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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得多,在病房外面吵實在是太丟面子,那沒問題,咱們進去說,趙敏述把程昔兩個小輩往病房裡面一送,然後嘭得一聲帶上門,直接劈頭蓋臉地開罵,“許根你小子趁人之危我以後再講你,今天我要罵的就是你,程昔。”
“程昔,你爸把你養這麼大不是讓你小小年紀就去給另外一個男人舔腳趾頭的。你說你跟許根在一起,好,我們可以等等看,看看你們是不是適合,能不能最後走到一起,但是你現在毛還沒長齊就要鬧同居,你告訴我,現在頭腦清醒嗎?”
程昔的眼睛看不見,但是他摸得著,他伸出手擁抱趙敏述一下,這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給趙敏述一個實打實的擁抱,趙敏述渾身僵硬,楞在當場。
程昔說:“我都懂。”
這些道理他都懂,但是有時候這些道理並不是主導一個人行為的基本準則,程昔相信自己眼睛看見的,耳朵聽見的,還有一顆心感受到的。
趙敏述一時間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程昔這是虛心接受,死不悔改!
程添和他只能放行,程添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兩人走在一起的樣子的確是賞心悅目,相得益彰。趙敏述斷言:“讓程昔自己吃點苦頭去,遲早摔跟頭。”
許根把程昔扶到車子裡面,心裡別提多美,他在程昔臉上偷襲親了一口,他說:“你還記得我說過嗎,你一天不來,我就等你一天,一月不來,我就等你一月,一輩子不來,我一輩子也等的起。”
程昔感受手心裡許根傳來的溫度,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但是心中卻是一片亮堂,他說:“不,一輩子太長,只爭朝夕。”
他以前說錯一句話,他說許根最缺的耐心,但是他發現自己錯了,許根其實也是個非常耗得起的人。
34、同床共枕
程昔來的時候什麼都沒帶,就一個人跟一條狗。
他第一天的時候因為不熟悉地形給撞到了桌角上面,第二天許根就把家裡面所有的邊邊角角都用海綿包了起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許根為了不壓到程昔一隻還打著石膏的手特意選了個省力的姿勢,他把程昔放倒在柔軟的大床上,然後給程昔介紹著房間的佈置。
他脫掉程昔的長褲,看到程昔的內褲緊緊包裹著他又圓又翹的玉瓣和乖順伏在雙腿間的小兄弟,在包裹中微微凸起,光是看到這種半遮半掩的無限春光,許根下面被誘惑地立即擎天一柱。
他說:“小昔,你現在身下的床罩是大紅色的,你說我們兩個像不像是洞房花燭,新婚燕爾?”他一邊說一邊粗魯地剝掉程昔兩腿間最後的遮羞布,用手指輕輕捏他的陰阜,強烈的感覺從許根的指尖傳遞到程昔的腦海中。
程昔伸出手要撫弄私處,但是許根壓住他的手,順勢就側躺在他的手臂上,許根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腰帶,一隻手捏住程昔胸前的櫻紅揉捏。
就快要撐破褲襠的熾熱堅挺得到了釋放,猛得頂在程昔的臀側,與其相得益彰的是,程昔的胸口的紅櫻被他弄地又紅又腫,好不狼狽。
程昔心中不住吶喊,不帶這樣欺負傷殘人士!
不過這位傷殘人士即使是負傷也不忘革命精神,只要還要有一口氣在在床上就不能輕易示弱,他像是一條滑溜的魚,側過身子堵住許根的嘴,兩人的舌頭攪在一塊兒貪婪地吮吸對方的瓊漿玉釀。
許根的刀刃頂著他的溝壑,晶瑩的液體掛在頂端,在碰到程昔蘆葦叢的時候只覺得遇上了一座汩汩冒著岩漿的火山,滾燙的巖壁爆發一觸即發。
他們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許根戀戀不捨地離開程昔溫熱的嘴唇,站在床沿,把程昔的腰部搭在床邊,下面墊了個枕頭,方便他的腰部高高抬起像是一個小拱橋,這樣一來下面的曲徑通幽便可以一覽無遺。
許根的熾熱如同高高翹起的麒麟角,對準了入口刺了進去,程昔的一條腿被他搭在臂彎裡面抬起,最初的時候他只是淺淺地在周圍摩挲,淺進淺出,然後逐漸深入加速,瘋狂地就像是一臺不知疲倦的永動機。
程昔喘著粗氣,手指緊緊抓著床單,他心中一抖心中瞬間紅浪翻滾,被一種不知名的情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淹沒。
他的眼睛不方便,他和許根兩人的喘息聲像是用了擴音器一樣在耳邊無線擴大,鼓譟著脆弱的耳膜。
程昔的聲線微微顫抖,“許根,肏我。”
許根下面頓時被他拽著哭腔的聲音弄得像是磕了藥一樣精神。
他的利器被溫熱包夾,狹窄的甬道給他帶來身心的雙重刺激,更加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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