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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裡又顯得有些可憐起來。
最開始完全瞭解了謝臻的事之後,他對自己父親的所作所為已經感到絕望了,原有的一些尊敬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可對於這個糊塗的二叔,卻很是憤怒的。
難道愛情就真的能矇蔽人的神志,怎麼說謝臻也是一條生命,怎麼能就因為自以為是的不如意的愛情,就連其他的一切都忽視了?
可是這兩三個月以來,見多了謝其宏對謝臻幾乎帶著討好的作為,又覺得他可憐又可恨。不管他做了什麼,謝臻看他的目光和看家裡傭人的目光仍然沒有什麼區別,不生氣也不高興,就是完全的忽視,更不要妄想謝臻會對他以“父親”相稱了。其實,謝臻對他們都是從不用稱呼的,因為他不會主動找他們說話,從來都是他們問,謝臻回答,或者不回答。
“二叔,謝臻恐怕是已經休息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也可以的。”謝澤出聲勸阻還想繼續敲門的謝其宏。
“是謝澤啊,時間還有些早,他應該還沒有休息的。小臻總是關在房間對身體也不好。”謝其宏溫和的笑了笑說道。他知道,對於改善和謝臻的關係,他確實有些急促了。他又不想別人看透他的急促,只是看來很失敗,他的所作所為都在表示他很急切。
謝澤也不好太直白的同他講,他和謝臻之間的溝壑已經很深了,照謝臻目前的狀態,在感情上幾乎是荒蕪的,同一個感情荒蕪的人談原諒他人,這是徒勞。或許,將來有一天謝臻有了感情的寄託,在感情的滋養下能夠敞開自己的心,認真的看看周圍的人,那個時候,這些希冀得到他原諒的人的所作所為才會真正被他看到眼裡,放進心裡。
“二叔,謝臻還小,你也還年輕,不用急在一時的。這種事總是需要時間的。”最後他只能這麼安慰謝其宏。
謝其宏知道他只是在善意的安慰自己,但總歸還是失落難過,勉強的笑了笑,才問道:“公司的事怎麼樣了?”
“有爺爺的幫忙,目前還比較順利。”
“我大哥,你父親他”謝其宏現在很少提及自己大哥了。
在他的記憶中,自己同大哥關係雖然說不上親近,但是也絕對不疏遠,至少能夠稱得上兄友弟恭的,他是真的沒想到自己會惹來大哥的妒忌,還隱藏的那麼深。他怪大哥,可是他更恨自己,自己對愛情的不信任才讓大哥有機可趁,最大的兇手還是他自己。
“二叔,我不求你原諒我父親,但是,也請不要恨他。雖然我知道他做的不可原諒,但是,他畢竟還是我的父親,是生養了我的人。至於公司,你想必也知道,我父親對於我和謝寧,總是很護短的。他可能自己也覺得現在家裡沒有他的位置,已經請調去管理C市的分公司了。”謝澤知道自己說這些話,實在是有些厚顏,可謝其宏是他的親身父親是不爭的事實,他再為謝臻不平,又能怎樣呢?
“我只恨我自己。”謝其宏對他說的話沒有其他回應,只是對他這麼低聲說了一句,然後下樓去了,背影是落寞難過的,
謝澤盯著謝臻的房門看了一會兒,才回自己的房間。
他不知道謝臻當初拒絕他和爺爺回到謝家,究竟是為什麼。若說他是喜歡龍斯仲不願意離開,可是謝臻現在回到謝家也有一段時間了,最近看起來精神和心情都好了不少,據謝寧說,是比在龍家的時候還要好,可是也不見龍斯仲來見過謝臻啊。
謝臻他說不記得被送到日本以前的事情了,謝澤是不信的。在他被送到日本以前,他在自己母親身邊度過的日子,是痛苦的,後來被送走,幾乎是遺棄到日本,對一個小孩子來說也是很殘酷的事。在人的天性中,對於曾經遇到過的痛苦的事情,怎麼可能沒有一點記憶?應該會記得更加清楚才對的。
他想,謝臻是恨謝家的,若不是恨,那麼就是絕望。
謝臻是個結,而且已經結住了很多人,比如謝其宏,比如龍斯仲。只有謝臻這個結解開了,其他人才有解開的可能。只是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解開謝臻這個結呢?現在,他還沒看到這樣的人。
謝臻最近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靜,謝家沒有人為難他,只要他稍微堅持一點,連以前喜歡對他任性強迫的謝寧也會妥協,就更不要說謝正峰和謝其宏了,更是什麼都依著他,從每餐到他的衣物和日常用品,樣樣都來問他的意見。
謝臻並不是挑剔的人,他也不講究,所以他對會受到這樣仔細的關注很不適應,偶爾會表現出很不自在。周管家很懂得照顧人,幾次之後瞭解了謝臻的偏好,也不拿這種事來煩他。
再加上能時時的見到蘇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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