衙門裡的嚴世方,一臉惶恐樣,而坐著的那位,是個中年人,肥肥胖胖的,看不見脖子,腦袋好象直接撞在了肩膀上。風塵僕僕,陰沉著臉坐在哪裡,眯著一隻眼,確如刀劍一般凌冽,死死盯著他。
不用問,這位肯定就是嚴嵩的兒子嚴世蕃!
果然,刁鵬上前介紹道:“大哥,這位就是內閣大學士首輔嚴閣老的公子,工部左侍郎嚴世蕃嚴大人。
一嚴大人,這位就是我們鎮海縣縣衙刑麼師爺司徒策司徒柳11先生,也是卑職的結拜大哥。”
司徒策拱手道:“參見嚴大人!”
嚴世蕃彷彿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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