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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策嘆息道:“都是貪杯惹的禍啊!說到底,這打石匠卻還有些情義,種了這麼一棵鬱金在死者旁邊,卻把自己給出賣了。”
賀蘭冰道:“案子破了,知縣很高興呢,得知我們要去海防那邊破案,叮囑你一路小心。”
“有什麼可擔心的,”司徒策指了指刁鵬和鍾秉直,“他們是錦衣衛和東廠的人,誰敢惹?”
他們倆在說話的時候,鍾秉直和刁鵬遠遠站著不好過來,現在見說到他們了,趕緊上前,拱手問候。
司徒策說了要待賀蘭冰他們三個一同前往,刁鵬和鍾秉直自然是不好提反對意見的。
東廠和錦衣衛都各自準備了好幾輛大馬車,帶了不少精幹侍從跟著,因為是刁鵬為主,所以東廠專門給司徒策預備了一輛馬車,司徒策也就不用帶自己的馬車了。
賀蘭冰是騎馬的,司徒策和貼身小廝京哥兒做一輛馬車,老先生溫墨單柚乘一輛,一行人浩浩蕩蕩出城往東而去。
出發之前,溫墨給司徒策佈置了溫習功課的範圍,司徒策讓京哥兒給自己講解,然後背誦。司徒策的記憶力還是很不錯的,只不過,他對四書五經一竅不通,這樣臨時抱佛腳,臨陣磨槍,實在是沒有更多的用處,當真是隻能光亮一點而已。!。
第一百三十五章 倭寇
好在中國傳統教育都是一種填鴨式的教學方法,老師講學生聽,很少有提問諄諄善誘的。而這位老先生也是習慣了這樣的教學方法,於是乎,每到停下來歇息的時候,老先生便拿著書本,抑揚頓挫地開始講解起來,司徒策只需要帶兩隻耳朵就行了。這樣倒也省事,只不過,老先生的講解,跟于丹講論語不一樣,遠沒有那麼生動活潑,讓人聽著津津有味,反而是讓人昏昏玉睡,因為他經常的博引旁證,引用的東西司徒策聽都沒有聽過,自然是一頭的霧水。
反正司徒策也沒打算真的去應試科舉,只是為了應付賀蘭冰。考不上也好有個交代而已。所以聽得懂聽不懂得也都裝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一路上走了三天,終手要到海防了,鼻孔裡都能聞到了海風的鹹味。
司徒策原以為這只是簡單的查案,想不到,這一趟,竟然是那樣的驚心動魄。
當晚,他們在驛站住宿。賀蘭冰聽老先生誇讚司徒策文章寫得好,來年及第大有可能,頓時是芳心暗喜,臉上也滿是笑意。
司徒策也會裝樣子,他需要作出自己很努力的樣子,這樣將來應試名落深山,賀蘭冰也不會怪到他身上。所以,但凡賀蘭冰在的場合,他便捧著一本書搖頭晃腦吟誦,瞧得賀蘭冰更是高興。
晚上,司徒策正在書案前埋頭苦練毛筆字,老先生在一旁打盹,突然,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賀蘭冰衝了進來,急聲道:“不好了!倭寇來了!”
司徒策大驚:“倭寇?”
“嗯!已經包圍了我們驛站!我聽到動靜出去檢視,發現黑壓壓的全是僂寇,拿著刀槍已經將我們驛站包圍,但是還沒有攻擊”。
她剛說到這,便聽到喊殺聲震天響,四面八方都是!
老先生嚇得從椅子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京哥兒手裡的半截墨也掉在了地上,情不自禁躲在了司徒策身後。
這時,鍾秉直和刁鵬也驚慌失措衝了進來:“倭寇!他奶奶的,倭寇來了!怕不有兩三百人!”。“真人,怎麼辦?用你的霹靂轟死他們吧?”後面這句是兩人心裡共同的想法。
司徒策他們一行帶的錦衣衛和東廠番子,總共不到十人根本沒辦法硬拼。
不過,鍾秉直和刁鵬都不是很擔心,畢竟,挖長法術的真人在此,一個三味真火或者一個掌心雷就能轟死一大片。
司徒策直叫苦自己哪裡會什麼道法,這下子牛皮吹破了,這可怎麼辦。沒辦法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司徒策急聲道:“我的內陽上次為了找那殺手,都消耗殆盡了,沒辦法用三味真火和掌心雷,閃電也只能近距離才能用。他們人太多,你們都進來,咱們堅守在屋裡叫弓箭手準備放箭,我用霹靂照瞎他們的眼睛,你們就放箭放暗器!”
這次帶來的錦衣衛和番子有六個弓箭手,立即取了弓箭對準大門。
司徒策住的是驛站最好的房間,在二樓最靠裡的地方,是個套間而且房間很大。
這時,外面喊殺聲更近了,不時響起慘叫聲,顯然這幫倭寇在進行掠殺了。
終於,樓上響起了咚咚的腳步聲然後是挨個房門都被踢開了最後,到了他們門口。
咚!門房應聲被踢開,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