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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國之棟樑,李當為國效力,盡忠大王,此事就此揭過,還望眾位將軍齊力退兵蠻狄,保我西順河山,護我西順子民於萬安。”言默知道自己不是個大方的人,但現在局勢緊張,斷不能再在這個時候再出什麼狀況,給他家美人添亂,到時候生靈塗炭,自己的罪過就大了。
而且自己也確實可疑,不怪他們小心,現在赫連直中毒昏迷,中流大將又不在營中,趙名紳身為副帥卻莽撞無謀——
不容樂觀啊
況,這一仗打下來,眼前跪著的這些人,還能毫髮無傷的回來幾個,將軍百戰終需死,壯士十年裹屍還!
古來征戰能回來的有幾個啊!自己也上過戰場啊!
這邊言默陷入回憶,那邊跪著的眾人,聽聞此言卻平靜不了了
華胥(二)
原本對於言默梯田之舉;將信將疑;後又因其反間之計;刮目相看;再又因將軍被襲;對其大起疑竇;帶過間作;更是欲將其處決;無想;此人竟然持有華胥;真真被震了個肝膽具裂。
先其自稱冀王;說實在的眾人把其想成冒充保命之道的較多;現在看來——他真的是那個冀王嗎?
數月前從王都傳來訊息,說王被一男寵所惑,不但封了王位,更縱容他在宮中翻雲覆雨,至使大王唯一的子嗣流落,真真可惡異常,翠妃更因腹中骨肉失落狀似瘋癲,偏那佞臣,還搬弄是非,把翠妃打入冷宮,還妖言禍國,狐媚心性,把大王迷的團團轉,不納貧妃,不施雨露,專寵一人,至王脈子嗣於不顧,還聽說王把宮裡的妃子驅的驅逐的逐,後宮空曠,至使太后臥病於床。
原道那冀王乃是妖顏禍水,無想此時看來卻——勉強也只清秀,五官端正,樣貌平常,實無過人之處,實在很難讓人相信他就是那個所謂惑主媚國的冀王。
原道那冀王不過是玩弄權術,仗著大王寵愛,胡作非為的奸小佞臣,可那反間之計,還有梯田之舉,又讓人如何解釋?難道此人背後有什麼高人不成?
原道那冀王高高在上,定不會輕易饒恕欲治他死地的眾人,可剛才他又為何睜眼說瞎話,替他們脫罪,什麼是他沒有表明身份在先,自己等人可是清楚計的而且也沒後悔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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