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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身邊,輕拍了拍他顫抖不止的身子:“罷了,莫多想了,先養好身子才是。”
“哥,可小啞巴她她還君凜手裡,哥,君凜定是對他恨之入骨了哥!哥你不能不管她”
司寇郇翔道:“樂兒多慮了,君凜斷不會傷她的,你好好休養,我會派人去月國打探的。”
安樂王眉頭緊蹙,思索良久,猛然轉過眼眸看著錦御低聲喝道:“那時我安插了暗人在月國皇宮,錦御快!快傳訊息給他們。讓他們想盡辦法護住小啞巴”
“樂兒你累了,再睡會吧。”司寇郇翔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錦御,對安樂王低聲哄道。
“不,我不睡,我不能唔”安樂王話未說完,邊已被錦御點住了睡穴。
司寇郇翔將安樂王安置好,細細地撫過他緊皺的眉頭,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望著遠處的未央湖,低聲道:“傳令暗人,全力查詢程先生的下落,若找到了,切莫打草驚蛇,即刻回報。”
錦御點了點頭:“那姑娘”
司寇郇翔的手死死的捏住窗臺上的木條,良久方才開口道:“姑娘不會有事,君凜斷不會傷她的,朕怕的是當初程先生被你們所傷,給了君凜擒住他的機會。姑娘現在不比以前,若沒有程先生的安危作為威脅,她又怎會乖乖地受君凜的擺佈。”
“屬下現在就去辦。”
“慢。”司寇郇翔緩緩回眸,略有所思地看著錦御,“朕知道,你自小便被她賜給了樂兒,可這件事的任何風聲不可讓樂兒知道,樂兒如今過於虛弱,已不能再受刺激了。”
錦御微微垂目,沉聲道:“皇上放心,屬下知道了。”話畢後,悄然走出大殿,快步朝未央宮門走去。
司寇郇翔的手緊緊的摳住木條,默默的凝視未央湖上那些繁茂的荷花,腦海滑過訾槿那日離去的模樣。
她她那時,那時該如何的傷心呢?
晚宴後去尋她,才知道她已走了。一夜之間回了胭脂谷,那時那時她是真的要把自己給魚落了吧。
她為何到現在也不願信呢?怎麼能不信呢?自己除了她還能要誰呢?明明已暗示的那麼明顯了,只讓她等一日,等一日也不行嗎?怎麼能,怎麼能那麼狠心的就把自己送人了呢?
司寇郇翔緩緩斂下眼眸,遮蓋住眼底的傷痛與擔憂,單手握拳死死的按住胸口,想平復那錐心般的疼痛。
愛恨不留 情深難候 神之遺族 三世姻怨 滿川風雨看潮生(二)
滿川風雨看潮生(二)耀辰532年延載十六年女帝十九歲
寂靜的宮殿上,訾槿蹙眉坐在高高的龍椅上,手中輕輕把玩著號令西北十萬精兵的兵符,側目看向身後的人:“君小三,這兵符好看嗎?”
君贏垂眸,看了一眼訾槿手中做工異樣精緻的黃金鑲玉的牌子,猶豫了一下,方才開口道:“陛下,是想將這兵符給麟德貴君是嗎?”
“呵”訾槿笑著坐起身來,“君小三不愧最瞭解朕的人,連朕在想什麼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君贏道:“陛下三思!麟德貴君若得了這兵符,後果不堪再說帝后殿下也絕不會同意的,這江山是陛下費盡多少心思才捍牢的,帝后殿下為了陛下已放棄了家族所圖,若陛下將這兵符送了出去,可曾想過帝后陛下該如何自處?”
訾槿一點點地坐直了身子,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君小三你知道嗎?朕心裡很空,朕一步步地、一步步地艱難地坐穩了這江山,可是真正坐穩了以後,朕才知道,這江山、這天下根本就不是朕想要的。朕坐在這諾大的龍椅上,心裡卻是空蕩蕩的朕是個女子,朕其實也只是個普通的女子罷了。朕不想要天下,朕不想時時算計步步為營這萬里江山在朕的心裡卻也抵不過一個他”
君贏斂下眼眸:“可陛下可曾想過,你若如此要帝后殿下如何自處,他已為你對不起自己的父親,背棄了自己的族人。司寇氏從開朝至此輝煌了五百多年,帝后殿下卻因為陛下,讓他的氏族一步步地沒落著,陛下可曾為殿下想過?”
“哥哥他”
“陛下!陛下!”忠溪公公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陛下快去未央宮看看小世子吧”
訾槿不耐地皺了皺眉頭:“他又怎麼了,可是又去欺負徽兒了?如今徽兒身邊有了樓爍,他還真是屢教不改!”
忠溪公公喘著粗氣說道:“不是!不是!那日小世子被樓教訓以後,許是受了驚嚇,後來著了風,都高燒兩日了。小世子又不肯喝藥,帝后殿下都快急死了。”
訾槿猛然起身道:“為何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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