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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罩在裡面。不但防止外面的人闖進來,也防止了裡面的人想出去。
——江月夜,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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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者,很多都是活了幾千年的人精。
戚汐毫無隱藏的妖氣,想必已經給了他們預兆。畢竟,江絡他們最後的目的地是琅曄山,天都城是他們逃過圍捕的地方。妖氣和江絡他們的逃脫,只要是聰明人,都能猜到這兩者之間的關係。
而戚汐,從來就不會小看那些修真者。能進修真這個門檻的,有哪個人是笨的?何況是這些活了千年的?
江月夜,本就是他們手裡的一張王牌,一張對付江絡他們最好的底牌。如今,似乎也變成了對付戚汐的最好的一張牌。
妖,都是張狂的。
尤其是擁有強大實力的妖,不但張狂,而且囂張。
而戚汐,在他們眼裡,無疑是一個強大的妖。
而此刻,他們無疑也選擇了最直接的辦法,來對付他這個妖。
空地上,一個巨大的木架,江月夜就被鎖在上面。低著頭,衣裳襤褸,氣息微弱。
周遭,是一群嚴陣以待的修真者。最高的是分神期,最低的也有元嬰期。
為首的,是三個修為分別是四千三百年、四千七百年、四千九百年的修真者。而且,都是渡劫期的。
再加上,隱藏在塵土下面,以江月夜為陣眼的不知名的陣法。對那個隱藏的陣法,戚汐是的確不知道,魔他們都不知道被困了多久了,他們所認識的都是一些古老而且已經失傳的陣法,對於這些新陣法,他們所知不多。但至少知道,這個陣法是專門用來對付妖的。要破這個陣,很簡單,只要江月夜一離開,這陣眼沒了,這陣,也就破了。
看來,這裡,就是他們全部的力量了。
本來,沒有想過要開殺戒的;本來,是想劫了江月夜就走的;本來,就只是來救人而已。
但如今,戚汐想劫了人就走的心願是不可能達成的了。
雖然,他能夠很輕易的在他們眼前把江月夜帶走,但如今江月夜變成了陣眼,而他又不知道如果貿然把江月夜帶走,這陣法對陣眼有什麼傷害,所以,戚汐能做的只有一樣了。
現身在眾人眼前。
看到戚汐的身影時,他看到了眾人眼裡的驚駭,以及那三個渡劫期的修真者的動容。
驚駭,是應該的。因為他穿越了人群,如果他有心要殺他們的話,這裡,還有多少個人能站著?
動容,是正常的。因為此刻,戚汐就站在江月夜的前面,他們相距,不過幾米而已。而把守在江月夜前面的,則是那三個渡劫期的修真者。
他們的驚駭,戚汐不放在眼裡。他們的動容,也與戚汐無關。因為,此刻,戚汐的眼裡,只有江月夜。
幻想過千百種,和江月夜再見時,他會說什麼,有怎樣的表情。憤怒的,咆哮的,無措的,冷靜的,平靜的,無奈的,質問的,苦澀的,
卻從來沒有想過,會是,心酸的。
心裡,酸痠軟軟的。
眼裡,酸酸溼溼的。
嘴裡,酸酸澀澀的。
整個人,由內到外都泛著酸。
——江月夜,你,果然是我命裡的魔障。
似乎是感覺到了戚汐的視線,江月夜巍巍的抬起了頭。
然後,等了七十年,盼了七十年,戚汐終於,再在江月夜的眼裡,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闊別了七十年的,江月夜眼裡的戚汐。
然後,戚汐看到了江月夜眼裡的無措和難以置信。
卻,沒有喜悅,還是,他來不及看清楚,江月夜你就隱去了?
然後,江月夜移開了視線,低下了頭。
一眼。他就只看了戚汐一眼。
分離了七十年,他就只看了戚汐一眼。
就,只有一眼。
但,江月夜,你不知道嗎?
對戚汐來說,一眼,已是萬年。
當年絡水江邊的一眼,換來了你的剖膛開腹。
劍鋒如月,劃過他胸膛時的一眼,讓戚汐他甘願隱居在琅曄山七十年,忍受思念的痛苦。
——此時此刻這一眼,江月夜,如果我說,因為,這一眼,我願意等你萬年
——你,可願意?
物事人非啊
這次回首,只是七十年。
七十年,比人的一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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