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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惠的,可心裡卻恨不得將連灩熙那粉嘟嘟的小手給打個稀巴爛。
“就十下吧。”連珏板著臉,說道。
只有十下?李氏很想說出,可卻忍住了,早知道剛剛提起的次數就該多些!
心裡暗恨這事情看來還是不夠厲害,若不然,怎麼老爺罰的如此輕?
不著痕跡的給那拿著戒尺的嬤嬤使了個眼色,就揚聲道:“柳嬤嬤聽到沒有,老爺說了,十下。”
“是,奴婢遵命。”柳嬤嬤自然是接收了李氏的眼色,揚起戒尺,狠狠的打在那伸出來的小手上。嘴裡還唸唸有詞:“一、二、三”
戒尺的次數雖然不多,但是每一下,連灩熙都覺得痛入骨髓,而此時,她心裡卻由衷的欣慰,幸虧方姨娘不在府中,若不然,豈不是讓她白白難受了。
十下比自己想象中,結束的要快一些。
手上紅彤彤,感覺麻麻的,痛的已經沒有知覺了。不過,她的表情依舊是平靜的,和死時的那種絕望相比,這點痛真是算不了什麼。
“你可知錯?”連珏再次出聲詢問。
連灩熙緩緩抬頭,淚水已經乾涸,只留下兩道淚痕,她的表情,十分之平靜,淡淡的看向連珏,隨後又將視線移到站在李氏旁邊的海棠。
萬萬沒有想到,海棠的背叛,居然比前世還要早兩年。難道是因為自己,曾經的一切,才有所改變?
“六娘!”李氏見連灩熙遲遲不開,又叫道,“你爹爹和你說話呢,怎麼都不回應的?”
“父親,母親,六娘並沒有拿簪子。”她依舊是理直氣壯的,不是她,就不是她。
“爹~娘~六妹妹自然是沒有拿什麼簪子。三姐姐那簪子,明明就是她偷的。”連瀠熙笑盈盈的開口,那遮掩不住的幸災樂禍,此時極其明顯,只不過因為連珏這會子沒心思往她這邊看,才沒有發現。
李氏皺眉,給她使了個眼色,叫她收斂一些。
連瀠熙抿唇,不再言語。
眾人的視線再度回到連灩熙那裡,而連灩熙依舊是倔強的:“不管是拿還是偷,我都沒有碰過那簪子。”
“你還敢狡辯,你的大丫鬟可都通通都說了,海棠,將你昨兒看見的,全部給我說出來。”連潼熙說道。
海棠自連灩熙進入這正廳後,她就開始瑟瑟發抖,雖然心裡一直對自己說,那不過是個小孩子,自己雖然是丫鬟,可到底太太還會顧念舊情。所以早上四姑娘派人來,她才說的如此肯定。可此時,瞧著連灩熙那張只能卻異常沉靜的臉,她這心裡,就越發的不安了。
“海棠,快說你都看見了什麼?!”連潼熙再次叫道,心下也有點兒害怕,萬一海棠這會子反水,可怎麼辦?
不過,到底是她多慮了,海棠此時雖然有些不安,不過她更加害怕太太和連瀠熙。
“六姑娘昨兒回來的時候,奴婢瞧見她手裡多了個蝴蝶簪子!”她說的又快又急,不過聲音響亮,這屋子裡的人,可都聽的清楚。
第一卷 宅院深深 第40回狡辯無用
“海棠你怎麼能胡說?”碧月很是驚訝的開口質問,“咱們姑娘昨兒回來的時候別說是簪子裡,就是一片花瓣,也沒有拿。”
連灩熙站了起來,膝蓋有些痛,不過她還是堅持著,只是站起來,然後伸出紅腫的手,擋住碧月。
碧月雖然還想說話,可是主子如此,她也不好再說其他,只咬著蒼白的唇瓣,水霧籠罩的眼眸看向連珏和李氏:“父親、母親,六娘不知你們為何寧願聽信一個丫鬟的胡言亂語,而不願相信我的話。六娘自知年幼,可也知道什麼是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三姐姐那簪子,我是真沒拿。”
“你這是在狡辯。”連潼熙頓時跳了出來,狠狠的看向了連灩熙一眼,說道:“那簪子我本也沒想過是她拿的,可若不是海棠今兒隨口和我的丫鬟說起,我都還不知道呢!”
連灩熙依舊是平靜的,既然知道有人在這事情上要誣陷她,那麼那個人做了那麼多事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上次連瀠熙失敗了,這次比如是會做的更加周全。只不過,連灩熙一直覺得她就算是想要欺負她,那也是要等父親去上京以後。卻不想,連瀠熙居然如此的等不及。
而這時候,絲蘭走到連瀠熙身旁,湊在她耳邊悄聲說了幾句。之後,連瀠熙微微挑眉,嘴角不可抑制的向上勾起,她站起身子,徑直走到連珏、李氏面前,福了福,說道:“父親,剛剛去雯雪閣的嬤嬤已經回來了,他們從那兒,搜到了這兩樣東西。”說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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