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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做的飯菜很合司徒策的口味,他對玲瓏的慧眼識人很是讚賞。
這天晚上,司徒策在家裡吃過飯,正端著一把香茶坐在書房裡,費力地看著那一行行豎著排列而且是繁體字的雜書,他本來想好好看看四書五經的可是,他發現那玩意太難懂了,看的他昏昏欲睡,還不如看點小說來的愉快。
可是,他很快就發列看小說也沒有給他更多的愉快因為這些明代小說,大多是文言文寫的,有點像《聊齋志異》而且還是繁體豎排,還不習慣看得很累,但是總比沒有看的好。
玲瓏端了個針線筐坐在他身邊,不時幫他剪燈籠的紅燭線頭,古代的紅燭線頭不會自動掉落,必須不時用剪刀剪掉,否則影響燃燒,會進而影響亮度,這就是“何當共剪西窗燭”詩句裡描繪的場景。
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已經入秋了,天氣一天比一天涼爽起來,玲瓏在給司徒策縫製一件厚夾襖。見司徒策的茶盞裡的茶溫了還沒喝,便放下女紅,端起來倒在痰盂裡,然後從火爐上取下茶壺,重新衝了一杯熱茶。
司徒策放下書卷,拿起茶喝了一口,讚道:“玲瓏衝的茶,真的很香,是我喝過的最香的茶了。”
玲瓏嫣然一笑,道:“老爺,咱們那麼多金子銀子,放著也是放著,倒不如買些田地商鋪,用錢賺錢,才是生財之道啊。”
司徒策對生意經是一竅不通的,笑道:“這個你幫我做主好了。”
“奴婢也不太懂,只是前幾天,帳房京二叔說的,說這麼多錢應該用錢去賺錢,要不然,他這帳房閒著兩手,不能給老爺賺錢,沒機會報答老爺救命之恩,實在是感到惶恐。”
玲瓏所說的“京二叔”就是那京官的外帳房,為了好稱呼,玲瓏跟司徒策商量之後,在這些人原來的稱呼前面加一咋,“京”字,以區別自家的人。本來,司徒策是想用那京官的名字命名的,但老婦說不敢,他們現在是司徒家的僕從,不能再用原先的姓氏,所以就用了這個“京”字代替。
司徒策道:“是京二叔的主意啊?那行啊,你們就看著辦好了,不用問我,做生意我是不懂的。”
“這個京二叔在行,我聽的出來,要不,咱們先拿一些銀錢出來做做試試看,老爺您說行不?”
“行啊!”
“那好,那明兒個我就跟京二叔還有京大娘商量。然後物色好了再給您稟報。”
這京大娘便是那京官的大兒子的妻子,現在是司徒家內宅管賬。
司徒策接著看書,玲瓏接著做女紅。屋裡靜悄悄的,只有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打在青石板上,屋簷上,滴滴答答的,有點像柳兒彈琵琶的攏絃聲。
便在這時,聽到一陣噼噼啪啪踩著積水上臺階的腳步聲,很急。司徒策嘆了口氣,合上書,道:“有事情了,看不成書了。
玲瓏奇道:“老爺在屋裡怎麼知道有急事?”
“如果沒有急事,看門的京三娘是不會不走抄手遊廊,而徑直冒著小雨跑過院子來的。”
京三娘是京官的三兒子的妻子,被玲瓏留下來在內宅當門房。
玲瓏正要說話,便聽到大堂門外京三娘急促的聲音道:“老爺,衙門來人了,說發生了命案,請您趕緊去。”
司徒策朝玲瓏聳聳肩,扔下書,道:“知道了,我馬上來!”
玲瓏忙衝著外面道:“京三娘,你趕緊通知門房預備馬車!”
“已經說了。”
“京哥兒呢?”
“也叫了,在前廳候著呢。”
京哥兒就是京官的小孫子,在老婦的哀求下,留下來當了司徒策的貼身跟班小廝。
玲瓏邊說著便放下針線筐,開啟立櫃取出司徒策的勘察箱,又拿來一把紅漆油紙傘,出了房門,在門口一側等著,司徒策邁步出來,他卻不走天井,勘查現場雖然要求儘快,但也永不止爭分奪秒的程度,只是快步從抄手遊廊過耳房穿廂房來到垂花門下,這裡已經沒有遮雨的地方了,只能打傘。
玲瓏撐開雨傘交給已經等候在這裡的小廝京哥兒,然後把手裡的勘察箱也交給她。
京哥兒一手費力地提著沉重的勘察箱,一手高高舉著雨傘,踮著腳想給司徒策遮雨。司徒策笑了笑,道:“你還小,等過兩年再幫我打傘。”說罷,從他的手裡取過雨傘和勘察箱,快步往大門走去。
京哥兒還不會當跟班小廝,不知道這時候該怎麼辦,站在那瞧著玲瓏。玲瓏瞪了他一眼:“你還傻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追去啊!一直跟著老爺,聽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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