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3/4 頁)
得京城有錢人啊。”
“胡大人說了,你定會問這個問題,如同當初你問他為何讓林家安置流民之事,胡大人讓我告訴你,為何不讓他人來做,一是不可能像桃村這樣有這麼多人力與資源可以利用,二是,小姐你是奇女子,不給你一點事做,太浪費了。”
“臭老頭,不佔我一點便宜他就過不去。”
王剛笑:“胡大人說,如果知音丫頭說他佔了便宜,便讓我說,佔過便宜的,只好一直佔著,沒佔過的,畢竟開不了口啊!”
“臭老頭,什麼歪理,快趕上曾姑娘了。”
王剛笑出聲了:“小姐,我臨來前胡大人說了,那曾姑娘也算是奇女,雖極尖酸古怪,但卻不問政事,只管醫人,這女子敢對所有高官出言刻薄,但她刻薄處卻無關朝政敏感,只就事論事,倒也無人怪罪,其聲名褒貶不一。胡大人說,曾姑娘一心向醫,如小姐願意,可將心法教於曾姑娘。”
“臭老頭,做夢去吧,我與曾姑娘要是能好好說上一句話,就太陽打西邊出了。”
---
桃村,自曾姑娘來了後,有了極有趣的變化。
曾姑娘基本上把桃村的人刻薄了個遍,除了因為禮節,三個老頭與魏老爺得以倖免。
先是說小鄭師傅:男人有了銀子便想齊人之福也不為過,可男人自己不能處理好後院之紛爭,把這些雜事醜事交於妻室處理,便是對妻室的極大不恭敬。妻子相夫教子,夫便要讓妻生活無憂安心教子,才是夫之責任,自己的責任本份沒做好,卻要求他人,天下大稽?名朝律法已申明,夫若納妾,必要正室點頭,如今這律法形同虛設,讓天下女子活得如此苦楚,真為男兒汗顏。
說孫氏:一個正室不像正室,只會助長妾室氣焰,夫對你不恭敬,你更不能對自己不恭敬,把自己的正室做好,做正,做威風了,夫才能對你恭敬,否則哪敢不經你點頭就納妾。
說黃姨娘:一個妾,出身如何暫不提,不知道自己身份,斂財藏私房,這是對夫家與正室大不敬,本出身流民,既落戶桃村,有屋有地,好好生活自有一番風景,卻甘心為妾,可悲可恨。
說孫氏孃親:一個婦人,善於經營吃食,為天下女人爭光,但離家離兒,長住女兒家,讓兒子臉面何存,還讓自己相公為大廚房的助手,夫妻相處之道是要相互恭敬,在這兒,卻不見蹤影,讓人嘆惜。
說小方師傅:燒磚燒得好應該讚歎,卻胸無大志,如此手藝,本應為朝堂效力。卻窩在小小桃村,捐個小官,實在有失男兒本色。
說林家棟:一個還算聰明的男子,娶了一個生得不錯的妻室,二人夫妻之道可讚歎,然,男兒應該當家作主,卻由得二妹妹越俎代庖,從四品,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竟不能裡外兼顧,到底是年輕男子,根基不牢,城府不深。
說付冠月:少夫人就是少夫人,卻由得二個小姑子成日裡對你嘻笑打鬧,哪有半點四品官夫人的樣子。
說盧衛二位先生:大好的讀書男兒,本應再考科舉,報效朝庭,竟淪落到教一群孩童讀書識字,讓天下滿懷抱負的讀書男兒情何以堪!
說李師傅:弄藥之人,帶徒弟是為了傳承,但我看不到傳承,只看到了一群成日忙裡忙外的莽夫,對藥材的理解沒有半分,卻敢製藥,儘管這些人曾是在前方浴血殺敵的好男兒,如今在桃村這樣的安逸之地,卻成了林家經營藥坊的棋子,真是令人扼腕。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和離
說黃老漢:這樣的人渣我真真不愛說,說了髒我的嘴,一個四肢齊全的壯年漢子,只會泡在賭坊與酒肉之中,用女兒的私房竟然理直氣壯,這樣的人就是酒囊飯袋,是行屍走肉,何苦還苟活於世,不如投了糞池,還能多肥半畝田!
說張年:好好一身功夫,傷好後本應回營再立功殺敵,手腳完好,身體健康,卻貪圖享樂,看來你也就只能在這守著個藥坊,過完你平庸的下半輩子了。
說張嬸:好女不伺二夫是針對什麼,針對的是好男兒,你夫是賴漢,多年不歸,不養家養兒,大名律法寫得清清楚楚,男兒不養家養妻養兒五年者,妻可提出和離,你守著賴漢之子,過得孤單生活,是自找苦吃,為何說你自找,你這樣情況,本應去衙門提出和離,你不提和離,必是還惦記那賴漢,真是令親者痛,仇者快!
重點說到林小寧:林家二小姐,野蠻成性,不講禮儀,本是懂醫術的女子,不懸壺濟世,好好的一身醫術不用在正道,竟然用一幫不解藥理之人來做成藥坊,提供傷藥卻又要地千傾,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