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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的女子,對君瑤自然十分畏懼,想起今日下午她難得露出幾分笑容的樣子,想來是稍稍敞開心扉的體現吧。
君瑤嘆了口氣,她就知道,這個秦壽手裡淨是這樣苦命的女人!常說渣男和狐狸精是絕配,但秦壽這樣的惡男,卻霸著這麼幾個女子,實在是暴殄天物。
但凡女人的心,也大抵是相同的。這樣想著,君瑤對詩云不禁產生了幾絲同情。像詩云這樣身份的女子,喜怒哀樂都由不得自主,縱然有家有親人,也護不得她半分,只有任她如一葉浮萍隨風飄零
想歸想,同情歸同情,君瑤卻也無可奈何。本來還想和珍珠、琴雪閒聊幾句,現在也沒了興致,君瑤便提前安寢了。
只是睡是睡了,夢裡卻總是不安穩。君瑤覺得雖然她只來到秦家幾日,卻看到了許多她看不到也看不懂的事,遇到了許多她沒見過也沒弄懂的人。要搞懂這些對她來說,實在是有些太難了
第二日清晨,君瑤想起今日還要迎接香姐兒,便早早的起了床。
正在梳洗,詩云卻從外面走了進來。她一進來,珍珠和琴雪的動作都頓了頓。詩云覺察到氣氛有些不對,面上有些緊張,微微舔了舔下唇,雙手不安的捻著衣角。
君瑤看了看她,發現詩云臉上掛著大大的黑眼圈,臉色也有幾分憔悴,不知道在秦壽那裡遭了什麼罪。但君瑤更知道,不管詩云這夜受了什麼委屈,最怕的卻是在這裡、在夫人面前丟了顏面,那她就真沒有安身之地了。
心裡帶著些憐憫,君瑤看著詩云笑笑,招招手對她說:“回來了就別傻站著,今兒我還要見老太太,你的手藝好,快過來幫我梳妝吧。”
詩云悄悄鬆了口氣,走過來拿起梳妝盒裡的梳子,為君瑤梳妝起來。
君瑤從鏡子裡看著她,只覺得詩云雖是個丫鬟,卻也是個不輸給趙姨娘、李姨娘的美人,難怪秦壽會看上她。想到此處,君瑤嘆了口氣,微微別過頭對詩云說:“有句話說得好,莫為餿了的麵包窩頭傷心,我想這句話說給你是最好的。我知道你有苦衷,我也沒半點怪你。但你是個聰明的丫頭,要曉得為自己打算,通房丫鬟到底不是妾,前程還是有的。”
聽了君瑤的話,詩云拿著梳子的手指一頓,淚水止不住的落了下來。詩云低頭在君瑤面前跪下,抹了一把眼淚說:“夫人能體諒奴婢的難處,奴婢謝謝夫人了!”
“起來吧”君瑤伸手將她扶起,對她笑了笑說,“讓別人看了還以為你犯了什麼錯處呢。可別再哭了,來,給我挽個頭。你這雙巧手我可是滿意的很呢”
君瑤這麼一說,詩云感激的點了點頭,連珍珠、琴雪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詩云的問題,她的存在感略低,不過咳咳,本來就不重要
☆、青瓷花瓶
因為準備妥當,今日香姐兒拜嫡母的儀式特別的順利。
本就是同一個父親,只是換了個嫡女庶女的名聲,所以本不用特別安排。只是秦不如想著讓多多的人知道他的孫女兒換了身份,著人請了不少見證的,看著十分的熱鬧。
君瑤也知道這是她作為秦家兒媳第一次出席這樣的場合,所以也稍稍打起了精神,場面上的禮數能盡到的都在珍珠的提醒下做得差不離,雖然也有不盡人意的時候,但也都是小過。秦不如和老太君只顧感嘆君瑤賢淑豁達,對於這點小過,也都沒放在心上。
君瑤也知道這些見證的人都來自秦家分支或是其他大戶人家,此時來這裡有一半倒是來看君瑤這個嫡母的態度的。君瑤也不介意做給他們看,儀式乍一結束,便抱了香姐兒來親近。見香姐兒水汪汪的大眼睛、粉嫩嫩的小臉蛋著實可愛,君瑤覺得心兒都軟了,忍不住在小臉蛋上親了又親,倒讓周圍的看客們議論紛紛。
因為事兒特殊,趙姨娘、李姨娘、吳姨娘、宋可兒連帶著秦怡靜都來了。趙姨娘還是一臉寵辱不驚的樣子,沒什麼表情,倒是靜姐兒在她娘身邊乖乖待著,小臉上微微有些笑意。李姨娘控制不住又落了幾滴淚,看著香姐兒又是哭又是笑。可兒年紀小,見了只是覺得新鮮。最奇怪的倒數吳姨娘,似乎緊皺著眉頭,有點兒不高興?
不過這幫人什麼反應確實不重要,最意外的是居然沒看見秦壽,這個做爹的這麼大的事兒竟沒來!君瑤注意到秦不如似乎低頭向老太君解釋了幾句,大意是秦壽因為有事兒在身一時來不了,老太君嘆了口氣也沒說什麼了。
什麼“有事兒忙”,君瑤在心裡鄙視秦壽,八成是吃喝嫖賭去了!這個做爹的還真是不上心!也是,這樣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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