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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希望子孫萬代,不過是想在這短短的一世留下一抹屬於自己的痕跡。
若真成了神仙,絕了七情六慾,不食無谷雜糧,那和石頭草木有什麼區別,就好象那空氣一樣,雖然永久存在,卻沒有人會留意,只把他的存在當成理所當然,而不是奇蹟。
咬一口,隨手順出來的糕點,就一口一旁拿來的祈雨酒。
還是當年的滋味,只是當初陪自己喝酒的現在前頭的宴會上,而擁有這酒的是宴會的主人。
薄酒無味自甘,沁脾潤肺,比可樂啤酒好喝了不知多少倍。
愜意啊!這個小小角落還真是涼快,其實如果冷宮真的很冷的話,他不介意夏天住在這裡的。
至少比空調好用,可惜冷宮只是比別的地方荒涼了一些罷了,不過心靜自然涼,他現在只要呆在這裡就好,還是那句老話,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正所謂一切順其自然,自然而然,自然而已。
老神道道的翹起二郎腿,紅色酒液順嘴角而下,眯眼,偷來閒果然享受,嘿嘿。
“事情怎麼樣”
“放心,這次本相可是下了大工夫,到時候宗長使一定到”
“呵呵,這回姬宮涅可就”
“我就不信拌不倒他,不過是個野種,有什麼資格繼承王位”
“歸王”
“放心,既然貴國主開了口,歸王殿下一定會”
會什麼言默沒聽清,野種
“拿不出王符,他姬宮涅就等著退位吧!”
“尊使務須擔心,時間到了,我們過去吧!”
言默驚駭非常,難道當年的事?
“啊!”一時沒注意,言默從蒲團上摔了下來,手中的酒撒了一地。
“誰?”
窗外兩人聽到動靜。
言默暗打自己嘴巴,想找個地方躲,卻已然來不及了。
當兩個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言默只想到四個字,殺人滅口。
當先一人,驚見言默,一臉不明,複雜。
而後一人,果不出言默所料,真是北薺的宰相。
無法只好站起來,整整袖子,扯個笑臉,然後說
“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說罷就跑。
後一人要追,卻被當先一人攔下。
“尊使?”
“此人的事還望丞相大人不要插手,我大順定鼎立相助以成大事,那麼在下就告辭了。”先一人匆匆而去,這件事還是趕快報告一下。
剛才冀王好象嚇到了,可別出什麼差錯。
言默見人竟然沒有追來,雖然奇怪但還是趕緊往壽宴方向奔去,現在顧不了這麼多了,
先過去再說。
突臨(二)
新將入陣譜絃歌,
共識蘭陵賈輿多。
製得舞胡工歡酒,
當宴宛轉客顏酡。
人道:“高長恭貌柔心壯;音容兼美。”
其神不下宋玉;其形可比潘安;其才更是不可估量。
但就此時言默看來;只怕連眼前人的一半也比不上;那位上的人;丰神俊秀哪是常人可比的。
一時痴痴而忘竟然忘了自己來意。
“鐺”翠羅響
言默方才驚醒;憶起來意;趕緊就想衝過去;好在急時打住;才沒有在眾目睽睽之下;攪了姬宮涅的壽宴。
無奈的看看自己多了尾巴的衣服;以及眼前飄來飄去的幾束青絲;這副逃亡的狼狽模樣怎麼能進去啊!
那不純粹是搗亂嗎?
無法;言默著眼左右;看能不能繞過去;可這不瞧還好;一瞧就註定要嚇一跳了。
左面迎來一束視線;又面同樣有這麼一束;好巧不巧的他還都認識;而且也很熟;至於熟到什麼程度就是文字無法表達的了。
明明就是為了躲開才沒來的;不想天意如此;他也莫可奈何了;只是剛才的事是必須要告訴姬宮涅的;現在是從左邊過還是右邊走?
言默活了兩輩子;也沒遇到像今日一般的難題;不去一方已然不對;可自己現在要作的卻是穿過其中的一個到達中間的那個那裡。
老天是有意為難他還是他言默造孽太多;才落得如此下場?
苦笑;哭笑;兩個片語;一張臉面。
可事情哪裡容的他如此猶豫;只見一人出席;衝姬宮涅行了禮;開口言道
:”聽聞貴國有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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