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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寧與付冠月一聽就抿嘴笑。三個老頭裝著沒聽見,去一邊打牌了。
第三日:黃姨娘消停了,到底她是個聰明人,果然廚房送什麼來就吃什麼,不挑食不折騰,只是晚上時,聽春香說黃姨娘小聲哭了一會兒。
這幾日小鄭師傅都是在孫氏那兒睡的,睬都沒睬黃姨娘。
第日四:孫氏出面對黃姨娘說,每頓允她點兩個自己想吃的菜。黃姨娘不吭聲,過後卻差春香來,點了一個辣酸菜,一個紅燒雞。孫氏讓廚房備好,又加了兩碟大家吃的菜式,讓春香送了過去。
第五日:黃姨娘沒哭,點了燕窩粥吃,這幾日小鄭師傅根本沒進過他的院子,黃姨娘著春香喊來自家爹爹,在屋裡聊了一會兒。春香給於婆子說:“黃姨娘把自己被強行簽了賣身契一事說給她爹聽,黃姨娘爹說大戶人家是有這些個規矩,在賭坊聽到過許多大戶人家的一些私密事,叫黃姨娘莫要鬧,把肚子的娃娃好好生下來才是,不然小鄭師傅現在都不進她院子了,要是日後不給她銀子,那他怎麼過日子啊?然後又問黃姨娘要錢。黃姨娘被她爹纏得沒法子,小聲的罵了她爹一通,拿出一綻銀子交給她爹。”
黃姨娘不知,孫氏孃親在強行讓她籤賣身契後,就找到她老爹。孫氏又給了五十兩銀,他爹也在黃姨娘的賣身契上按了手印。
第五日晚上,鄭老回了家,與親家公親家母一頓痛快吃喝,晚上小鄭師傅還是在孫氏的屋裡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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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剛終於回桃村了,帶回來一個年輕女子,長得很是端莊清秀。
王家兩兄弟與女子在王剛的房間裡說了一會話,一會兒有哭聲,一會兒有嘀咕聲。半個時辰後,王剛找來林小寧。
年輕女子說:“林小姐。我叫魏清凌,你叫我清凌就行。”
林小寧道:“你以後就叫我小寧吧,清凌姐。”
魏清凌關上門。悄聲問:“林小姐,你送來的一罈子水太奇了,如此清甜,入口便甘,是哪裡的水啊?我八歲起就開始獨立釀酒。從沒見過這般好水,聽得王剛說,你說釀酒不僅僅是看方子,還有環境、地理位置、人、材料、水質,這些道理我到了庵裡一年,才悟出來。林小姐不是釀酒之人,從何悟得?
林小寧說:“清凌姐,你還是叫我小寧吧。林小姐聽得可怪呢,還是小寧聽著舒服。清凌姐,這個釀酒我雖不會,但這個道理是看鄭老燒瓷悟出來的。鄭老曾說,這兒泥好。環境好,地理位置好。這桃村不是小盆地嗎,就如同斂了靈氣一般,他說他燒瓷特別有手感。還有,鄭老一直感嘆沒帶出能傳承的徒弟,他說,法子是個人都會,可要領會其中精神,還是要看燒瓷的人,這個人,得把自己對瓷器的感情,揉到泥裡、釉裡、畫裡去,這瓷品才靈動。還有,我曾看過一些關於酒的遊記(其實是來源於現代的茅臺酒窯一事),說是一個作坊,酒可有名呢,開了許多酒窖,可只有一個窖出好酒,後來東家就把這個酒窖重重保護起來,用這個窖的酒做母酒。這說明什麼,一個地方,開多個窖,還分個好歹呢,況且是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釀酒。還有一個也是關於酒的事情(其實是來源於現代的小道八卦),也是一個酒坊,專釀女兒紅,清凌姐應該知道,這女兒紅要深埋地下十八年才成。可他家的不僅僅埋十八年,釀酒之人更是沒成親的女子,所有男子與成親的女子皆不可進入酒坊。他家的女兒紅讓人驚歎不已,賣到天價也難求。”
林小寧看著魏清凌變幻的臉色又說:“清凌姐,你說,一個沒成親的妙齡女子來釀酒,怎麼能像老師傅那樣掌握得好呢,可人家就是釀出了天價女兒紅,什麼原因,清凌姐應該知道。”
魏清凌讓王家兄弟退出房間,悄聲道:“沒成親的妙齡女子是chu女,極純潔乾淨的身體,這樣的人來釀女兒紅,實在是妙不可言,那酒都能嚐出女兒體香與幽幽情愫,妙不可言啊妙不可言。今日聽你這一說,我全想明白了,過幾日讓王剛進京找胡大人,交出方子,看能否免魏家之難。還有小寧啊,這水?”
林小寧笑:“清凌姐放心,水雖然珍貴,但我能保證提供,還可以用來澆灌釀酒所用稻穀,但水的來源我目前不便告訴你。”
魏清凌道:“小寧你只要能提供這種水給我,我就能釀出絕好的酒,水的來源我不問,這樣的水,世間少有,少一個人知道是好事。”
林小寧道:“清凌姐,那奸人得了你家的神仙酒方子,魏家就非得釀神仙酒不可嗎,不能釀‘清泉酒’嗎?清泉酒非女子釀造不可,非得某月某時出生的女子釀造不可,清凌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