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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生丸”阿籬動容,現在她或者可以明白些許犬夜叉的心情了,在戈薇跟桔梗之間他努力左右為難進退不得的這種煎熬。如今她也將置殺生丸於自己曾經所處的尷尬境地。“對不起(Gomei)。我很害怕,也很討厭,這樣懦弱的自己”
“說什麼傻話。”冷冷掃過一眼她泫然欲泣的臉,皺眉,“髒!”不符合他殺生丸的華麗哲學。又不能像踢飛邪見一樣踹過去一腳,他只好蹬蹬後退一步。
阿籬撲哧一聲笑起來,眼角半含淚,連連點頭,“是,是!這回絕對不敢拿殺生丸大人的名裘當抹布了!”
走在回村莊的路上,她抬手捂住發燙的胸口,微笑:莫名地,被他安慰了,現在覺得心安了雪衣男妖站在風大的山崖上,一直看著她走過小橋,走進人類的居所。白袂翻飛,前襟曾被她淚水溼透的地方已經幹潔,那獨屬於她的氣味卻無論如何也散不去,執著地繚繞在他鼻間胸臆。
斂了斂眸,他垂下纖秀的雙眉,“阿籬(KAGOME),我殺生丸會等到那一天的。”
她恢復記憶的那一天,絕對完整的記憶!
預言
這氣味很突兀。
殺生丸側了側視線,眼角餘光捕捉到了銀髮紅衣。側身,看到半妖少年沉鬱的臉色晦澀的眼神,問他:“阿籬是為了來見你,殺生丸?”
“”他冷淡漠然的表情分明在說與半妖無關。
對於這種沉默,犬夜叉咬牙切齒,“哎!你不是一向最討厭人類嗎!為什麼要來招惹阿籬!”男妖一句‘三心二意的半妖沒有過問的資格’,堵得他無話可說。躊躇半晌,嘆息:“SOGA,我確實”
相較於‘阿籬為什麼來見他’這個問題,犬夜叉更想確定的是‘殺生丸為什麼來見她’。二十五歲的女子,日暮籬。
“如果你來只是為了問我這種愚蠢的問題,我沒有興趣跟半妖廢話。”男妖身上溢位白光,已經充斥了妖力,打算化為光影離開。
“等一下!”
白光一瞬間消散。殺生丸等著他開口。
“我、我”犬夜叉猶疑再三,有很多的話堵在胸口,像棉絮一樣,悶得心發慌。十五歲的戈薇(KAGOME);二十五歲的阿籬(KAGOME),對於他來說,對於他來說意義無法分辨。所以,那殺生丸呢?兩個阿籬,他又是如何分辨的?
半妖的迷惑終於問出了口。巨大的沉默降臨。殺生丸的臉色一瞬間沉冷,冷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靜靜地觀望。一直看著,靜靜看著,臉色冷漠,目光透澈,彷彿一直看到了半妖心底裡去。
犬夜叉漲得臉通紅,“哎!我、我殺生丸,二十五歲的阿籬是喜歡你的吧。那你呢?KAGOME最後是選擇了你的話,那麼我、那麼我也沒關係。只要她是覺得幸福的”在桔梗和她之間搖擺不定的他,她不要他,也是好的。他只是希望,她幸福而已。
“少自以為是了,犬夜叉!”殺生丸冷冷瞪他一眼,拳頭已經狠狠地招呼上他的臉。實實在在地揍在了半妖身上。
他躲閃不及。
抓起火鼠裘的前襟,把犬夜叉釘在樹上,殺生丸難得居然動了怒氣,被心裡的憤怒燒得理智冒火,“半妖!你有什麼資格決定別人的幸福!連區區半妖都做不好,還想決定別人的幸福?!混帳!”
雙手抓住卡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掌,只扯到了對方的衣襬。指間冒出的青色毒煙燻得半妖七昏八素,毫無還手之力。“阿籬別傷害她”
哼!殺生丸鄙視一眼,爪子一鬆,半妖的身體便滑到樹根呼呼地喘氣。
半妖抬起眼皮,“別、別過份了,殺生丸。我剛剛不還手是因為”因為中了毒而虛弱萬分卻還是死鴨子嘴硬,絕對不肯示弱。
殺生丸直起腰,理了理銀色劉海,冷冷瞥一眼,“犬夜叉,對我來說你不過是乳臭未乾的小子,還整天需要父親的牙刀鐵碎牙保護。”妖力化成白光包裹銀裘雪衣,瞬間便騰空遠去。夜風裡留下淡薄的話語:
“犬夜叉,能決定這種事情的,不是你或我。而是,阿籬的心”
是的,阿籬的心,戈薇的心,二十五歲時,十五歲時,或者,在更早之前
這顆心,變了麼?かごめ(KAGOME),你是因我而來的吧?
斂起眼角,他竟也有了籲息的慾望。
半妖少年的銀髮紅衣還在山崖上懸風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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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見衣裙摩擦的聲音,朦朧中掙了掙眼皮,看到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