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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癖吧?!
盛啟伸手捏了捏雲菱的俏臉:“毛都沒長齊,除了小臀有點肉,其他的都是骨頭,你覺得本王有興趣?”
“沒興趣就好。”雲菱鬆了一口氣,又瞪眼怒道:“你耍我!”
盛啟坐在床榻邊上,一面用帕子搽乾淨手上的藥粉道:“你知不知道米糧生意一旦做大,威脅到朝廷根基會如何?”
“嗯?”雲菱盯著盛啟,她就知道瞞不過他。
“四六分?”雲菱爬起身:“你四我六!”
“秋氏那些商策都是你的主意?”盛啟沒有應承,而是接著問。
雲菱搖搖頭,盛啟站起身要走人。
“是是是!大爺,那是我的主意。”雲菱現在不是有求於人麼。
盛啟重新坐下身:“本王不缺錢。”
“那你缺什麼?”雲菱狗腿道。
“厲王妃。”盛啟的回答簡單直接,他的目的清晰之後就不會變。
“換一個。”雲菱不想壓終身大事。
盛啟沒有繼續這話話題,而是轉口道:“盛繁華說你今天真哭了?因為你爹推開你?”
雲菱側了身背對著盛啟,一面嘀咕:“戳人傷口是不道德的。”
盛啟微眯了眼道:“他一定會後悔。”
雲菱吸了一口氣,其實她本人不傷心的。不過看到今日這情形,她卻想家人了。還是她的爸媽好,一直將她當個寶。
盛啟察覺到雲菱情緒的低落,他不善於勸慰人,想了想只是拂開雲菱的髮絲看她的頸道:“你就算要將傷勢變成貓傷也不必如此認真,撒雞血便是。若是再折騰,真留了疤多醜。”
雲菱不說話,盛啟索性抱過她:“你真不想留在侯府?”他今日趕來,還真的是擔心她一怒之下走了。他不怕找不著人,只是那樣於她並不好。
雲菱側頭的目光正好看見盛啟因為與她鬧,那高襟的衣口微敞開,露出一片微泛紅的肌膚。她眨了眨眼認真再看,發現沒有看錯!
“你身上覺得癢麼?”雲菱忽然發問。
盛啟不在意道:“七天而已,本王受得住。”
“你知道還不用解藥?”雲菱擰眉,她昨天沒給他解藥雖心存僥倖還想讓他出糗,但卻知道自己動的手腳瞞不過他。而這種小毒,她知道他肯定能找人解開。
“你不是要出氣麼?”盛啟挑眉反問,否則他裝暈作何,不就是給她下藥出氣麼?
雲菱怔怔然,不明白盛啟這是什麼意思?
“知道你不願意那麼快來京都,迫你離開是有些過分,氣消了就好好待著。”盛啟看了看天色,起身整理了衣襟道:“傷口別碰水,不清楚的事情問張默。”
“知道了。”雲菱青黛微擰,盛啟卻已經走了。
“神經病麼?知道中毒還不解,難道真的忍七天?”雲菱栽頭睡覺,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乾脆起身問清楚一些事,準備明兒去宗人府會一會某些人
彼時盛啟已經回府,長風將事情稟明。
“雲錫還在皇宮之中?”盛啟薄唇冷厲的抿著,長風頷首:“不錯。”
“本王記得宮裡的太監,尤其是那些老太監會玩侍衛。”盛啟手指敲著桌面,說出來的話令長風愣了愣。
“夜黑風高,換了侍衛衣服,是侯爺還是侍衛不清楚吧。”盛啟接著挑明。
長風張大嘴巴,老半天才合上並鄭重道:“主子所言極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最好是皇帝身邊的大太監。”盛啟想到的是那落寞傷心的小人兒,唇角揚起的是一抹令人膽戰心驚的寒弧。
雲錫坐上車輦準備出宮,眉頭卻緊擰者。皇帝所謂的推心置腹之談,在他看來不過是為了得到那一塊暗令。先帝留下的那些守陵強者武功奇高,更有能人異士誰都清楚。可這也是縉雲侯府和齊國公府一直昌盛的根源,是他可以保持中立的底氣。
然在雲錫思慮間,那急走的馬車卻驟然停下!一道風撲進車輦之內,雲錫嗅到了迷藥的味道?可是這裡是皇宮啊?!
那時來福下了夜換上小徒弟守著皇帝,這才回房就聽到床上有動靜。想到今兒看上的年輕侍衛,估摸著是下邊的人弄來孝敬他的!四下正黑漆漆,來福要去掌燈卻摸不到火。
那時候雲錫因催情藥所致,正發出低吼聲,聽起來似乎忍不住了。來福清楚該是出手的人怕這侍衛倔,還給下了藥。當下也急不可耐的拖出床榻下的傢伙:“小寶,本公公這就來伺候你如何?”
長風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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