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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憫之心。因為當初那一場宴會,眼前這個人可沒有讓自己少喝一點而且在宮裡這麼久了,並沒有來芷蘭殿一次。這隻能說明,她是雍華宮的人。對,她是宸妃的人。江妘笙相信自己的判斷。就算錯了又如何,這時候早已是寧肯錯殺三千也不會輕放一個的了。
“原來真的許久不見了我記得當初的桂花蜜還真是挺好喝的,這以後再也沒有喝過了。周慎儀那裡可還有?”
周慎儀聽了這話忙跪了下去。卻又訥訥地不知如何辯解,急得出了一頭汗。江妘笙卻忽然收了笑,站起來走到她面前。
“是宸妃害我?”
“嬪妾嬪妾”
“是宸妃害我。”
江妘笙負手一嘆,眼中沒有恨意,只是有些自嘲。
“你起來吧,算起來我該叫你一聲姐姐的。”江妘笙又踱回一旁坐下,“只是這麼叫,你也不見得受,我便還是叫你周慎儀吧。坐吧。難得來一次,也不要見怪才好。”
妙彤見江妘笙鬆了口,便命人上了茶,又將一應人等打發了去。
周慎儀小心地坐了下來,那茶是不敢喝的,只是對著江妘笙道:“瑤章福大命大,嬪妾也是逼不得已啊。”
“我想周慎儀來,不是為了這件事吧?”
“自然,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嬪妾來就是想來請安的。說起來嬪妾不大愛出門,故而與瑤章疏遠了些還望瑤章不怪。”
江妘笙猜度著她話裡的意思,一時沒有接話。
周慎儀也只好賠笑乾坐著。
“其實,我連那場宴會的事兒怪你,這等小事我又怎會怪你?”江妘笙頓了頓,“本位不會怪你。”
周慎儀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笑意活泛起來。
“其實這宮裡來來去去也就這麼大,瑤章不怪罪,以後嬪妾一定常來。”
江妘笙只笑不語。
“主子,承乾宮來人了。”妙彤從小宮女那兒得兒信兒上前稟告道,並沒有刻意避開周慎儀。
江妘笙皺了皺眉,轉頭對周慎儀道:“還有些事,就不留你了。明兒得了空只管來就是。這芷蘭殿,是許久不曾熱鬧了。”
周慎儀自然聽見了“承乾宮”三個字,識趣地告辭了。待屋裡沒了旁人,江妘笙才問道:“承乾宮這時候來人?”她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暮色已起。
妙彤點了點頭,“說是皇上喝醉了,路公公讓人來請您去看看呢?”
“陸琣?”江妘笙有些疑惑,生怕是陷阱,“他找我去做什麼?今日侍寢的是誰?”
妙彤不知江妘笙為何放著這麼好的機會不去。要知道江妘笙雖得寵,但遠遠不是當年明如月那般獨寵,後宮裡雖不見得雨露均霑,但皇上每每也都招人侍寢。
“去打聽下再來”江妘笙不願多做解釋,她與陸琣已然鬧僵,此時她不得不小心些。
妙彤領命去了。江妘笙獨自呆在屋裡便有些焦躁。她走到窗邊瞧著天色,原本大好的心情也隨著夜色一分一分地壓低了。
朝堂上的事已經從昱王那裡得到了訊息,所有的忍耐,終於值得。周慎儀的到來更是說明了一切。在這個敏銳的後宮,女人們的直覺往往比男人們的判斷更準確。所以周慎儀來了芷蘭殿,來拜會江妘笙。這也iaoshi著這個宮闈對江妘笙的低頭。
江妘笙抿了抿唇,覺得有些口渴。
三日前也是這個時候,那天似乎還有點兒風,讓人覺得不那麼悶。
“今晚的月色看起來不錯。”江妘笙扶著人進入承乾宮時還不忘抬頭看了看天。今日皇上點了她侍寢。
“嬪妾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江妘笙進入了內殿。內殿已經點上了燭火,越發覺得外面暗了。
“快起來。”慕容皓招手讓江妘笙過去,“朕有些想你了”
“嬪妾不是天天都在嗎?”江妘笙歪了歪頭有些俏皮的樣子惹得慕容皓一笑。江妘笙走過去依在慕容皓身邊,靜靜地把頭靠在他身上。
“是天天在,只是好遠好遠”慕容皓攬過江妘笙,“有時候朕覺得你根本就不在朕身邊。”
“嬪妾在,一直都在。”江妘笙動了動頭,在那有些難受的龍袍上蹭了蹭。江妘笙不明白,為什麼慕容皓一直沒有動她。雖也常常召寢,但不是和衣而眠就是下棋撫琴,漫漫長夜竟也就過去了。不止慕容皓覺得遠,連江妘笙自己都覺得兩人實在是有些遠。但是今天江妘笙沒工夫去考慮這些,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對慕容皓說。
“陛下,嬪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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