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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身子不舒服所以沒來請安?”明如月根本沒有看下方的兩人,自顧拿起一盞茶細細地吹了吹。
鬱徽娥?江妘笙皺了皺眉,心裡有些不可置信。這些日子,鬱詩嵐幾次三番說江妘笙容貌過人,江妘笙已在心裡疑了她了。可今日聽明如月的話,鬱詩嵐難道真是幫自己的?
“回貴嬪。昨日妘笙確有不適,段寶林與我同在漱玉宮,便好心送我回去。”江妘笙頓了頓接到,“本來一點不適不該耽擱給貴嬪請安。只是昨日已拜見了宸妃娘娘,再來拜見貴嬪,妘笙恐有不敬。故而回去,今晨沐浴更衣特地再來給貴嬪請安。若有失禮之處,還望貴嬪見諒。”說完後江妘笙又跪下叩拜。
段瓊兒這才從明如月身上移開眼,有些疑惑地看著江妘笙,她不明白江妘笙為什麼要這麼說。昨天江妘笙明明沒有不舒服,不過那時候江妘笙確實說見過宸妃再去見明貴嬪有些不恭敬。
明如月有些嫌惡地皺了皺眉。
江妘笙的容貌是她不喜的。那日殿選,一個蘇淺容已經讓她坐立不安了,想不到還有一個江妘笙。不過還好,皇后剛好犯病,皇上才沒有注意到還有一個江妘笙。
“你一番心思,本宮怎會怪罪。”心思而非心意。明如月並不打算接受這位新晉的御女。漂亮女人厭惡另一個漂亮女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謝貴嬪。”
看著江妘笙恭順地樣子,明如月冷笑了一聲,揮了揮手。
“本宮乏了,你們下去吧。”
“是。”
“是。”
江妘笙與段瓊兒又拜了拜才轉身退離。身後傳來明如月並不避忌的話語聲——“如此作態又是何必,若是不喜直如那阮思泠便是了!”
出了未央殿,江妘笙與段瓊兒取道歸雁廊回漱玉宮。路上段瓊兒幾次想張口,可看著江妘笙的臉色都嚥下嘴邊的話。段瓊兒有些懊惱,她低著頭跟在江妘笙身後,良久,她終於打算還是問一問江妘笙。
“江——”
“阮徽娥。”江妘笙卻停下了步子,段瓊兒險些撞到她。順著江妘笙的目光看去,正是阮思泠。
“見過阮徽娥。”江妘笙當先行禮,段瓊兒愣了愣才跟著江妘笙行了禮。
阮思泠瞟了她們二人一眼,淡淡道:“想不到我們四人都進來了。”
江妘笙無以應。
“是啊阮姐姐。”段瓊兒卻是回過神來一臉欣喜的樣子。
阮思泠嗤笑一聲,看了看段瓊兒又看了看江妘笙:“你們這是從明貴嬪宮中回來?”
“是。”江妘笙答道,同時也抬起頭看著阮思泠來的方向,那是雍華宮吧。
阮思泠順著江妘笙的目光看去,又看向江妘笙。
“江寶林昨日不去,反而今日去,是何道理?難道是要故意引起明貴嬪的注意?”阮思泠走近了兩步,“呵呵,也是,物以類聚嘛都是這麼漂亮的人”
“妘笙惶恐,妘笙昨日只是身體不適而已。”江妘笙低著頭看著光潔的地面。明貴嬪會提起鬱詩嵐,而阮思泠這會兒又從雍華宮回來,看來二人已選定了這宮裡的路了。
“是嗎?”阮思泠問,一臉的不信。
“是的,昨天是我扶江姐姐回去的。”段瓊兒的手在袖子裡握成了拳頭,她不是善於說謊的人,她這麼說已經漲紅了臉。
阮思泠回過頭看著段瓊兒,笑了笑,很是薄涼。
段瓊兒忍不住低下了頭。
“阮徽娥若沒有別的事,那我們先告退了。”江妘笙走過去將段瓊兒護在身後。
阮思泠看著江妘笙,道:“我從不覺得鬱詩嵐比你聰明,但卻想不到你們選擇了同一條愚蠢的道路。”說完後阮思泠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江妘笙對了阮思泠的背影,道:“我不曾如此,宮闈深深,我只願此生安然罷了。”江妘笙知道這話阮思泠是聽到了的。
段瓊兒抓住江妘笙的手,望著她,道:“江姐姐,為什麼為什麼要說這些話呢”
江妘笙伸手覆在段瓊兒的手上,眼裡有著淡淡的悲憫。
“瓊兒,在宮裡,就是如此。別人說你病了,你就是病了。別人說你沒病,你就是沒病。”
“別人是誰?是鬱姐姐嗎?”
“別人是比你有權利,位份比你高的人。瓊兒,記住了,以後不可以再叫阮姐姐、鬱姐姐了。這宮裡,位高一級壓死人。”
“那那我以後是不是也不能叫你江姐姐了?”
江妘笙笑了笑:“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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