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4 頁)
,山中鎮的大夫全部出動,用盡了各種的方法和藥物,可訾槿那滾燙滾燙的體溫絲毫未降去半分。
訾槿眉頭緊緊地鎖住,臉色通紅通紅的,呼吸異常的粗重,嘴唇滿是因高燒裂開的血口。
天微黑,僕人們早早地掌上了燈火。君凜、司寇郇翔、安樂王、獨孤郗徽四人坐在不同的角度,每人的眼底的焦躁遮也遮不住。他們寸步不離地守在屋內,卻苦無良方。
訾槿的脈搏異於常人,眾大夫望診只知發燒,卻號不出脈來,見君凜等四人面色不善心焦如焚的模樣,更是不敢胡亂揣測妄用藥物。
樓爍快步走了進來,蹙眉看了一眼床榻的訾槿,對獨孤郗徽小聲道:“回主子,門外玉家人求見。”
安樂王與君凜二人同時看向獨孤郗徽,司寇郇翔頭戴斗笠,長長的面紗遮住了他的面容和銀髮,即便如此還是能感覺他微微一頓。
獨孤郗徽眯著眼看了樓爍一會:“他們有何事?”
“玉家聽說了姑娘的病情似是要帶姑娘回莊養病”樓爍頂住四面襲來的寒風,話語不暢地說道。
獨孤郗徽猛站起身:“他們想趁此機會脅我放人?如今山中鎮的大夫都在此處,他們能有何良方?!”
安樂王抬眸看了一眼樓爍:“來人都說了什麼?”
“來人說,一般的大夫是看不了姑娘的病的。他有辦法讓姑娘退燒,但是姑娘必須先回藏玉山莊。”樓爍一字一句地說道,絲毫不敢有半點差池。
君凜的鳳眸危險地眯成了一條縫隙:“他們想趁此機會脅迫放人。”
“各位主上誤會了。”隨著不輕不重的腳步聲,走進了一位身著粗布白衣的男子,光線下黑中泛紅的長髮,膚如凝脂比女子的更要細膩,如畫雙眉下是一雙攝人心魄的翡翠色眼眸,通靈如水晶,迷離像夜色,修長挺拔的身材散發出蠱惑人心的魅力。
安樂王與君凜的瞳孔縮了又縮,此人眼眸雖是碧綠色,但是那長相與髮色卻與當年的喜寶一個模樣。只是那時的喜寶總是低眉順目躬身低頭,一副卑微屈膝的模樣,如今直挺挺地站直了倒是平添了不少氣概和男人該有的魅力。
“玉家的下人都如你這般沒規矩嗎?”獨孤郗徽冷哼道。
寶羨臉上露出謙和的笑容,微微垂首道:“主上莫要生氣,寶羨只是怕各位主上曲解了我家夫人的好意,才會如此冒昧。我玉家雖要接回小姐,卻只是想為小姐調理身子,並非是脅此要人。我家夫人說,各位主上若不嫌棄,可同去藏玉山莊小住,待到小姐大好後,是去是留,各憑主意。若小姐願意跟隨哪位主上游玩,我家夫人絕不阻攔半分。”
“好!既然玉老夫人如此的誠意,那便恭敬不如從命。”話雖說得如此客氣,但獨孤郗徽的表情卻依然那般的孤傲。
寶羨不再多說,抬眸朝床上看去,當看到訾槿的模樣時心驚不已,卻不敢妄動聲色,一步步地走了過去,毫不客氣地坐到床邊,伸手摸脈,眉頭越蹙越緊:“身上的寒氣怎這般的重?小姐過於地貪玩了,倒是叨擾了各位主上”
此話雖是說得含蓄,但是語氣當中不免帶有責怪之意。
寶羨臉色凝重,伸手將訾槿包裹在被子中,啟手去抱時,卻被人擋了下來。
君凜的笑容客氣又疏離,鳳眸中卻無絲毫笑意:“不勞煩這位公子,我來便好。”
寶羨看了君凜一眼,隨即退了一旁,躬身說道:“馬車在外面,寶羨帶小姐先走一步,各位主上收拾一下,馬上便會有人來迎各位。”
“不必,我與槿兒一起走。”君凜說道,抱起訾槿大步朝門外走去。
寶羨對眾人禮貌地一笑,快步跟上了君凜的腳步。
獨孤郗徽與安樂王看著君凜抱著訾槿離去後,相互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該有的防備與計量。唯一頭戴面紗的司寇郇翔側首一直看著門的方向。
君凜坐在早已備好的馬車上,可是仍未放下一直緊抱在懷中的訾槿。他鳳眸中滿是防備,不動聲色地暗暗地打量著寶羨。
馬車外,身為君凜的貼身護衛的祁詠躍對於君凜的任性,著實的無可奈何。如今微服在外,不得借力,玉家在這三不管的山中鎮盤根交錯這些年,不是一時半會能撼動的,自家殿下卻不顧千金之軀身處險地。若有萬一,該如何交待?縱是萬死也難辭其究。相對自家殿下的衝動,那狐狸般的獨孤郗徽和比狐狸還狡猾的司寇兩兄弟,定是做好了萬全之策才會身入玉家的。
半路下來,寶羨被君凜比殺人還難受的目光盯得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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