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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百姓都為孫家抱不平京都裡面那些勢力再一鬧騰,就算小皇帝無情到願意讓我去當黑狗,也要被迫把我召回京去。”
“既然如此,今天已經是內庫開標之後的第四天了,為什麼你什麼都沒有做?”連錚明白現在李瑾瑜身邊缺少一個聊天的人,要是自己再不陪著這個徒兒說會話,估計這孩子會悶得發瘋,於是這個一向沉默寡言的人有些反常地多話起來。
李瑾瑜笑著說道:“誰說我什麼都沒有做?眠月樓的事情,我還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提到眠月樓,連錚的感覺便有些古怪:“你現在這麼著急地四處搜刮銀子,去修河工、為了將來尋找神殿一事,光是這些倒也罷了,可是你又去開妓院,這卻是為何?”
“青樓,自古以來就是最安全可靠的訊息海”,提到此,李瑾瑜的臉上閃過一絲憂色,對自己的師父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最近蕪那邊來的訊息越來越少了,大楚的新君還是對我有所顧忌啊。監察院到底不是我的,我必須有真正屬於自己的情報來源。”
連錚轉了話題,“最近怎不見你對孫家動手?難道是忙著妓院的裝修工作?”連錚破天荒地開了一個生澀的玩笑。
李瑾瑜點點頭,笑道:“這是一椿,當然,最主要的問題是我在等崔靜卿養傷。”
三月二十六的晚上,郴州西城一帶鹽商皇商府邸聚集的地方,紅燈高懸,鞭炮喧天,一片喜氣味道,原來是這些日子在內庫一事上出盡風頭的風雨會女頭目崔靜卿,正式在郴州城裡置辦了一座院落,今天第一次開門迎客。
其實真正的郴州鉅富,在郴州城外,郴州水鄉之中都有自己有大院,平日也都是居住在自己有莊園之中,很少留在城中,但是他們每一家都必然在郴州的西城裡預著一座豪奢的住所,因為這是身份地位的象徵,與家族實力的展現。
西城地價極貴,而且一向沒有人願意賣房產,所以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住進來,而崔靜卿能夠成功地開了自家的宅院,這就代表著經過內庫一役之後,郴州已經承認了她的資格。
當然,住進郴州城的崔靜卿,當然要把自己洗的乾淨一些,臉上不留一絲黑道,所以自然不能以風雨會統領的身份入住,她如今的身份已經搖身一變,成為了崔氏錢莊的東家。
崔氏錢莊,自然也是新開的商行。
一輛馬車,停在了夏府之前,馬車全黑,沒有任何徽記,但是四周虎視眈眈的護衛,與街中頓時多起來的陌生人,無不昭顯了這輛馬車的身份。
正圍在崔宅門口的商人們趕緊走了過來,對著馬車躬身行禮,又熱切地準備迎接馬車中人。
馬車簾子被掀開,欽差大人矜持地下了馬車,引來車外的一陣喧譁與此起彼伏的起安聲。
李瑾瑜站在房間內,用手摸著明顯是新做好的書桌,嗅著鼻間傳來的淡淡清木香味,心想這個世界別的不咋嘀,不過新裝修的房子沒有甲烷的味道,這條好處就足夠了。
房間裡所有的下人們都已經被屏退了,李瑾瑜一時有些走神,等她從走神裡擺脫出來,才發現崔靜卿怔怔望著自己,不由自嘲一笑,說道:“靜卿你受了傷,自己坐著,不要理我,我經常會發呆的。”
崔靜卿緩緩坐下,腹中的內傷依然牽動著她每一根脆弱的神經,稍有些大的動作,臉上不由隨之白了一白,李瑾瑜見狀快走幾步來到跟前,崔靜卿只是揮了揮手,這個手勢告訴友人“不必多問”,是啊,已然受傷,再問也無甚用處。
知道欽差大人親自登門道賀,前院來道賀的郴州商人們一是暗中羨慕崔靜卿的運氣,心驚於欽差不避人言的舉動,另一方面也不敢過於喧譁,所以前院飲酒作樂的聲音,並沒有打擾到後園書房裡的談話。
崔靜卿笑了笑:“現如今,距離你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李瑾瑜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然,要想真正將孫家掌控於我手,還要不被小皇帝所懷疑,我的路很難走啊,再說,那個神殿究竟在何處,只怕我窮盡一生都無法知曉。”
“不管怎樣,起碼你去尋找了,如此,方不能留下遺憾。”崔靜卿溫言道,“我一直很好奇,你原來所在的那個世界是個什麼樣子?認識你這麼多年了,還從未聽你詳細說過。”
李瑾瑜看了看友人的眼睛,“其實,原來的那個世界也有諸般不好,我之所以這麼想回去,只是在賭一口氣,我現在的生活,我的命運,都有如一個木偶一般被人操縱著,哎,看上去風光,實則窩囊無比啊。”
“你也可以直接辭官隱退,出世,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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