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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笑著吐了吐舌頭,道:“老爺,我們姑娘說上次跟老爺合唱一曲陽關三疊,老爺唱的曲調跟旁人不太一樣,格外好聽,我們姑娘回來就寫下來了,鋪成了琴曲,老爺要不要聽聽?”
“好啊!今兒個正好沒事。就聽聽柳兒姑娘的新曲。”
柳兒欠身道:“不敢掠人之美,這是老爺的新曲。”
“哈哈哈,好,不管是誰的,聽聽”
青草趕緊的跑回去抱了古琴出來,司徒策的貼身小廝京哥兒幫著抬來了一張琴桌,就放了湖面臺子邊,焚了一爐香。
似乎為了應景,本來就陰陰的天,飄起來門g門g的雨絲,這雨若有若無,沾在人身上,頗有幾分涼意。
柳兒福禮之後,在琴桌前端坐,輕攏慢拾,彈了那曲新的《陽關三疊》,司徒策聽得連連點頭,禁不住讚道:“柳兒當真是聰明,只聽了一遍,就記住了。”
“老爺謬讚了,老爺這曲子當真比我們彈唱的曲子更是婉轉清幽,更符合這首詩的意境,不過,有幾處小地方妾記得似乎不太準確,老爺能否再唱一遍,我重新改改。”
“行,你件奏,我來唱。”
當下,司徒策又重新唱了,柳兒改過,又彈了一遍,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司徒策興致很高,當下又道:“還有一曲《梅花三弄》,你可會彈?”
柳兒身為京城頭牌花魁歌姬,才藝雙絕。能叫得出名字的曲子都會彈,而《梅花三弄》乃是著名古曲,她如何不知,只不過當時的名字叫《梅花落》或者叫《三弄梅花》,而且,明朝的時候,這曲子是笛曲,不過也有很多人用恫簫吹奏,跟笛子相比,少了幾分高傲,多了幾分哀傷。
當然,這跟現代歌星姜育恆的《梅花三弄》是兩碼事。
柳兒知道他說的是這曲,便點點頭,不用吩咐,青草小碎步跑去取來了一管恫簫,柳兒吹了,聽的司徒策是心醉神迷。
聽罷一曲,司徒策連聲讚歎,眼看中午,偵吩咐把飯菜擺在園子裡吃。要柳兒陪著一起飲酒說話。
吃完飯,又坐在湖邊喝茶賞玩秋色,眼見一院子的樹葉差不多都落光了,又覺得心中有些傷感。
玲瓏是不願意看見出家老爺傷感的,忙想法子岔開話題,道:“老爺,要不要叫京二叔來給你說說生意上的事情?”
司徒策隨口說好,很快,京二叔就來了。抱著一疊賬簿,哈著腰見過禮,逐一稟報了生意。
京二叔打點的生意還真是不錯,已經開始賺錢。置辦下的田產也調整了佃戶,說著明年秋收能收成多少稻穀。
司徒策對這些事情是不怎麼起勁的,聽的是昏昏玉睡,還得玲瓏在一旁時時捷醒,他才聽了進去,末了道了聲辛苦了,讓京二叔退了下去。
經過這一折騰,司徒策心情倒是好些了,也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便去了衙門,賀蘭冰還在外面查案,司徒策又翻看那案子卷宗,練練毛筆字,偵到了傍晚散衙。
司徒策回到家,又徑直去了後園跟柳兒說話聽她彈唱歌舞。玲瓏已經交代了她不要讓老爺太傷感,所以柳兒很知趣地彈唱一些愉悅的琴曲,跳一些歡快的舞蹈給司徒策看,揀一些高興的話題給司徒策說。一直聊到傍晚,司徒策又在後院子跟柳兒一起吃了飯。
眼看天要黑了,司徒策道:“在這裡真好,不過,你們老是悶在這裡也怪悶的,平素也可以出去逛逛街嘛。”
柳兒福禮答應了,謝過老爺。司徒策這才回到了內宅歇息。
第二天,賀蘭冰來到了書房,司徒策問她案件進展,賀蘭冰道:“有了一些進展,不過還沒有找到嫌疑人。”
“說來聽聽,咱們合計合計。”
“這房子是一戶姓龍的商人的,大機在五十年前就修好了,住了幾年後,商人在這裡病死了,家裡人搬到了另一處宅院住,於是這園子就閒下來了,一直沒人住。後來,這家人日子有些拮据,就把這空閒的園子租給了別人,先後有好幾戶人家租過,都是用來住家,還有商人租了用來裝貨物。十五年前到十年前這五年裡,租賃過的這園子的只有三戶人家,一戶是姓劉的商人,租了當倉庠放貨物,共租了兩年多,後來生意虧了,貨物都賣了抵債,園子又租給了一戶張姓的書生住,住了三年,一直到十年前。不過其間他把園子又轉租給了一個遠房親戚,姓趙。住了大橄兩三個月就走了。十年前,那張姓的書生及第中了舉人,修了自己的宅院,搬走了,園子又空閒了兩年,八年前,賣給了現在的孫家。
孫家住到兩年前,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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