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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把事情推給了趙姨娘,否則這樁事搞不好就攤到自己頭上了。一面這樣想著,君瑤一面幸災樂禍讓她們吵吧,反正後宅女人日子過得多半無聊,這也是一種娛樂。
端著架子讓趙姨娘和吳姨娘在簾子外面等了能有十分鐘,君瑤才調整好臉上的表情,慢悠悠的開口道:“都進來吧”
於是趙姨娘和吳姨娘都聽吩咐進來了。
君瑤一看,趙姨娘的衣服竟然有點凌亂,正在用手整理著有些皺的衣服下襬,奈何衣服不爭氣,不但理不好,還破了一個洞;吳姨娘則是一臉氣鼓鼓的樣子,頭髮也有點松,衣服倒還整齊。
這很明顯,趙姨娘是被吳姨娘給拽過來的,當然趙姨娘自然不可能和吳姨娘動手,吳姨娘的話那就說不準了。君瑤挑了挑眉,目光在趙姨娘和吳姨娘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後定在趙姨娘身上,語氣有些不悅的說:“不是不讓你用那些小事煩我嗎?這是怎的了?”
趙姨娘低頭不語,眉頭緊鎖。吳姨娘見此情形,趕忙搶著開口言道:“夫人您可得為奴婢做主,趙姨娘她仗著當了家,自以為成了主子,欺負到奴婢頭上了!奴婢也不是單為了這點蠅頭小利就鬧到您這來,這也是為了爺的面子,要是外人知道秦府的姨娘連一個花瓶都要不來,那秦府的臉面可往哪兒擱啊!”
君瑤挑眉看了看她,故作疑惑的問:“花瓶?”
吳姨娘頓了頓,點頭說:“對呀!花瓶!不過是一個青花瓷瓶而已,也就是因為爺喜歡我才來要的,要不我沒事討這個嫌作甚?夫人吶,您可要為奴婢做主,奴婢這可不是為了自己,這也都是為了爺”
說最後那三個字的時候,吳姨娘故作委屈的用手帕抹了抹眼睛,天知道究竟有沒有眼淚。君瑤看吳姨娘這做派,忍不住厭惡的皺了皺眉,說實話,這個女人著實討厭!
君瑤用詢問的眼神看向趙姨娘,趙姨娘馬上附身跪下說:“夫人,賤妾沒有說不給吳姨娘換花瓶,賤妾只是要吳姨娘先讓人把破了的花瓶送了來。但吳姨娘怎麼也不肯將破損的花瓶送來,賤妾只好先壓著這事兒”
花瓶碎片?君瑤挑眉看了看吳姨娘,想了想問道:“你這花瓶是何時打的?怎的沒有碎片?”
吳姨娘低頭思索了片刻,有些為難的開口說:“唷夫人這花瓶其實是我上個月就打破了的,時候久了我一時半會也沒想起來,那碎片早就沒有了。這次正好想起來了,也就過來要要,沒想到趙姨娘她這麼較真兒,連那破瓷片都要!”
“賤妾不是要那破瓷片兒。”趙姨娘抬頭,極為認真的說,“打破個瓷瓶雖不算什麼,但若是日久天長人人如此,你打破一個我打破一個,又沒有清楚的記在賬上,只怕會被人鑽了空子,拿去搗弄些錢財。時候長了,破財雖是小事,只怕這府中的風氣就亂了”
“你!”吳姨娘一聽,頓時柳眉倒豎,指著趙姨娘就罵道,“趙晴安!你這張爛嘴胡說什麼!難道我貪了這花瓶不成?夫人吶!您可得為我做主哇!”
說著,吳姨娘就用帕子捂住嘴,嗚嗚的哭了起來。
看吳姨娘的反應這麼強烈,趙姨娘略微有點驚訝,忙解釋道:“賤妾並非指吳姨娘,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夫人”
“好啦!”君瑤看她們吵得有點過了,便出聲說,“不過一個花瓶而已,哪裡就牽涉到什麼風氣不風氣了。你們且都少說幾句,為了這等小事吵鬧不休,成什麼體統?”
君瑤說完,趙姨娘低頭不語,吳姨娘也不哭了,偏過頭瞪了趙姨娘一眼,嘴角一勾,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君瑤看不得她這個樣子,忍不住,讓珍珠攙扶著走到吳姨娘身邊,然後側目瞧了瞧她,似是有些疑惑的說:“吳姨娘,我沒記錯的話剛才你說要這個花瓶是為了爺?可是既然爺這麼喜歡這個花瓶,你怎麼過了快半個月才來要?莫不是你不把爺放在心上?”
吳姨娘沒料到君瑤會有此一問,一時間有些慌了,磕磕巴巴的說:“奴婢這是奴婢啊,爺他前幾日宿在我房中,見花瓶不見了才問起,我原是不知道的。因這個花瓶損了爺的興致,原是我的過兒,所以我這才急著要”
哈?一個花瓶會損了秦壽的興致?君瑤只覺得有些好笑。看了看吳姨娘,她覺得這個女人真是撒謊不帶打草稿的!十句話裡八句倒是假的,剩下兩句則是拐著彎的表示她有多麼得爺的喜歡。說實話,這麼個小妾,真是討人嫌!
不過,吳姨娘也算是唯一靠譜的小妾。君瑤又瞧了瞧連跪著都一本正經、連動都不帶動一下的趙姨娘,不由得嘆口氣,這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