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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鐵鏈”
“鐵鏈可不能卸下,師父他老人家武功高強,萬一誤傷了自己便不好了。”君凜笑著上前,再次擁住訾槿,彷彿說著情話一般,附在訾槿的耳邊柔柔地說道。
“師父身上還有傷”
“槿兒毋須擔心,自是會有人處理的,只要槿兒肯聽話,朕又怎捨得師父他老人家受苦呢?”君凜窩在訾槿的頸窩,貪婪地吸允著這熟悉的氣息。
訾槿暗暗運氣,方知道剛才吃下那顆便是化功散,此時的她斷不敢貿然地推開身上的人,唯有僵硬地站在原地。
良久,君凜緩緩地鬆開懷中的訾槿,隨即牽起她的手,一步步地朝不遠處的車輦走去。
“等等等”看著君凜瞬時陰霾的面容,訾槿微微垂眸,硬著頭皮說道,“我我我想也沒什麼機會回來,能不能讓我帶上我的東西?”
君凜盯著訾槿的雙眸良久,微微一笑:“宮內什麼都沒有?朕還能委曲了槿兒不成?”
“不是,我只是帶上我平日裡喜歡的東西可以嗎?”訾槿略帶乞求地看著君凜。
君凜摸了摸訾槿的長髮,嘴角露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容:“好,朕陪你去拿。”
訾槿快步走回自己的臥室,找出了一塊粗布,將抽屜裡的藥瓶全放到了布上。
站在一旁的君凜隨意地拿起一瓶藥,微微地皺了皺眉頭:“這些你都要帶走?”
“嗯。”忙著收拾東西的訾槿低低地應道。
君凜對門外的人揮了揮,門人連忙上前兩步,將那粗布和眾藥瓶捲了起來,抱在懷中。
訾槿愣愣地看了看那人:“這些都是給師父帶的傷藥並非是”
君凜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這些個東西,讓奴才們給你收著,至於傷藥,還怕宮裡的藥不如你的嗎?”
訾槿看了君凜一眼,微微垂下眼眸,眸中閃過一絲光芒,走書桌前將一個玉佩拿了出來,看了又看,方才小心萬般地收入懷中。
君凜眸中閃過一絲波光,幾乎是瞬間他猛地撇過頭去,不讓自己再去看對面的人。
訾槿趁此機會迅速地將抽屜中的另外三個玉瓶收入懷中,而後走到床前的案几上將那把白玉琴抱在了懷中,異常乖順地走到君凜面前:“好了。”
看著訾槿笨拙地抱著那般樣式普通的白玉琴,君凜微微地蹙了蹙眉:“這些東西讓奴才給你拿著便是。”
訾槿似乎有點不情願,想了一下,終是將懷中的白玉琴遞給了身旁的人。
君凜眸中閃過一絲焦躁,一把將訾槿打橫抱起,附在訾槿耳邊低聲說道:“槿兒,如此磨磨蹭蹭,是在留戀這地方,還是留戀曾經住這的人?!”
訾槿驚呼一聲,隨即搖了搖頭:“不不是,我想師父他的傷”
“你若乖乖聽話,自是沒人為難他。”君凜快步上了車輦,聲音之中說不出的陰沉。
愛恨不留 情深難候 神之遺族 三世姻怨 何當共奏白頭吟(三)
何當共奏白頭吟(三)
車內繚繞著淺淡的凝神香,君凜鳳眸中盪漾著細細的波光,他極仔細地凝視著熟睡懷中的人兒,良久,緩緩地伸起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緊皺的眉頭。
明明已將她擁入懷中,明明已將她納入羽下,為何還是那般那般的恐慌?為何心還是那麼的那麼的空呢?
逐漸地,君凜滿是柔情的鳳眸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的手一點點地收緊,一點點地將手中的人嵌入懷中。
“唔”熟睡中的訾槿無意識地疼叫出聲。
君凜毫無焦距的鳳眸瞬時恢復了往日的凌厲,他驚醒般地放開雙手,心疼萬分地看著懷中人那被自己攥得青紫的胳膊,一遍又一遍地輕撫著,卻怎麼也撫不去被攥過的痕跡。
車行至清鎮驛站,君凜抱著訾槿跳下馬車。隨行的宮人隨即將馬車內的香爐端了出來,一步一隨地謹慎無比地跟在君凜的身後。待將訾槿安置在正房的臥室內,宮人隨即將手中的香爐放在了床榻邊的桌子上。
君凜抬眸看了一眼那香爐:“只可再燃半個時辰。”
宮人垂下眼眸:“是。回陛下,祁大人已回來多時了,此時正在前廳等候。”
君凜看了一眼仍在熟睡中的訾槿,再次囑咐道:“半個時辰後必定將那香熄了。”
宮人低低地應了聲,君凜轉身走出了門。
君凜坐在大廳的正椅上,看了一眼跪在腳下的人,隨意地擺了擺手:“事情辦得如何了?”
祁詠躍站起身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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