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瀹。以後你們要多走動走動呀。”

我乖巧的應聲。嬌羞的點頭。

“如兒知道了。”

眼神卻閃過一絲不屑。

不經意對上浩哥哥那雙幽靜的黑瞳。我佯裝初見的衝他頷首。

他旁邊坐著是我的二哥，上官瀹。

一身黑色長袍，翠綠的簪纓銀叉束起烏黑亮澤的秀髮，腰繫著碧玉段帶；面如美玉；目似明星，卻一臉冷淡。連正眼都不瞧我一下。

我無所謂的聳肩。

爹爹見我清秀可愛又不失英挺之氣，突然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斟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上官崇。又多了一個女兒。”

我有些愣神，反覆斟酌他的話語，

難道曾經我不是他的女兒嗎？

入府的戲子揍起木琴，

梅花香氣侵襲著我的鼻間。

浩哥哥含笑的雙眸一直沒有離開我發愣的眼神。

衝他甜甜一笑，始終不知道他到底在想做什麼。

午飯過後，爹爹親自領我走進了仙月苑。

玉龍刻雕的牆沿，清澈的小溪，高聳的頂樓，

第一次如此近的接近遙望了10年的別苑，心裡蔓延莫名的痛，輕輕抹掉了眼角滑落的淚痕，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失態，一雙暖暖的大手牽起了我的柔夷，轉頭看他，漂亮的細眸中，帶著安慰。

我吸了吸鼻子，與他相視而笑。哽咽的說道

“我要吃宮裡的桂花糕。。。”

哥哥微愣，淺笑說

“等你及第後，帶你進宮吃。。。”

我點頭，又搖頭。

“不，我才不要進宮。。。”電視劇看多了，進宮廷等於跳懸崖的道理我還懂。

他揉了揉我的額頭，寵溺的大笑起來。

“什麼都依你便是了。。。”

“浩兒，如兒，還不快點進來。”

“來了。”

“是。”

我與哥哥同時應聲。

10歲的我，身材略微高挑，胸部和屁股有些微胖。

但考慮到一個用於誘惑他人，一個用於生養子婿，胖也總比沒有強。

我小步得跟著哥哥，似乎有他在，就會很安心，即使知道他對我另有所圖。

但枯燥的童年只有他在。他便是我認同的第一個親人，。

“如兒，年前的獨第考試，你可有準備。”父親突然啟口。

我神遊太仙之中，沒有知聲。哥哥急忙代我回道。

“爹，如兒雖然沒有夫子，但還算聰慧，這幾日，我會盯著她功課的。”

爹凝視著哥哥，略有所思。

“浩兒似乎跟如兒一見如故呀。。。不過，有你教她我倒是放心，只是，宮裡那邊沒問題嗎？”

哥哥低垂眼睫，平靜的回道

“孩兒說沒有問題，便沒有問題。”

沉默，爹爹被他強硬的語氣堵的一時語塞。

大娘趕緊開口。

“那就讓浩兒盯著如兒吧。。。”

我皺起眉頭，哥哥與家人似乎並不親近，可能與他從小便被抱進宮裡有關。

記得他說過，他也是獨第前才見到父親的，是否意味著。。。我們是同樣的人。

回到南花苑已是傍晚，煙娘和陳叔面色凝重地等著我。

見我安然無恙，才展開一抹笑容。

我趴進煙娘懷裡，吸允著暖暖的體香。

“如兒。。。將軍他。。。。”

我橫躺在她的懷裡，仰頭看他。吱吱的笑著。

“我只不過去見爹，為什麼你們一臉我好像無法活著回來的表情。哈哈”

煙娘不語，眼中溢滿淚水。我一陣心疼。

“煙姨姨，如兒不好，如兒是不是說錯話了，煙姨姨別哭了。。。”

我驚慌失措的擦抹著她臉上的淚痕，不想她如此難過。

“如兒很好，如兒很乖，如兒從小時候就像大孩子，從不問為什麼，什麼也不要。

只是一個盡的讓我與你陳叔開心，我。。。我只是突然覺得。。。我們的如兒要長大了。。。

心理太過開心才掉淚的。”

我看著她，漂亮的黑眸佈滿憂傷，哪裡是開心的表情。不過既然她不願意說，自有她的道理。

也或許，我心底也想一味的逃避，那本不該屬於我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