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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參合進宋家後院的閒事了,乾脆就由他送趙美真回趙家。
宋子斌這就帶了兩人去“請”趙美真,一進了院裡,就聽見屋裡傳來了女人哭泣的聲音,還不止一個人在哭。
他這輩子最煩也最怕女人哭,站在院裡直撓頭,就站在院子中央吆喝了一聲:“表小姐,在下宋子斌,碼頭的掌事人,奉了太太的令,來送表小姐回自個兒的家去。太太和少爺讓我給你帶了句話,以前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的心裡清楚,宋家仁慈,不予你計較,但記著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這往後,也就請你莫要再踏宋家的院門了,宋家的廟小,養不起你這尊大佛。”
屋子裡的哭聲戛然而止,沉寂了片刻,又傳來了女人淒厲的笑聲,就像半夜的夜貓子哭喪似的。
見多識廣的宋子斌聽了,心裡也只犯膈應。
嘎嘎笑的人自然是趙美真,她坐在床上,瞧著跪在地上低聲啜泣的丫頭和老媽子,瞪圓了眼睛,半晌才回了魂,仔細瞧了瞧屋裡的擺設,又低手摸了摸身上最愛的這件月白旗袍,握緊了拳頭道:“回來了是嗎?”
老媽子還在詫異,小姐這哭暈了一回,怎麼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瞧著比以前還滲人了。
趙美真已經跳下了床,直接走到門口,對正站在院子中央的宋子斌道:“麻煩先生去告訴宋潮起,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他回來了,我沒地方可去,也就只能跟著他和悟心一塊兒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求動力啊,求調戲啊,求撫摸啊,各種的求啊
第54章
“這個女人太邪氣!”宋子斌沒能完成宋潮起交待的任務;一見了他,就頗有感慨地這樣說,而後才複述了趙美真的話。
宋潮起那兒已經拎了雪俏回了房,房裡的義三還沒有轉醒;大夫給開了退燒的藥;門口熬藥的小爐子已經升起了嫋嫋的白煙;藥罐子也咕嘟咕嘟地響開了。
雪俏很有眼色地守在了藥爐子的旁邊;可房門敞開著,宋子斌這麼和宋潮起說的時候,雪俏一字不落地聽在了耳裡。
她自然知道那是在說趙美真,她的心裡也和宋潮起一般的糾結;既想借此扳倒了趙美真;又唯恐警局的人找上自己。她就聰明地選擇了不做不說,只裝可憐,其實心裡頭篤定了宋潮起不會這麼輕易饒了趙美真。倒不是宋潮起心狠,以她對趙美真的瞭解,那女人肯定不會善罷罷休,自個兒找死又能怨的了誰。
宋潮起聽了,心裡也明白了,這個趙美真八成是上一世的,不對是九成九是上一世的。可上一世的事,這一世又沒發生過,她趙美真並不是宋家的少奶奶,就還是個表小姐。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呢,明明就還是個沒有出閣的黃花大閨女。
不就是想見他嗎?
宋潮起肯定不能讓她如願,可宋子斌都擺不平她,宋家的下人更不是她的對手了。
又不能來硬的。
宋潮起琢磨了一會兒,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到了雪俏的身上。他覺得雪俏很合適去辦這件事情,一,她們同為女人;二,她們同為難纏的女人。更何況,雪俏多少還是瞭解趙美真的,畢竟以前結過盟不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一直留心著屋裡情形的雪俏,已經注意到了宋潮起瞧她的目光,她是個明白人,也猜測出了七八分。
像這種可以氣死仇人的機會,她覺得她要是放過了就是個傻子。
不等宋潮起開口,雪俏自動請纓。
“少爺,我可以和掌事人一起去一趟。”
和上道的人打交道,就是輕鬆。宋潮起點點頭,算是默許,頭一回對她如此和顏悅色。
雪俏又道:“可是我想換一身衣裳再去。”免得叫趙美真目睹了她的狼狽,兩廂比較再生出了可憐的優越感來。情深無怨
宋潮起的院子裡沒有女人的衣服,就是有也肯定是田滿遺落的,或者是專程給田滿準備的,就是放爛了,也不能讓旁的女人穿。
想了想,宋潮起叫人招呼來了餘媽,又叫餘媽帶了兩身雪俏從前的衣裳。
母女見面,沒有淚水盈盈,餘媽是抬手就打,雪俏一偏頭,躲開了。
餘媽還想再打,宋潮起淡淡地道:“別耽誤了正事。”
雪俏就奪過了餘媽拿來的衣裳,去了偏屋。而後,又洗了把臉,弄了盆涼水洗了洗頭,這才算是露出了從前的顏色。除了黃了點瘦了點,嚴格的說倒也沒有多少改變。可饒是如此,一頭還算清爽的短髮,加上略顯空蕩的衣服下的乾癟身形,給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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