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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啟辭乖乖的湊上前去給翟軼繫上,上輩子他做過業務員,也需要打領帶,所以並不陌生。可為翟軼折騰的時候,手不知怎麼總是不利索,打了半天也沒弄好。翟軼也不著急,任他搗鼓。
兩人捱得很近,郭啟辭能清晰的聞到翟軼身上的沐浴乳清香,勾起了今天早上的回憶,心噗通噗通的跳,手越發不靈巧。偏翟軼還不老實,略顯冰涼的手指探進了衣服裡,好像撫摸著上好的緞子,郭啟辭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腰肢扭了起來。
“癢。”
翟軼的手離開了細腰,沿著肋骨一根一根的摸著,讓郭啟辭有種要把他宰了吃排骨的錯覺,直至胸前紅豆被捏住,郭啟辭頓時倒抽一口氣,也不管領帶沒帶好出手截住。
翟軼一臉坦然,完全看不出正在調戲良家婦男,手也沒有收回來,只掃了打到一半的領帶一眼,“要遲到了。”
郭啟辭無奈只能手忙腳亂的繼續和領帶奮鬥,翟軼的手依然不老實,到處煽風點火,惹得郭啟辭全身發燙,越想快些打好反而越出錯,原本極為簡單隻需幾秒鐘就能打好的領帶,半點都弄不好。好不容易弄好了,翟軼挑眉瞄了一眼,“歪了。”
郭啟辭只能解開繼續,翟軼閒閒開口:“不急。”
你不急我急!再摸下去真出事了。領帶終於打好,翟軼也沒法子找茬的時候,郭啟辭已經滿頭大汗了。
翟軼託著郭啟辭的腦袋堵住他的唇,舌在他口腔裡狠狠的肆虐了一番,兩人分離時郭啟辭的唇都有些紅腫了。終究顧及著要上班,翟軼沒往深裡折騰。
“等我回來。”
郭啟辭臉蛋紅紅的:“軼哥,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軼哥這稱呼是昨天兩人達成的共識,翟軼原先讓郭啟辭叫他軼,可單字實在難以叫出口,叫全名又太生疏,於是中和了一下。翟軼相對於單字軼並不是非常滿意這個稱呼,郭啟辭主動獻吻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嗯?”
“我媽過幾天就回去了,我想這段時間回去陪她。”郭啟辭底氣有些不足,按照楊秀珍的話就是,雖然只是訂婚,可以進算是嫁了過去,哪有媳婦一天都回孃家的,不僅會惹人笑話,夫家也會不高興的。翟軼的霸道郭啟辭體驗到了,心裡不免打鼓他是否會同意。
可還有幾天就要開學,郭啟辭央求楊秀珍至少等他開學之後再離開,上輩子楊秀珍並沒有來,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去報道,看著其他同學被家長簇擁著,心裡不是沒有想法。
可那時候楊秀珍正為打破的青花瓷瓶所困擾,瞞著他四處找活幹,雖然遺憾卻也不捨得掏路費更怕耽誤賺錢,這是郭啟辭後來才知道的。曾經心底閃過的那絲怨念,讓他愧疚無比。
這次沒有了債務,楊秀珍正好又還在這,因此並沒拒絕,歡喜的等待著。雖然現在大學生不值錢,畢業等於失業,可在楊秀珍眼裡能看到郭啟辭上大學依然令她無比開心。
楊秀珍打定主意回鄉下,兩人相處的時間不多,郭啟辭想多抽時間陪陪他。翟夫人曾邀請楊秀珍在翟家住下,可楊秀珍怎麼都不同意,說不合規矩。楊秀珍原本住在翟軼送的宅子裡就覺得不對勁,若是住進翟家更是如坐針氈了。翟夫人明白她的心思,也就沒強求。
“好。”
郭啟辭沒想到翟軼竟然這麼幹脆就答應了,想好的措詞都沒用上,“軼哥,你真好。”
翟軼嘴角勾著笑,輕吻他的額頭,“在那等我。”
“啊?”郭啟辭眨巴眼,“你也要”
“不歡迎?”
郭啟辭連忙搖頭,“哪能啊,那宅子還是你的呢。”
翟軼鉗住郭啟辭的下巴,又黑又深的眸子與他直視,“記住,那是媽的。”
郭啟辭木木的點頭,沒想到這麼一句話會讓翟軼如此不悅。翟軼這才滿意的鬆開手,郭啟辭臉上留下了印記,剛才那一下還挺重。翟軼只掃了一眼,終是什麼都沒說就出門了。
翟夫人正在和張媽再說事,看到郭啟辭走了過來,笑著招手,示意他坐在自己身邊。
郭啟辭看了張媽一眼,“我沒打擾到您吧。”
張媽是個和藹的婦人,從小看著翟軼長大,雖是傭人卻和管家一樣在翟家的地位不一般。
翟夫人笑道:“我剛約了幾個姐妹準備玩牌,都是難纏叼嘴的主,正讓張媽張羅呢。”
郭啟辭不懂玩牌,實在沒什麼好說的,四周望了望,“叔叔呢?”
“他跟他那堆破爛玩去了,自打得了那個青花瓷瓶,越發瘋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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