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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籬轉過身來,臉上揶揄淡笑,眼神卻哀傷無比:“我是第一個說喜歡你的人,對吧?當我甦醒過來哭著說再也看不見你了,你第一次覺得原來自己也是可以被愛的,對吧?你對待我的態度就像是對待父親的遺物鐵碎牙,總覺得是理所當然應由你擁有,所以才會”
殺生丸冷靜地聽著她說,然後冷靜地打斷她的話。“別拿自己跟父親的牙刀鐵碎牙相提並論!”人跟東西怎麼比。
她的笑容有一瞬間失散,然後迅速恢復。
阿籬低聲笑起來,笑得身體微顫,笑得心口發疼,“我確實不能跟鐵碎牙相提並論”待他聽出她聲音裡的怪異回頭細察時,她已經換了輕快的語氣問道:“呀,對了,殺生丸,你是怎麼找到我的笛子的?”
“還以為自己丟了這麼重要的遺物呢!”阿籬解下腰間束著的短笛,捧在手心細看,笑顏晏晏。
她的表情轉換太快,能教心思最敏銳的妖怪難以捉摸。話題被她一轉,殺生丸也不再注意她剛才一瞬間的落寞,“別人託我還給你的。”頓了下,用漫不經心的語氣掩飾自己的好奇:“誰的遺物?”
“南香彌子。剛剛來到這個時代時,我什麼都不會,幸虧遇見了她。箭術和結界這些,也是她教的。”沉默了下,阿籬輕聲回答,目光轉為懷念。“她臨死前拜託我去日暮裡找一個名叫鏡木的妖怪,把短笛交給他,並且說對不起。”
“日暮裡非去不可嗎?”
“嗯。”阿籬淡笑,目光堅定。“那是我對香彌子的承諾,一定要兌現。”
他意味不明地陳述著一個事實,“據說那個地方是幻境之所,如果不是神明無牽者,將永遠陷在幻境裡,必死無疑。”
阿籬在腦中思索著何謂‘神明無牽’,感覺這個名詞極其熟悉,似乎曾經在哪裡聽人說過。
聽覺記憶裡有溫和明朗的男音,彷彿在極其久遠的地方迴響著。
KAGOME,今天的修習話題是‘神明無牽’
境由情生,情因心起,故而心藏詭秘者身陷業孽,不得自拔,此謂魔障;心坦蕩蕩人觸目雲煙,來去自如,與神明齊。懂嗎?
稚嫩的童音回答:不懂!
呵呵。那男音低低地笑,然後繼續溫和解釋道:意思就是世上並不存在什麼無牽無掛的人,而成為神明的,也只是因為他們面對逆境時比凡人更坦然。
還是不懂啊!又是一聲輕朗歡快的回答。
呵呵。男音又笑了,心情極其愉悅的樣子。這麼說的,只要KAGOME做自己就行了,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遵從自己的心意,就是跟神明一樣快樂了
阿籬失神時嘴上喃喃念道:“境由情生,情因心起,故而心藏詭秘者身陷業孽,不得自拔,此謂魔障;心坦蕩蕩人觸目雲煙,來去自如,與神明齊”回過神來,對上凝視了自己不知多久的金眸。歉然一笑,“無論如何,我都要去日暮裡!”
“”殺生丸沉默了。突然又冷道:“你會死,不要去。”
“那怎麼行。這笛子有著很重要的意義,無論如何,即使是交託出我的性命,也一定要完成諾言。”因為她也很想知道南香彌子跟鏡木之間的完全故事,然後明白,究竟要怎麼做才是兩全。她也很想得到證明,其實人與妖怪相戀是應該堅持下去的,只要堅持下去,應該就能得到幸福吧。
“我說,不準去。”他再重複了一次,阿籬恍若未聞,只淡淡地笑,“怎能如此任性”
殺生丸看著人類女子臉上分明的淡然笑意,波紋不起的心卻盪開一圈一圈的漣漪,繼而跌宕成波濤洶湧。突然探臂攬過她的腰壓向地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驚慌失措,“女人,一定要違拗我嗎!”他的語氣有些咬牙切齒。不待她回答就湊上她的脖子,撕扯開她的和服衣襟,沿著頸線一直咬到鎖骨,唇貼過的肌膚留下一塊一塊的紫紅印痕,隱約有血線溢位。甜膩的血腥味飄進他鼻間,若有似無地刺激著腦海深處某一條神經,牽扯得越來越緊。純澈的金眸深沉發亮,眼神裡漸漸起了嗜血光芒。
“殺生丸,放開我!”阿籬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用力推拒著身上突然發了什麼狂的男妖。
“”恍若未聞。
刷啦一聲,他完全把她壓在身下,肩上的銀裘披肩垂落,罩住了彼此密密貼合的身體,不為旁人窺見任何。大掌緊緊扣住了她的兩隻手腕,禁錮在身下那人頭頂,而唇循著血跡方向吮過,伸出舌頭舔淨腥紅血液,舌尖又往破碎的傷口裡鑽,又咬又親,直到再嚐到那腥甜血液。
阿籬闔上眼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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