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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杏跪在地上,心裡有點忐忑不安,不過她心裡還有點自信,趙姨娘就算不看在吳姨娘的面子上,也得看爺的面子吧
不過,她錯了。
趙姨娘對著她端詳半天,眉頭越皺越緊,過了片刻,趙姨娘指著春杏對身邊的丫鬟說:“去,搜搜她身上,看有沒有私藏什麼物件。”
這句話一出,春杏頓時懵了!她都不知道那丫鬟是怎麼走到她身邊,是怎麼從她胸口搜出那兩樣首飾的!
這也不怪春杏,只怪趙姨娘眼毒。吳姨娘給春杏的兩樣首飾,一樣是一對足銀的盤絲銀鐲子,一樣是赤金的腳鈴,這兩樣被春杏疊將起來掖在懷裡。趙姨娘盯著春杏看了半天,春杏跪下時,一邊胸口微凸,還隱隱發出細微的響聲,趙姨娘便覺得不對勁了!
果然,隨便一搜便搜出了贓物。趙姨娘看了一眼臉色發白的春杏,轉頭對身邊的丫鬟婆子說:“偷竊一事非同小可,先把她看管起來,我且去稟報夫人。”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咳這一章大家沒有什麼想說的嘛?都說說唄說說唄話說這個這個春杏很有吳姨娘的作風啊
☆、處置春杏
春杏出事的時候,君瑤正在屋裡看著香姐兒玩鬧。李姨娘也來了,看看香姐兒的同時,也和君瑤隨便閒聊幾句,說著說著也不知道觸動了什麼心事,就落下淚來了。君瑤不由得苦笑,這李姨娘倒真把君瑤當做知己了,不過她還真能哭真會哭,也不知道累
君瑤也有心事,她正想著那女子的事兒呢。雖然君瑤知道,論理來說,正室要處置夫君從外帶回的沒名分女子,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但秦府現在的狀況卻沒有這麼簡單。首先第一個秦壽那邊就是個愁,而且君瑤還想著留那女子在自己身邊護著自己呢,看來只有從老太太那邊打主意了。
正想著呢,外面小丫頭來報,趙姨娘帶著人來了,說是有事稟報。
有事稟報?君瑤有些納悶,她不是讓趙姨娘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就別來煩她嗎?到底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上趕子過來?難道真有什麼正事?
這樣想著,君瑤就把香姐兒交給李姨娘帶,自己上了主廳,叫趙姨娘帶人進來。
趙姨娘見了君瑤先恭恭敬敬行了個禮,然後吩咐後面的丫鬟們將人帶了上來,春杏哆哆嗦嗦的在地上跪好,也不敢抬頭看。
君瑤一看帶進了個人,有些納悶,忙問:“這是怎麼回事?”
“回夫人。”趙姨娘指了指春杏說,“這個丫頭今日鬼鬼祟祟的在院裡走著,我想著情形不對便跟在後面。誰知這丫頭居然賄賂了護院要從側門出府,被我攔下,還在她身上搜出了贓物”
“請夫人明鑑,那不是贓物”春杏一聽,急著抬頭反駁,瞧了瞧君瑤又怕得低下了頭,躊躇半天說,“那是、那是”
“不是贓物,那又是從何而來?”趙姨娘看了春杏一眼,抬頭看著君瑤說,“她□□杏,是吳姨娘的丫鬟。今個兒搜出的兩樣贓物,腳鈴我沒有見過,但那盤絲銀鐲子我是見過的,做工與別處不同,是頂頂上乘的手藝,確實是吳姨娘的東西。若不是這丫頭偷來,那又從何處得來?”
“這”春杏臉色一白,低頭一想,她不是家生子,以前也沒有先例,不知道吳姨娘拿了賞下來的首飾去接濟家用究竟何罪,更何況吳姨娘叮囑了不讓人知道她家裡的事情,若是把事情捅出來,只怕吳姨娘在府內就直不起腰桿了。這麼一想,春杏也就狠下心來,不如一併擔著為好!
這麼想著,春杏狠狠在地上磕了兩個頭,抬頭看著君瑤說:“春杏不敢在夫人面前撒謊,這的確是吳姨娘的東西沒錯,只是這、這都是春杏的錯兒!夫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這回吧!”
趙姨娘還待要說話,君瑤皺了皺眉,低頭對春杏說:“你且慢來,怎的還沒審呢,就忙著認起罪來了?”
“我我”春杏“我”了半天,也沒有“我”出個什麼來。
趙姨娘見她這樣子,也皺了眉,低頭對君瑤說:“夫人,許是這丫頭膽子小,沒見過這陣勢。竊盜一事非同小可,賤妾不敢擅自決斷,請夫人定奪。”
趙姨娘的意思很明白,希望速戰速決。但君瑤卻沒應趙姨娘的話,她看跪在地上的春杏額頭上都磨破了皮,可見剛才磕頭那兩下可撞得不輕,心裡有些疑惑,便問:“這丫頭是吳姨娘的丫鬟?”
“是。”趙姨娘說。
“那就怪了。”君瑤坐在榻上,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用手肘支著下巴看著春杏,“按道理說強將手下無弱兵,那吳姨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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