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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都失去了力氣,她們在說什麼也聽不清了。
紀王爺要娶妻了,她為什麼從來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是她想不到,還是她從來不願意去想?
而且,紀王爺和桑榆,他真的是那麼喜歡桑榆的嗎?竟長情到為了桑榆他這幾年都是孤寡一人?偏偏是她害死了桑榆,他該會有多恨她?
即使不是桑榆,也會是別的女人,他當然會娶妻,甚至納妾。
不管原因是什麼,他不喜歡她,甚至對她感到厭惡,不是嗎?
他與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是嗎?早就清楚地知道這一點的,不是嗎?
既然都已經知道,都已經想得通透,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的心又開始疼痛起來?
一下一下,被箭刺穿。
為什麼還要痛?是因為重提桑榆的死讓她有負罪感,還是因為紀王要娶妻了?
他和別的女人
她不願意想,這種心理,是不甘和嫉妒嗎?
時鈴越來越對自己質疑,難道她說過要放棄他的那些話,都只是騙騙自己的?
毫無防備
只是一想到紀王和別的女人將會成親,時鈴的心沒由來一陣揪緊。
心底裡的那種痛,像是生來就存在似的,平日裡潛伏妥當,但只要輕輕一觸碰,即刻痛得入心入肺讓人毫無招架之力。
越聽朱老太太和媒人討論著哪家的姑娘會討得紀王歡心時鈴的眼眶便越覺溫熱。
媒人在說,“對了,朱老太太,上回我來的時候也帶了一張畫像,不知道那家姑娘紀王爺看過覺得怎麼樣?”
朱老太太這才想起來,“對呀!那個姑娘是不錯,只除了她不是大戶人家不夠門當戶對之外,其餘的條件都跟拓兒很是匹配,瞧我這記性,那姑娘的畫像放在書房裡還沒拿給拓兒看呢,我這就命人去取來。”
時鈴突然急急開口,“老太太,我去幫您取來吧。”說著未等老太太應允轉身便往外走。
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大廳,不願再聽到她們所談論的話題。
低著頭急步向外走的時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一時沒有看到迎面走來的身影毫無防備便撞上那個人。
腳下頓不住直直便向那個人撲了過去,正正撲進那高大身軀的懷裡。
紀王方從門外走進來,看見有人撲過來不驚不乍抬手接住時鈴。
懷裡的人猛吃一驚仰起臉,她一雙眼睛通紅,眼眶裡竟蓄滿了淚水。
看見他,她微一怔,良久才反應過來掙脫他的手退開兩步,“參見紀王爺。”
紀王的臉冷冷的,眉心蹙起,只在看見她含淚的通紅眼睛時稍微變了臉色。
她整張臉滿是苦澀,眼眶裡的淚水在幾乎要落下的同時一抬眼看見是他似乎被驚訝嚇到又生生將淚水逼了回去,還努力調整著臉上的微笑的表情,那笑卻是比哭還難看。
時鈴很快又低下頭。
沒有感情起伏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你怎麼在這裡?”
時鈴沒有答,只低著頭向她福了福身子然後越過他向書房走去,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他的問話一樣。
毫無防備2
剛才那毫無防備的一撞,在時鈴抬起頭看見冷酷又冷漠的紀王時,她瀕臨崩潰的情緒又被生生逼了回去。
就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口突然被冰雪封凍住,所有的烈炙焰漿只能往肚裡流。
看到了吧,這個男人就是這樣,永遠冷漠。
就算是一整座火山在他的面前爆發,也會反被他渾身的寒氣吞噬。
也許,她從前從未想過他會娶妻是因為她認定他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人,沒有感情的人,怎麼會娶妻呢,所以在聽在朱老太太說要給他配婚的時候於是她吃驚了,才會覺得不思議,才會覺得心裡有些怪異吧,是這樣嗎?
本來以為自己心裡那些雜亂的情緒和難過無法整理,可是在看到他冷漠的臉那一刻,才發覺其實根本用不著整理,一切都已經是定局。
大海也許有朝一日會覆蓋整片土地,卻不會翻到天上去,這就是定局。
也沒有什麼是想不開的。
儘量這樣安慰著自己,時鈴匆匆向書房走去。
紀王府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對這裡面的格局她都一清二楚,很快找到書房並請府裡的丫環將朱老太太要找的畫像找出來。
拿著畫像再回去的時候大廳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媒人怏怏地杵在一邊眼神來回溜著卻不說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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