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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看得仔細了就會發現,打造這面銅鏡的是上好的材質,恰正是紀王赫連拓的那塊令牌一模一樣的材質。
記得那日太子到鈴音府,他要將拾到的令牌還給她,她拒絕,他說要拿去重鑄,是真的重鑄做了這面精緻的鏡子送過來給她。
呵,兜兜轉轉,到頭來,這令牌還是到了她的手裡,只不過換了一種存在的形式。
“縣主,如果你真的做了太子妃呀,宮裡可就沒有人敢欺負你了。”雪漾有些洋洋得意,得蒙太子庇護,她這個做宮婢的倒是比主子還開心。
時鈴失笑,“雪漾,你真的想太多了。”
雪漾仍是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暇想裡,“怎麼會呢,奴婢聽說以前太后可是說過要把你指給太子的呢”說了一半自覺失言馬上住了口,偷瞄一眼是鈴的面色。
那是三年多以前的事了,對時鈴縣主來說,並不是一段美好的回憶,不應該再提的。
時鈴將銅鏡復放回盒子裡,趁機移開話題,“雪漾,太子命人送銅鏡過來的事,對誰也不要提起,知道麼?”
雪漾點頭。
永和殿內,
辜太后手上端著一杯茶,才揭開杯蓋,吁了一口氣,復又將杯子蓋上,沉聲道,“傳言?這會兒又有什麼傳言?”宮裡啊,就沒有一天是消停的。
站在太后身邊的是她的貼身宮人——明翠。
“回太后,是太子的傳言。”
辜太后笑道,是稀鬆平常的語氣,“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太子的性子你還不瞭解?這宮裡要是一日沒有他的流長蜚短才叫稀奇。”
“可是,太后,這一回確實是不同尋常。”明翠說得有些神秘。
“怎麼個不同尋常法?”太后將手上的杯子擱在桌面上,轉身過來。
你想太多了2
“這一回,太子是和時鈴縣主扯上了關係。”
乍聽這個傳聞,宮裡的人都覺得那是造謠,太子三年前可是拒絕過太后給他和時鈴的指婚啊,意思明明白白,他是不喜歡時鈴的,怎麼事隔三年,反倒又惹上時鈴了?
可是,傳言說得有鼻子有眼,而且,是太子殿裡的人親眼看見太子揹著時鈴進太子殿最後還將她抱出來的。
太后終於皺了眉,“時鈴?”倒還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是的太后,奴婢打聽過了,昨日你服過藥睡下之後時鈴縣主確實是不在永和殿內,直到天色入暮才回到永和殿。”
大殿裡一下子靜下來,辜太后若有所思地透過窗外看向時鈴所住閣院的方向。
氣氛靜得有點詭異,明翠瞧不透太后到底是惱了還是一點兒也不在意。
“太后,您看這事?”明翠忍不住問,“要不要傳個令下去讓宮裡的丫頭太監都封了口?”
時鈴前科累累,又曾公然承認過非紀王不嫁,還害死過人,這樣的一個女子,有什麼資格配與太子相提並論?
“不必了。”太后在微微訝異過後神色恢復如常,“在宮裡,如何堵得住悠悠眾口?沒有謠言就不是後宮了。”
“是,奴婢明白了。”
“只不過。”辜太后又開口了,“得想個法子才行,時鈴雖然是咱們辜家的人,但是她名聲到底是不好,太子不能與她在一起。”
時鈴寢房內,嫋嫋檀香。
雖然已經離開佛堂,但是舊的習慣也不是一時就能改掉,時鈴仍是會在每天清晨起來之後唸佛。
吃素也是習慣,吃了三年的素,現在出來,即使是山珍海味端到她面前,也並沒有令她增多少食慾。
早點,是精淡的小米粥。
雪漾推門進來,手上端的青瓷碗裡盛著淡淡米香的小米粥。
搖了搖頭,雪漾又開始勸道,“縣主,你吃得這麼清淡對身體可不好。”
邀約
光是早點吃得清淡也就罷了,可是時鈴一天三餐都不愛沾葷腥。
這可是真的不好,縣主本來都瘦成這樣,身上再不長點肉,一個姑娘家乾巴巴的,哪會討喜。
讓人知道,還不得說是她這個做貼身婢女的侍候不周全。
時鈴卻仍只是淡淡一句,“我習慣了。”
唸完佛經,時鈴走過來在桌前坐下。
雪漾將小米粥端上桌,邊說,“縣主,剛才鈺良媛的宮婢來過了。”
時鈴拿起青瓷碗裡的勺子,“是有什麼事嗎?”
今天宮裡的流言她也聽得不少,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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