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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來吧他在哪裡,我隨你去見一見也就是了。”
見江妘笙答應了,小德子這才千恩萬謝地起來了。
“殿下說在遂初堂那兒,那兒人少也還暖和避風。”
江妘笙點了點頭,具體在哪兒見面她並不在乎。
“妙彤去把披風取來,你也穿厚實些,同我一起去。”
“這”小德子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說吧。”
“殿下說只怕要說很長時間讓江主子最好留個人在芷蘭殿應對。”
“很長時間,那要是宮門落鎖了怎麼辦?妙彤皺眉向道。
“這個”小德子也很苦惱。
江妘笙低眉看著地面,看來昱王這一次是要同自己說個明白了。也好,有些事還是說明白的好。
“好妙彤你留下,今晚你就睡在這裡。明天一早我會直接去承乾宮。”
“主子你要在外面待一夜”
“有些話能用一夜說清楚也是值得的。”總好過這樣糾纏不清吧昱王殿下
妙彤擔心地看著江妘笙,自己假扮江妘笙要是被人發現可怎麼好。似看出妙彤在擔心什麼,江妘笙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只說我乏了要早些休息,你守著我就是了,芷蘭殿的人還敢不聽你的話?”
“可要是承乾宮來人呢?”以前這樣的事兒也不是沒有過。
“這時候承乾宮應該想不起我”
“可主子要怎麼出去?”妙彤看著江妘笙,小德子也看著江妘笙。這內室只有一道門與外面相連,若是要出去難免會被人發現。
江妘笙環顧四周,指了指窗戶。
妙彤訝然。
江妘笙一笑,“就這麼辦吧,小德子去外面等我,我與妙彤文代一下就來?”
小德子有些不相信地看了看窗戶,但沒多說什麼,告退離去了。
“你出去讓人送些安神茶進來,我先讓她們確定我在屋子裡,然後你把她們都打發了,守在這裡,明天一大早來遂初堂,我們再去承乾宮。”
當看到江妘笙從窗子裡翻出來的時候,小德子徹底蒙了,江妘笙是什麼人,是大理寺少卿的女兒,是閨閣小姐,是後宮妃嬪,這樣的人怎麼會翻窗子。他不知道江妘笙不止翻過窗子,還翻過死人堆。
“走吧。,江妘笙理了理衣衫,面上還是淡淡的,她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事急從權是她早就知道的。
到了遂初堂裡面果然有人,小德子退在門邊並不進去。江妘笙一緊披風走進了遂初堂,一股暖意讓人有些意外。
“昱王殿下不僅大膽,而且心細。”這話從江妘笙口中說出來倒是沒聽出半分誇獎的意思。
慕容瞮己經把臉上的東西抹了,只是穿著一身大監的衣服看上去有些可笑。
“我只是做好了與江瑤章秉燭夜談的準備。”
“你我之間還有那麼多話好說嗎?”慕容瞮頓了領,臉上的神情有些悲涼,襯著夜色越發有些沉痛的味道了。
“怎麼我們之間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要問您。”
“你還是認為我不該和慕容博合作嗎?”
江妘笙無聲地冷笑並不接話。
“你該知道,這是權宜之計.畢竟我們要先除掉白家。”
“是你,不是我們。”江妘笙冷眼看著慕容瞮,“我的目的和宸妃並沒有關係。”
”但她硬殺你,你不殺她嗎?”慕容瞮走近了幾步把江妘笙籠在自己的身影之下,他眉間的無奈和懊惱平白地讓江妘笙心中一頓。
“後官自然有後官的法則,我若要殺她也不用你插手”江妘笙放開眼去,這句話說得沒有幾分底氣。
“你知不知道宸妃在為誰做事?不是白家,是靖王,她是在為靖王做事。”
略有詫異,但江妘笙並不在意,一瞬而過。她反問道:“她為靖王做事,蕭絡惜還不是一樣為你做事。”
提起蕭絡惜,慕容瞮的曈孔微微收縮了一下。
“怎麼,沒話說了嗎?昱王殿下?要是沒話說了,那我就先告辭了。”江妘笙轉過身去,她覺得自己似乎太咄咄逼人了。
“她雖願意如此為我,我卻不忍如此對她。除了救你那次,我並未讓她幫過我什麼。”慕容瞮的聲音很輕,但已足夠阻止江妘笙離去的腳步了。是的,簫絡惜的孩子
良久,江妘笙才開口說道:“除掉白家,除掉宸妃,又能如何你與靖王相爭,與我何干你和我父親的約定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