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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有些疲憊罷了。”
“夫人您身子不適?”珍珠有些擔心的看著君瑤說,“要不今兒先不見了,打發那趙姨娘回去算了。”
“沒事。”君瑤搖搖頭說,“我剛進門,又是續絃,她們這幫舊人看我自然有些不同。今日別人不來但她來了,來了就是給我臉面,我要是駁了她的臉面,那倒是我不識抬舉了。”
“夫人說哪裡話來?”琴雪一邊為君瑤梳妝打扮一邊不假思索的說,“您是妻她們是妾,就算您比她們小上幾歲又比她們晚進門,但佔著了正妻的名分,也該她們喚您一聲姐姐。哦,那也要看您給不給她們面子!”
“就你話多!”君瑤見這個丫頭漸漸和自己親近起來,不由得笑了笑,輕輕站起身來說,“我們去會一會那個趙姨娘吧!”
主僕三人起身往前廳走去,詩云在後面也想跟上,君瑤偷偷瞧了她一眼,見她低眉順目的,也不多話。
主母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君瑤前天雖說也到過前廳,但那時走得匆忙來不及多看,此時倒是悠哉的多看了兩眼。只見兩側的迴廊頗為精緻華美,院中的花草香氣撲鼻,君瑤的睡意一下子全被驅散,心情也好了許多。
但進了前廳,一見趙姨娘那張面無表情的教導主任臉,君瑤感到心情有點憂鬱,莫名其妙的,濃濃的進教師辦公室的感覺撲面而來!
在珍珠和琴雪的攙扶下落座,君瑤還未說話,趙姨娘就行了個優雅標準的禮,然後語氣沉穩的說:“請夫人安。”
行完禮,趙姨娘便在那垂手侍立。君瑤有點弄不清楚這個女人在搞什麼,一時間有點慌亂。
“呃那個你有什麼事?”君瑤慌亂之間說了這樣一句話。
趙姨娘眉頭微皺,低首說道:“無事,只是妾侍向主母請安本是本分。”
“哦”君瑤“哦”了一聲,仔細看了看趙姨娘,突然對這個女人產生了一點好奇,也想和這個有趣的女人套套近乎,便笑著說,“你妹妹說話不要如此拘謹,這麼板著不累嗎?”
“夫人說哪裡話,”趙姨娘表情不變,皺起眉頭說,“為□□子者事公婆如事父母,為人妾侍者事夫與主母亦當如父母,怎敢懈怠?”
我擦!這幾句話一下子把君瑤鎮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且別說君瑤十六這趙姨娘看起來已經二十餘歲年齡不搭,就說妾侍事夫如事父這點吧!趙姨娘啊,你敢和秦壽那啥,你敢和你爹那啥不?
君瑤只覺得汗涔涔就下來了,再回想起當時趙姨娘安排秦怡靜向她磕頭那一幕,她現在有點了解這個女人了。
“說得、說得挺好”君瑤揮了揮手說,“你別傻站著了,坐吧”
趙姨娘眉頭皺得更緊,輕聲道了句“謝夫人”,便在一旁的側椅上坐下。坐下後,趙姨娘似有些許不自在,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仰頭向君瑤問:“不知夫人何時執掌中饋,主持家務?”
啊?君瑤突然有了一種她當了皇帝,正在和臣子議事的錯覺,頓了半天才說:“再說吧,反正秦家沒有我也照樣過,不急不急”
聽了君瑤的話,趙姨娘微微有些吃驚,她站起身來面對著君瑤說:“夫人,妾侍有妾侍的本分,主母亦有主母的職責。老太太年邁力衰,精力已有不濟,夫人已是秦家婦,理當儘快執掌家務,為老太太分憂。”
這幾句話從一個“孝”字入手,字字句句說的都十分在理,君瑤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是應了還是不應呢?
但是說起執掌家務這個事兒,君瑤有點懵。她是剛嫁入秦府的新婦,對於秦府的家事還不瞭解。而且怎麼這麼容易就說到執掌家事啦?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啊!按理說要是別家,新來個主母要執掌中饋,妾室一百個不願意才是正經。怎麼到了秦家就變成了妾室急著要主母當家?
看出君瑤的侷促,珍珠有些不願意了,她頗為不滿的看著趙姨娘,故作姿態的說:“唷,秦家的家風還真是端正,這裡夫人還沒說話,做妾侍的就急著表孝心了!怎麼還輪得到做妾的來指點正室如何做嗎?”
聽珍珠這樣說,趙姨娘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她趕忙跪在地上,俯身請罪道:“是賤妾逾越了,賤妾願自罰禁足三日,望夫人恕罪。”
啊哈?君瑤眨了眨眼睛,情況怎麼變得這麼快?
看了看一旁有些小得意的珍珠,君瑤嘆口氣,挑了挑眉說:“那你就就禁足三日吧我累了,你早點退下吧”
“是”趙姨娘慢慢的退下了。
趙姨娘一走,君瑤馬上轉頭看著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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