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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微醺的暈眩開始在四肢氾濫——
那個三少的朋友,好吵。
——手中的酒壺,摔落在地上,“鏗嚨”一聲,碎成一片片。
淡淡的,不明顯的腥味,從一樓飄上來。
“我喜歡,這個胭脂雪”入口的感覺,和粘稠的鮮血,很像,很像,很像。舉起手,看著指縫間的花瓣,微微一笑,“難得會有我能嚐出味道的酒”其實,有一點,江月夜說錯了。我不是不會品酒,只是,品不了而已不只酒,在很久很久以前,應該,是在和江月夜相識之前吧,我就已經嘗不出任何味道了。
除了鮮血的味道
腳步有幾分不穩的走上樓梯,心下不滿,“我的酒量,怎麼就這麼淺呢?只是一壺胭脂雪而已,不過,這種暈眩的感覺,我喜歡。”嘟囔著,搖搖晃晃的離開二樓。
當我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二樓一刻鐘後。
“蓬”的一聲!!房門不堪重任的在巨響中顫動了幾下,然後光榮的靠著牆壁掉了下來。
同時,三少的身影伴隨著巨響出現在迴廊,憑欄一看,本就帶著幾分凝重的臉上更是神色大變,一聲驚呼,從緊隨著三少腳步出來的美人嘴裡發出。
因為,此時的二樓大堂,只可以用遍地殘肢,滿目鮮紅來形容。濃郁的血腥味蔓延在每個活人的胸腔裡,只可惜,此時,二樓的活人,實在不多,甚至可以用沒有形容
一個微弱的聲音傳進三少耳裡,“三少,你變臉的絕技,還是等我們有閒情的時候再表演吧”
聽到聲音,三少從閣樓一躍而下。迅速而準確的在滿地的殘肢裡翻出了他的五個朋友,一看傷勢,三少本來繃緊的心一下子鬆了一口氣,雖然傷得極重,但是都不在要害之處,“還好,平時讓你們多花些時間在修煉上,你們偏不聽,你以為每個人都像我一樣得天獨厚嗎”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掏出一個白色的玉盒,開啟,毫不猶豫的挖出一砣,以極快的手法,抹在五人的傷口上,同時口中嘖嘖稱奇,“這麼細長的傷口是什麼武器所傷的?是絲線嗎但是,絲線所造成的傷口應該更為細長,這些傷口看著細長,但所有的傷口似乎是從一個短面開始的”
“三少”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說道,“你要賣弄你的知識淵博,也麻煩你等到處理好我們的傷口再說”說話的此人雖然神色委頓,一臉無奈,四肢無力的半趴在凳子上,身上的衣服也因為三少為了方便上藥而撕爛了,裸露出來的四肢有著觸目驚心的四道傷口,傷口很小,但是出血量卻大得出奇,大有不流乾不罷休的勢頭。
“去!!藍祺你這小子!!這黑藥膏可是我花了不少心思才弄到手的,明明是為自己準備的,但每次都是用在你們的身上”三少看是在抱怨,但手上的動作卻毫不停留。但是,隨著處理的傷口越多,他的臉色實在稱不上好看,因為,以他的見識,他居然完全無法從傷口判斷出是為什麼武器所傷,這對一向自負的他來說,可謂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打擊了。而且,這麼小的傷口,在修為被封印的狀況下,出血量這麼恐怖,那到底是怎樣的神秘武器才能造出這樣的後果?
“就是知道三少你身上有黑藥膏,我們才敢有恃無恐啊要不哎喲,三少你謀殺啊!!!下手那麼重”原本調侃的聲音,突然拔高,痛撥出聲,原來是三少抹藥的手突然用力重重的壓下去。
“你也知道痛啊這黑藥膏可是千金難求的你以為是你家的練藥房做出來的啊?”白鳶(yuan)眼露鄙視的看向痛呼的藍郢(ying),“三少,你省點吧那麼珍貴的黑藥膏用太多在這個白痴身上絕對是個浪費,你不如用多一點在我身上比較划算”
“白鳶你說誰是白痴啊??如果不是為了救你,我身上的傷會多了兩道嗎???就憑這多出來的兩道傷口,你就沒資格叫我白痴了!”藍郢不服氣的嚷道,但是,聲音卻極之虛弱。雖然嘴上不服氣的在嚷嚷,但是心裡卻在嘆氣,只是多了兩道傷口而已,怎麼就覺得身上的血好像流得特別快??難道是錯覺不成?自己不會真的是白痴吧?
事實,這的確不是藍郢的錯覺,因為正在幫藍郢上藥的三少也發現了這個現象,只是短短三句話的瞬間,藍郢身上的血就已經把他整個人浸泡成紅色了,更詭異的是,根本就無法止血。剛在一處傷口抹上藥膏止血,待三少處理好其他傷口回來一看,第一道止血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而且,流血的速度,比之前更快
這個情況三少發現了,手上的動作也不禁快了幾倍,留下了無數的殘影。最先上了藥,緩過來的藍祺,自然也發現這個異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