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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妃已然失勢,白家已然失勢,他還不趕緊站在昱王一邊?就這些日子對昱王的揣測,若不知道江妘笙是昱王的人,那可真是沒眼色了。
“忙,也不忙。”陸琣一路小心地跟著,瞧見江妘笙是往承乾宮走,也就放心了。
江妘笙猛然站住腳回身看著陸琣,眼神有些銳利,看得陸琣不由退了一步。
“陸公公究竟何意?”
陸琣聽後,一愣,復一笑。
“奴才哪能有什麼意思,江主子的意思,就是奴才的意思吧。”這話說得不對。可江妘笙從話裡聽出了陸琣的意思,但是她卻沒有理由相信。
陸琣是什麼人?他是皇帝是近侍,是進出宮闈的老人了。這樣的人,突然對你說要效忠,那是什麼樣一個情況?更何況之前兩人還有過節。江妘笙不由得笑了,不可置信。
陸琣也不著急。雖然方才聽江妘笙的問話不免有些驚訝於她的直白,但這些已經無關緊要,如今最要緊的就是修復好兩人的關係。陸琣在宮裡的日子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他知道如今的皇帝之所以能登上皇位,與莊太后有莫大的關係,所以對於後宮的妃子,陸琣從來也不敢小看。他對慕容皓也很瞭解,他知道,這個天下並不太平。
“之前都是奴才莽撞,還請江主子,不要記在心裡。”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對於陸琣已經是很不易了。江妘笙眼裡的驚訝更深。但卻沒有多問,因為陸琣不可能說明。自己想想,這關節不外乎在於慕容皓和慕容瞮兩人身上。既然陸琣這裡問不出,那就去問問另外兩人好了。不然,這樣平白無故的示好,江妘笙可不敢接受。
第二十四章 伴君身側
到了承乾宮,江妘笙頓直進了內殿。陸琣沒有跟進去,妙彤也退到一旁候著。
殿內的光線很暗,有些說不出的壓抑。江妘笙小心地踩著步子走向書案。慕容皓正倚靠在書案後的椅子上,合著眼,似乎很累。
“陛下。”江妘笙放輕了聲音恰到好處地帶著一絲嘶啞,“聽說昨夜陛下醉了?”
慕容皓沒答話,只是睜開眼看著江妘笙。他的眼神淡淡的並不銳利,只是那樣一動不動地看著江妘笙。
江妘笙沒有低下頭,而是和慕容皓對視了片刻。
“陛下有什麼不開心的事?為何不對嬪妾講?”江妘笙這麼說著的時候已經走到慕容皓身邊,她將身子低伏,仰望著面前的人。
良久,慕容皓才開口說道:“沒什麼不開心的事。如今還有什麼不開心呢?”慕容皓看向桌案上放著的奏本,嘴角浮起一絲蒼白的嘲諷。江妘笙也隨著他的目光看去,她又回頭看了看慕容皓,見慕容皓並無阻止之意,方才伸手取了那本奏本來看。
奏本上的字跡工整條理清楚地把這一次的政壇風波整理出來。這一次的風波過後確實達到了皇帝陛下所說的結果,失勢在看過這份奏本後,慕容皓並無半分喜色,就是看到江妘笙也拉下溫情換了一張冷臉。
“朕昨夜夢見母后了”慕容皓的聲音有些飄渺,江妘笙思緒紛亂卻是連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好在慕容皓似乎也不在乎她的回應,只是想要訴說。”朕有時候在想,著宮裡真是沒意思。朕在這裡看著你們,你們何嘗不是時時刻刻看著朕?不累嗎?“慕容皓最後一句是在問,但江妘笙依然沒有省過神來答。慕容皓伸手挑起江妘笙的下頜,江妘笙這才驚恐地對上慕容皓的眼神。一句”陛下恕罪“還未出口,就見慕容皓眼神暗沉地看著她問道:”你在想什麼?“
江妘笙張了張口沒有出聲,心臟卻猛烈地收縮著。慕容皓的眼神讓她害怕。這是她第一次正面地知道眼前之人的可怕。
“昱王?皇叔?還是朕?”
“皇叔”江妘笙小聲地說道,她定定地看著慕容皓,選擇了一個最安全同時也是最真實的答案。
慕容皓放開了她站起來走到一旁問道:“你認識皇叔?”
“不認識。”終於得到喘息的江妘笙本能地鬆了一口氣,此刻他只是問一句答一句,根本沒法組織好語言。
慕容皓皺了皺眉,那本來有些逼人的氣勢因著這個動作被削弱了不少。
“你起來吧,地上涼。”
聽到如此,江妘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已跪坐在了地上。她低著頭心虛地站了起來,後背陣陣涼意說明已被冷汗溼透。
“陛下。”江妘笙整理了一下思緒,“嬪妾只是好奇。在家時聽父親說過,這位皇叔是閒雲野鶴一般的人物。”
“你想不到他居然還操控著朝廷這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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