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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姑娘上前一步問道,林二小姐,要野兔做什麼?
林小寧笑著,突然又起了惡趣,笑著在曾姑娘耳邊小聲道:“不拿野兔,難道還拿魏公子來做試做外傷實施嗎?”
曾姑娘雖是本土女子,可到底從小去軍營醫治傷者,見過世面,又是老姑娘,過完年就十七了,都還沒有議親,又是聲名複雜,又是講究無區別心的醫者,聽到林小寧的調侃,竟臉不紅心不跳,輕聲道:“外傷施救,必要肢體受傷才知道效果,如果找到好法子,正是百姓與沙場將士們的福音,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豈可輕易做藥人,沒想到林二小姐如此聰慧,用野兔就可替代,我朝也有藥人,但都是貧困之人,做藥人是迫於無奈,可得較多銀兩,供於家中老小。如今知道還有野兔可替代,真真是福事一樁!魏公子身份尊貴,更有如此重大的邊境防禦之磚事在身。豈可與藥人相提並論?林二小姐莫要開這玩笑!魏公子身負重任,卻在百忙中要幫我們打野兔,其忠心可昭日月啊!”
林小寧撲吃一聲就笑了:“那魏家之前獲罪,舉家流放之事你可聽說過?”
“當然。 那是奸人所陷害,如今早已沉冤得雪,更又釀出清泉酒這般瓊漿。只得天人可品,而魏家將天人品的瓊漿帶於世間,讓世人得以這樣在一天辛勤勞累後,得以暢飲快慰,人生圓滿啊!這是造福於百姓啊!是功臣,我這回京後便請爹爹上折賜官於魏家,這樣的心繫天下百姓之人不封官。那應該封誰?”
林小寧目瞪口呆的聽著曾姑娘說著,道:“曾姑娘的邏輯的確令人五體投地,這樣也可封官?”
“當然,林二小姐,你在這種小地方窩著。沒有開啟眼界,魏家就是大功臣!”
“那是那是”,林小寧笑著和道,心中讚歎著曾姑娘的非凡邏輯,“那你爹爹會同意?當今皇帝會同意?”
“這怎麼是同意不同意的事呢,這是造福百姓之事,這樣的人不封官封誰?林二小姐,你應該出去桃村處,走訪天下。便知道,功有多種功,臣有多種臣,可以說,天下萬民皆為臣!”
“那曾姑娘你更是有功啊,你為何不封官?”林小寧陪著笑。問道。
“我朝女子不能封官,但我十二歲便封了號,雖無品階,但是身份向徵,叫‘曾醫者’”
“若是女子能封官,估計曾姑娘至少得封個四品官吧?”
“官職有何用,師傅曾教我,無慾則心靜,做為醫者,更不可有官職。”
“曾姑娘高見,做官有什麼好玩, 我就只對種田感興趣。”
“林二小姐,你太奇怪了,種田哪有醫人有成就有抱負啊。”
“曾姑娘,天下之大啊,人各有志,見仁見智。”
“林二小姐或是與我師傅那樣,真真是看穿塵世,只做世外高人不成?境,便是心法,怪不得林二小姐如此年紀便悟出心法。唉,出世之人才有境,俗世之人倒要如何得境?嗟兮嘆兮”
“不,曾姑娘,俗世中得境,才是真境!”
曾姑娘呆若木雞地看著林小寧,半晌才道:“林二小姐,此語醍醐灌頂!俗世中得境,才是真境!高啊,林二小姐。”
林小寧與曾姑娘一邊說著一邊回了林府。
進了林小寧的院子,林小寧道:“曾姑娘,晚上就我們二個人一起吃熱鍋子,如何,第一,曾姑娘不喜人多,第二,因為外傷施救之法駭人,怕席間眾人看到不適,加上還有一群娃娃,不便讓他們看到血腥場面。”
曾姑娘一聽到血腥場面,眼神閃動道:“林二小姐心細如髮,實在是佩服,不知是何等駭人聽聞之法,之前在張嬸處人多不便發問,現下,林二小姐可否先行透露一下,我實在是好奇得緊啊!”
“不可透露,到了吃熱鍋子時,你便知,我要先行準備一下,不過,我們打個賭,如若是看到此法,你吃得下熱鍋子,就算你贏了,你吃不下,那便是你輸了,還得有個彩頭,如何。”
曾姑娘道:“不行,林二小姐,光有彩頭怎麼夠,還得有證人,這個證人嘛,就清凡,如何。”
林小寧笑了:“一切按曾姑娘所說來辦,但這彩頭,不可太便宜了。”
“當然,我贏了,你這法子就免費教了我,我或是輸了,給你也要個醫者的封號,如何?”
“曾姑娘,有此法,你當可討要醫聖之封號了,我嘛,就給個醫仙便好,有了封號,我便與曾姑娘你一樣,也是貴人了!”
“林二小姐對我朝律法所知甚少,你現在已是權貴之人了,從四品的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