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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與安風不管獵戶如何作想,反正此人必有問題,此處不可久留,先尋林小寧要緊。便再次匆忙趕路。
快到深夜時分,他們到了一個鎮上。
麻煩就是從這開始的。
合該寧王此時氣運低,又實在有些餓,還累,到了這個鎮,安風本意是找一家好客棧休息一夜,明日再上路。
可寧王覺得千里如風太打眼,為免萬一,還是找家偏一些的客棧更安全。
於是便尋到一家偏僻客棧入住了。那客棧很小,老闆是個女的,姓柯,寡婦,二十來歲,無兒無女。死了相公後便與鎮郊一個大莊子上的莊頭偷偷相好上了。那莊子是城裡一個大戶人家的莊子,莊頭私下所貪的好處自是多多。在鎮上可算一霸。兩人相好上後,那莊頭出了一些錢,她自已也貼了一些私房,開起了這家小客棧。莊頭在平日裡也讓人前後幫著她擋著一些事,婆家根本管不了她。過得無比逍遙滋潤。
這柯寡婦看到寧王與安風二人吃了一驚,好帥的兩位公子!
要三間房,隨便炒幾個菜,還有煮一盆七八分熟的肉塊,再打一盆的乾淨清水餵我們的大狗。安風沉聲說道。
柯寡婦接過安風遞來的白花花的一大錠銀子,心花怒放,風流腰肢扭著,給兩人安排了三間房。
儘管寧王衣著普通輕便,安風是護衛裝扮。但兩人氣度不凡,出手闊綽,柯寡婦雖沒見過世面,但見過銀子呀。也見過大戶的主子與下人相處,她相好不就是大戶人家的莊頭嗎。她一眼就明白,付銀子的是隨伺,年輕的小哥哥是主子。
兩條“大狗”就佔著一間房,望仔也跟著千里與如風入了房,柯寡婦暗道:天啊,這是得多富貴講究的大戶人家啊,狗都要佔去一間房,比我那相好的東家還要講究吧。
柯寡婦滿眼媚笑,熱情地吩咐廚房炒菜、煮肉、清水、燒開水等事務。
她心中打著小九九,親自上陣伺候著,這等貴公子,鎮上可從來沒碰到過。殷勤地又是送茶,又是送酒,又是送熱水洗臉,吵得寧王與安風不勝其煩,當柯寡婦再次敲開寧王的門,嬌媚飛著眼神,羞答答地說道:“公子,銀兩找不開,公子身上可有碎銀。”
“多的是打賞你的。”寧王淡聲說道。
柯寡婦心中砰砰直跳,如此多金大方的公子,若是成了她的裙下之臣一念至此,心中有個聲音叫囂著,這樣的謫仙般的男兒,才是她的夢中所想,才是她的良人。這小公子還年輕,只要嘗過她在床上的勁兒,便定不能離了她。她一個寡婦身份,如能做個富家妾室,也可盡享榮華富貴了。那相好的給她開這間又破又小的客棧費了她多少口舌唾沫,各種曲意奉承,小意討好,仍是貼進了許多自己的私房銀子,才開得起來。
於是柯寡婦媚眼盈盈看著寧王,輕扭腰肢上前來,看著桌沿邊上的劍,嬌聲道:“公子,這劍真是漂亮精緻,公子氣度不凡功夫也不凡”手便要摸上劍身。
寧王黑沉著臉刷的抽出劍,冷冰冰道:“嗯,我這把劍可是許久沒嚐到人血了。”小小的房間,劍刃寒光閃閃。柯寡婦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著奪門而逃。
柯寡婦的尖叫驚動了隔壁的安風,在追蹤的路途中,萬不可有什麼變數,便上前安撫道:“老闆娘,我家主子本就是個脾氣大的,正逢時下心情不好,路上又累了,但卻是萬萬不會傷你的。若是驚嚇到你,我給你道個歉。”
柯寡婦兩腿打著顫,聽到安風的話,心中才定,可大驚大駭之後,控制不住地哭起來,身子就往下癱。
安風一臉不耐地扶住柯寡婦,這叫個什麼事啊,這寡婦真叫人心煩,但也著實沒法,便道:“老闆娘失禮了,我扶你到邊上坐著喘口氣兒。”便拖抱著那柯寡婦到一邊的凳子上去。
寧王他們入客棧時已是深夜,而那富戶的管事,正偷著這等時分,揹著家裡婆娘,來與寡婦親熱一翻,待清晨時再溜回家。他拿著鑰匙從後院小門進來,只見前堂有燈,還有肉香撲鼻,一入前堂,不偏不倚,正撞上安風抱著他哭涕涕的相好走著。
那莊頭怒火中燒,虧他花銀子給柯寡婦開這個客棧,如今膽大了,還敢揹著他和別的男人相好。當他死了嗎?
“你們在做什麼?”他怒吼。
柯寡婦一驚,一屁股坐到地上。發怔地看著莊頭。
安風也轉身看著莊頭。安風三十來歲,氣宇軒昂,生得實在瀟灑。又酷得很。
那莊頭一看安風的臉,怪不得,這等長相氣質。哪個女子不傾心,況且是這個不安份的騷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