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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心慈和郭啟迪一早就以主人子女的身份站在郭光明的身邊,兩姐弟一個美一個俊,面容姣好樣貌出眾,如若金童玉玉一般。兩人雖是私生子,可氣質卓越。郭心慈恬靜柔和,極具古典氣息,如若仕女圖走出來的一般。郭啟迪則俊俏文氣,猶若古代俏書生一般。讓旁人雖知道兩人身份,也難以起厭惡之心。
方思瑜從一開始看到兩人就後悔了,她沒想到這兩姐弟現在會長得這麼好,可事已至此她只能忍著,安慰自己只有這樣才有可能和翟少搭上關係。慶幸的是郭心慈和郭啟迪一直乖巧的跟在郭光明身邊,落落大方卻不爭奇鬥豔,試圖將郭啟乾的光彩奪走。
比起方思瑜,郭啟乾要輕鬆自在得多,臉上依然招牌似的微笑,毫不擔心這兩姐弟把自己的光彩奪掉。
宴會還沒有正式開始,只放著舒緩悠揚的音樂,大部分人都已經到場。成群結隊地在一起,手中拿著香檳或果汁低聲交談,或是拿著自助的精緻餐點優雅進食。大部分人尤其年輕人臉上都掛著最美的笑容,時不時某個角落會傳來低低的笑聲。所有人都顯得悠然自得,心情輕鬆愉悅,為慶賀郭啟乾的生日而來。
直到翟老爺子和翟軼出現。
☆、第7章
翟老身著淺灰色唐裝,拄著一根降龍木柺杖,精神奕奕。雖然一身簡樸與華麗毫不沾邊,可週身的氣勢。眉目中的威嚴讓人無法將他看做是個一般的老頭。翟軼一身黑色西裝,身材高大天生一雙大長腿,筆挺的站在那自帶發光利器,奪目耀眼。一雙劍眉濃黑,面容稜角分明,目光灼灼令人生畏。
兩人出現在大門口,原本輕鬆自在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每個人都下意識的整理自己的著裝,把原本的散漫都收了起來。眾人自覺地開出一條道,跟接受首長閱兵似的。
郭光明一看到兩人,臉上堆滿了笑容,趕忙帶著妻兒迎上前去。
“二位能夠屈尊前來,令寒舍蓬蓽生輝啊。今天我一早就聽到喜鵲在叫喚,就知道必是有貴客來。”郭光明不知道哪跟人學了幾句,自以為覺得很幽默,卻不知一臉諂媚,語氣誇張,令一旁的人都忍不住竊竊而笑。
方思瑜尷尬不已。在豪門中哪怕是再想巴結對方,姿態放得過低只會讓對方輕賤,尤其是翟家這樣的家族,更是瞧不起這樣卑躬屈膝的奴向。
翟老的氣定神閒,望向郭啟乾,“方丫頭,這就是你們家的啟乾吧?”
“承蒙您關愛,正是犬子。啟乾,還不快過來跟翟伯伯問好。”方思瑜言語中把兩家人關係拉近,其實按輩分郭啟乾應該叫翟老爺爺。翟老中年得子,如今已近七十,比方思瑜還高一個輩分。可為了攀上翟軼這棵大樹,輩分在某些場合便要適當調整。
郭啟乾揚著得體的笑容,既不卑微也不傲然,“翟伯伯好。”
翟老掃了郭啟乾一眼,點了點頭,“正是青春年少時,不錯不錯。我年紀大了也不知道你們這些小年輕喜歡什麼,這玉菩薩就送給你玩玩吧。”
一旁一直未做聲的翟軼遞給翟老一個小盒子,翟老開啟把裡邊的玉菩薩拿了出來,放到郭啟乾的手上。
眾人雖只是遠遠一望,可那玉體通透青翠,又出自翟老之手,必是不凡物。
“啟乾還不快謝謝翟伯伯,這愣小子高興的都傻了。翟老,真是讓您破費了。”郭光明眼睛一亮,心中雀躍。禮重代表翟家對他們家的看重,這麼一來兩家聯姻更有戲了。
郭啟乾畢恭畢敬的道謝,“謝謝翟伯伯。”
“不用這麼拘謹,我只是個過來湊熱鬧的老頭子。你們該怎麼玩就怎麼玩,別等我這把年紀想舞一把還怕閃了腰。”
翟老自我打趣了一把,眾人紛紛都誇他老當益壯,還年輕得很。這麼一打岔倒是讓氣氛變得舒緩了些,開始有人上前打招呼。翟老和翟少一起到一個角落坐下,即安靜又能將整個宴會大廳一覽無餘。大傢伙都明白翟老這是什麼意思,一舉一動更加謹慎起來。
翟軼自始至終表情都沒有變過,一貫的冷冽作風,坐在暗處讓人更難捉摸他的心思。翟軼這棵大樹夠粗,卻不是那麼好抱的。翟氏家族分為三脈,軍界、政界和商界,三足鼎立支起整個翟家。各自獨立又互惠互利,翟老這一脈為商界,掌控著著整個翟氏家族的經濟命脈。
翟軼年紀輕輕就能扛起整個翟家商業帝國,絕非仁慈之輩。做事雷厲風行,眼光毒辣手段狠絕,因作風頗似軍風說一不二,得了個‘冷麵少帥’之名。與人不親近,只在自個的圈子裡行走,從無緋聞,想研究其癖好還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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