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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作類比。
“切”犬夜叉從鼻子裡冷哼一聲,頗不以為然。戈薇已經喂完了藥,把調匙擱進碗裡,便空了一隻手出來揪狗耳朵,“要尊老愛幼,犬夜叉——”她手上的動作並不重,只是揉了揉那軟軟熱熱的耳朵,柔軟的觸感讓她在心裡暗笑,只面上還裝出沉肅的臉色。粗神經的半妖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頭向側閃,只咕噥著埋怨了一聲:“別老揪我耳朵”
“哎,對了,阿籬呢?”戈薇忽然怔了一下,左右看看,才發現室內只有她跟犬夜叉還有昏迷的楓姥姥在。“誒?”犬夜叉四望一下,然後撓了撓頭,“大概在外面吧。從剛才開始就沒看到了”
這會兒兩人才想起還缺了一個。
戈薇無奈地看他一眼,然後起身,“我出去看看。”把空碗擱下,出了小屋。竹簾挑起又落下,而後飄進來清然淡和的女音:“楓姥姥還好吧?今天早上看到她的時候還是好好的,突然就昏迷了”
“她發著燒。幸好我帶了退燒藥來,不用擔心”是戈薇的聲音。
“那我就放心了。”
犬夜叉受不了控制似的,目光一直瞟向空碗。裡面還殘留著一層薄薄的褐色藥汁,散發著陣陣甘甜的氣味。瞅瞅竹簾外若隱若現的身影,再回過頭來,咕嚕一聲吞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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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薇拿起一枝削好的箭,讚歎:“你好厲害噢”箭身平滑筆直,口徑近乎於完美的圓,跟她削的那些相比,還真是天壤之別。
阿籬微微一笑,“謝謝。”手握著小刀,細細削平樹枝上的突起,來回幾十遍,活做得細緻動作也熟練。
戈薇目光一移,手捧著箭枝便呆呆地打量起她的側面來,第一眼看見她時便覺得她那頭黑髮是長得離譜,像一匹上好的雲綢披落身後,今日不知為何卻挽成了髻,僅斜插了根簡樸的木簪。垂落的幾縷青絲蕩在頰側,若隱若現著不笑也翹的眼角,琥珀樣的黑眸,像是照鏡子一般的,這張臉
低垂的睫毛眨了一下,像黑翼蝶扇了下翅翼,而後那雙琥珀樣的黑瞳看入她眼睛裡,目光溫暖,“你在看我麼?”她唇邊的笑意淡然溫柔。
戈薇一時有些無措,視線亂飛,不敢與她對視,言不及意地問:“啊,那那個呵呵!呵呵!”唇角一彎,訕訕地笑了,心想如果眼前這人真是十年後的自己,那她看自己都能看痴,簡直自戀嘛!!!定了定神,穩住口氣,故作好奇地問:“那個(ANO)你頭髮上的那根木簪是哪裡來的?”
“這個麼?”阿籬抬手扶了一下那根‘木簪’,呵呵一笑。“只是隨便折了根樹枝把頭髮綰起來而已。”只是根御神木花枝,斜斜插入如綢黑髮,木釵布裙也掩不去清麗。唇角永遠開了朵蓮花,安安靜靜。
戈薇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以後,我會變成你麼?”阿籬手一抖,小刀斜入樹枝,剛具雛形的箭身斷成兩截。看著那兩截短箭,她摸了摸額頭,似乎冒了冷汗,朝小驚的少女笑了笑,說道:“好可惜吶。差點就要大功告成了。”
話題便被她轉過了。戈薇順著她的話題說下去,“那個,為什麼一定要我削箭用呢?”她迷惑不解。“是教我箭術的巫女說的。”阿籬合起小刀,開始給箭枝裝上箭頭。“尋找日暮裡,也是因為她。”南香彌子。
“誒?”戈薇瞠大了眼,“那個,日暮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你想知道嗎?”
話語落下,小木屋裡突然竄出火紅的身影,上蹦下跳地掐著脖子痛苦叫喊。“苦苦苦苦苦苦——”兩張一模一樣的臉轉過來看發癲的半妖,一個目露詢問,一個眼露兇光。苦苦苦苦苦——半妖滿口苦味,臉色痛苦,早已經眥牙咧嘴。
“犬夜叉,你是不是偷吃了藥片?”戈薇黑線滿額,沒好氣地問。他還貌似忿忿地回答:“我以為那是糖果,開始還是甜的,後面就”阿籬忍笑不禁,別過臉去不看他。
嘆見此情形,少女無奈擰眉。“坐下(Osuwari)!”
作者有話要說:飄走鳥~~~~睡覺覺去 累吖累吖 心累身也累吖
殺籬情人節番外
早櫻紛落,如雨。
和室內,敞然雅緻。矮櫃上的電視機裡,喧譁吵雜。歡快的旋律到了他耳中,也成了噪音。小几前,雪衣男子盤腿坐著,微微擰眉,瞪著那方形螢幕裡的身影。
“犬夜叉”綠裙少女朝妖化的半妖少年走去,背景是如室外一般的旖旎櫻落。
他斂起眼眸,眸底清冰一片。手上一直把玩著一隻細青瓷杯,手指收緊,尖銳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