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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熒便否定了絕不可能是她,經過那一役她早沒了反噬之力。那會是誰?還專挑了這種時候來犯。
想到這裡,何熒不禁仰天長嘆。本以為一切終於過去,誰知竟是禍端又起,他們無心山莊這是惹了哪路瘟神,這般晦氣。
見絕情苑近在眼前,何熒屏除了雜思加快了腳步。剛走到院門前,便見冷孤煙警覺的朝這邊望來,何熒猶豫了下朝著冷孤煙點了點頭算是招呼,見冷孤煙移開視線後才邁進院內。
自冷孤煙失去記憶後,除卻冷絕傲便對任何人都不假辭色。如今更是不相信任何人,禁止任何人出入絕情苑,但凡吃食都自己先償過,如果不是他不懂醫術,只怕連何熒都不會任她進冷絕傲的身。
穿過庭院走進迴廊,何熒推敲了敲門後推門而入。
“堂主。”走進內室,看著躺在藤椅上的冷絕傲,何熒喚道。
冷絕傲聞聲睜開了眼,卻未望向何熒。
看著冷絕傲側頭望著窗外的庭院,何熒上前,猶豫了會後終是忍不住開口:“堂主,您勸勸小煙吧,他哪做過這等粗活。”她進來的時候,冷孤煙竟在晾衣裳。
不讓人進入絕情苑便罷了,可所有生活瑣事也一手攬下,就讓她難以認同了。他堂堂無心山莊少主,竟要親自幹這些下人的活,讓人怎忍心!
“隨他去。”相較於何熒的不忍,冷絕傲只是語調冷淡地回了句,望向窗外的眼睛玄似靜海,讓人猜不透其意。
正欲再說什麼,卻在冷絕傲掃過來的冰冷眼神下嚥了回去:“是。”何熒低應一聲後走過去為冷絕傲號脈,皺著的眉頭卻未舒展。
自從那次換血清醒後,冷孤煙就變了。自從秋影草一事後,冷孤煙身上的氣息愈發的壓抑,若再這般放任下去,只怕
堂主,您可是有什麼考量?
看著冷絕傲面無表情的側臉,何熒心底湧上幾分疑惑幾分擔憂。
以著堂主對小煙的重視,絕不可能放任小煙這般而不加阻止。那,又是何原因讓堂主這般放任小煙的舉動?
這兩人,究竟在想些什麼,為何總讓人這般瞧不透?
看著冷絕傲望向窗外的側臉,何熒忍不住在心底腹誹了句。雖然對這兩人之間日漸怪異的氣氛很是擔憂,但也沒有忽略手上的事情,切了脈後,確認冷絕傲體內的毒性得到控制後,何熒取出隨身銀針。
仔細在火上淬過後,何熒屏除了雜思不再分心它物。
透過窗外看著院內,斜飛的劍眉緩緩蹙起,片刻後,冷絕傲闔上了眼。
的確,不能再拖了。
'父子'絕然無心第六章
第六章;
倚在窗邊透過鏤空的窗格看著屋外陰沈沈的天色,冷孤煙的臉色不比這天氣好多少。他在窗邊已經站了近一個下午,一直便這樣看著窗外蕭條的景色,不言,不語。
過了午後這天色便暗了下來,還颳起了風,看樣子將有一場大雨要來。窗外風聲呼嘯,樹葉也被吹的沙沙作響,倒是頗有些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
屋內似乎也被這陰沈的天氣感染般,透著莫名的沈重。直到何熒送晚膳過來時,冷孤煙才轉過身來。
用過膳後,冷孤煙便將餐盤收了送到苑外,而後繞到後院準備熱水。差不多準備妥當後,已過了約莫一柱香的時辰。回到房內,將熱水在床邊的凳子上放下,冷孤煙又去盆架上取了帕子。
待冷孤煙走回床前時,靠在枕上的冷絕傲睜開了假寐的眼。拉過帕子擦了臉後,被冷孤煙接了回去,任由他解開衣服開始擦拭身體。
從脖頸開始一一細細擦拭,當帕子來到胸前時,手不自覺便在那道細長的疤痕前停住。脫了痂後留下一道突出的疤痕,還帶著新肉的粉紅,卻是怎麼瞧都刺眼。
“在意麼。”
突然,低沈的聲音在寂靜的房內響起。似是一顆石子投進平靜的湖中,打破了一室寂靜。
驀然響起的聲音讓冷孤煙一驚,抬頭便對上一雙深沈的眼。似是平靜無波,卻又是那般凌厲逼人,竟讓冷孤煙不敢與其對視那雙好似洞察一切的眼,彷彿能讓人無所遁形。
不過是閃神的片刻,冷孤煙只覺得眼前有什麼晃過,當反應過來時,從不離身的匕首已經被冷絕傲握在手中。而刀鋒,正對著自己毫無防備洞開的胸前。
有那麼一瞬間,冷孤煙繃緊了全身的肌肉,但也僅是一瞬。將視線從抵在胸口的刀尖上移開,冷孤煙詢問地望向執刀的冷絕傲,臉上依舊面無表情,似乎根本不在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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