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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片刻,簡文就使勁點點頭,“娘等著,我寫完了就過來陪您!”
打發走簡文簡武,甄十娘就靜靜地看著秋菊和喜鵲。
被看得發毛,秋菊有些不知所措,“小姐”
“我也不過累極了,想睡會兒覺,你們怎麼能這麼嚇唬孩子?!”甄十娘聲音從沒有的嚴厲。
“小姐昏睡了二天二夜。”秋菊小聲嘟囔道。
二天二夜?
甄十娘有些錯愕。
“小姐睡的太沉,連奴婢給您擦身子都沒醒。”喜鵲眼底閃著一抹憂慮,“喂您飯湯您只知道往下嚥,怎麼喚都不醒。”
她睡眠從來就輕,怎麼會這樣?
甄十娘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
果然換了一身衾衣,連身子也乾爽爽的,她還記的臨睡前身上黏的難受,可那時身子重的像座山,她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
“那也不能這麼嚇唬孩子。”甄十娘語氣緩和了些,“文哥武哥打小心思重,大人說什麼他們都會往心裡去。”從小沒爹,簡文簡武比一般孩子都敏感。
也因此,儘管還是孩子,甄十娘在他們面前說話也十分小心。
“是他們自己偷聽的”秋菊小聲嘟囔。
“偷聽?”甄十娘皺皺眉,“怎麼回事?”
剛要開口,喜鵲咳了一聲,秋菊迅速閉了嘴,轉頭往外走,“小姐剛醒一定渴了,奴婢給你倒水喝。”
“我不渴,你說!”甄十娘也不看喜鵲,眼睛緊盯著秋菊,“是怎麼回事?”
“是是羅嫂前晚死了”秋菊慢騰騰地轉回來,硬著頭皮說道。
羅嫂是她們的鄰居,就挨著前趟衚衕的於良家,一年前死了丈夫,一個人帶著六歲的女兒玲姐生活,她就是產後失血過多沒養過來,一直病怏怏的,只是甄十娘當時是血崩,要比她嚴重的多,都是一個人帶孩子,同病相憐,羅嫂這兩年和甄十娘走動的最勤,甄十娘也常常接濟她一些阿膠,奈何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人,接濟也有限。
常言道,沒啥別沒錢,有啥別有病。因常年吃藥,早就花空了家底,丈夫死後羅嫂就靠替人漿洗衣服,縫縫補補養活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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